天刚见亮一个凹凸有致的曼妙身姿就扭着胯走进了这个偏僻的小院子里,他后面跟了一个有头有脸的丫鬟捧着食盒寸步不离。
这位美人身着一件浅橙海棠纹褙子里面搭了一件纯白的抹胸,抹胸有意穿得又低又松,让那对大nai子随着步伐弹跳。他半个nai子都露在了外面,偶尔步子迈大了rurou一晃连浅色的ru晕也甩了出来,把门口的小丫鬟羞得抬不起头。
美人在门口站定问守门的小丫鬟:“大少爷醒了吗?”
“回姨娘的话,大少爷已经在用早餐了。”
美人后面的丫鬟极有眼色的推开了房门。被称作“姨娘”的美人接过丫鬟手中的食盒,跨过门槛向屋子中间的餐桌走了过去。
贺天骐早在姨娘问话的时候就皱起了眉头,他不想见这个比自己年纪还小的林姨娘,特意早起没想到还是没躲过。
“骐哥儿,怎么吃得这样少。”林姨娘说着把食盒里的饭菜摆在贺天骐面前,目光却在贺天骐的脸上和胯部打着转。
贺天骐被他看得有些恼怒,这个不知廉耻的yIn妇又在勾引他了。
林姨娘故意弯着腰让原本就露出一半的nai子更加暴露,几乎整颗ru球都能被贺天骐看到。勾人的ru沟在贺天骐眼前展开,哺育过孩童的rouru头都快戳到贺天骐脸上了。
照常理来说,这么一个美人在眼前刻意引诱,是人都会有反应,但贺天骐偏偏忍了下来。
这个林姨娘——林瑟瑟,是那个混蛋至极的父亲三年前纳的小妾。林瑟瑟年轻又漂亮还是个少见的双儿,一身sao皮rou把父亲哄得团团转,更是个盗跖的脾气平时没少欺侮自己的母亲。在去年生了一个儿子,要不是自己争气中了进士,这家怕是要易主了。
这个月以来父亲的身体一直不好,贺天骐从医生那打听到,这个老头子被酒色掏空了身体怕是不行了。他这几日正暗自为自己的未来打算,没想到那个一向趾高气扬的林姨娘突然频频拜访他这偏远的有风堂,每次还都穿着暴露不知廉耻地来勾引他这个小辈。
林瑟瑟本来就生的肤白胜雪,今天衣服这么一衬更显得白的发光,是贺天骐喜欢的娇柔美人。林瑟瑟能看出来贺天骐的漫不经心,他心里暗气却笑着挖起一勺羊ru羹在嘴边吹了吹,然后递到贺天骐唇边:“骐哥儿,尝尝吧。”
贺天骐本来看见林瑟瑟就烦再加上他一连来了好几天,怒火堆积此时一下爆发了出来。
他挥开林瑟瑟的手,瓷勺应声坠地碎开。
“姨娘,请自重。”贺天骐看着惊愕的林瑟瑟心中暗爽觉得出了一口恶气,他放下筷子迈步就走。
林瑟瑟先是惊住了怔怔地站在那里,见贺天骐想走他才忙拉住了贺天骐的袖口:“骐哥儿就这么厌恶我吗?”尾音带颤像是委屈极了。
“姨娘多心了,不过为避男女之嫌以后请姨娘不要再来了。”贺天骐铁石心肠地把袖口从林瑟瑟手里抽走,头也不回地走了。
林瑟瑟身边的大丫鬟半夏立刻低着头上前收拾起残局,林瑟瑟心中有气但不好在这里发泄。他一双美目含泪哽咽着走出了有风堂。
等回到自己的屋子里林瑟瑟才大发雷霆,桌面上的器物全被扫到了地面上,瓷器碗盏被摔得粉碎。
林瑟瑟的家生丫鬟紫苏见他气成这样忙劝着:“姨娘别气坏了身体。”
“你叫我如何不气。”林瑟瑟虽这么说但还是坐了下来接了丫鬟奉的茶。他气得一双杏眼圆瞪,胸口不断的起伏。
“要不是老爷要不行了,我何苦这么作践自己。”林瑟瑟抿了一口茶,把茶盏‘咣’地一声放在了桌面上,“只要老爷多撑几年,等我的孩儿金榜题名我大可求了老爷扶我为正室。可恨世事无常,我可怜的孩子才两岁就要没有父亲了。”
紫苏在一旁给林瑟瑟摇着团扇:“姨娘要不你现在就去求求老爷?”
“那这么容易,纲常约束尚且不提,贺天骐争气中了进士,他若出了问题族长第一个不答应。”林瑟瑟叹了口气,“他的好日子要来了,我平时没少苛责有风堂他怕是恨死我了。”
“要不是为了日后我们母子能在府里有一席之地,我怎么会百般引诱他。只盼着委身与他能让我们母子平安。”林瑟瑟想起自己两岁大的孩子忍不住垂泪,哭了一会儿才吩咐道,“看看老爷的药煎好了没有,我亲自送去。”
半夏应了一声去厨房看了看回来禀告:“已经好了,在罐子里煨着呢。”
林瑟瑟叫紫苏扶着站了起来:“走吧,去看看老爷。”
林瑟瑟住的离老爷的院子不算太远,走了几步就到了。林瑟瑟坐在床边看着病恹恹地躺在床上夫君心里五味杂陈。
他嫁给贺家老爷贺明远的时候,贺明远已经年过半百,是林瑟瑟那个那个狠心的嫡母给他说的一门好亲事。林瑟瑟是极不愿意的,毕竟谁不希望自己夫君体贴又年轻俊朗,但他是庶出只能听从嫡母的安排。幸好他生的貌美在床上又放得开拴住了贺明远的心,嫁进来的这几年倒过得不错。
“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