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天骐今天这么狠狠羞辱了林瑟瑟一回直觉得气顺,出了林瑟瑟的院子步伐都轻快了几分。可想起林瑟瑟泪眼婆娑的可怜样子又有些心疼后悔,自己的话说得实在太重了。但转念又想起母亲这些年受的气,便自己安慰自己这是孝道。
今天出了气痛快,晚上贺天骐破天荒地喝了壶酒,醉醺醺地靠在浴桶里由丫鬟伺候着擦洗。
说来也怪那擦洗的丫鬟身上倒染了一股香味,贺天骐闻着有些熟悉可一时也没想起来在哪里闻见过。
贺天骐心里想着:今天确实奇怪得很,居然是两个丫鬟来伺候自己洗浴,而且这两个丫鬟的手还老是乱摸。
他本来就多喝了酒,热水一泡更发了酒劲,身体昏沉沉的,再加上那两双乱摸地小手,腿间的物什没一会儿就立了起来。
贺天骐也不是个在情事上会亏待自己的人,他以前也有个通房的丫鬟对这事也不陌生。他轻哼了一声,握住一只小手问道:“你是哪家的?”
“奴婢是来服侍大少爷的。”那声音娇滴滴的。
贺天骐听见这个声音登时就怒了,他听得出来这是林瑟瑟身边半夏的声音。他这还不明白,林瑟瑟自己不行就想把自己的婢女塞到他身边来。
贺天骐挥开二人的手自己穿了一身袍子,叫下人拿住了半夏和紫苏,气势汹汹地去了荷风苑。
林瑟瑟今天没有留人在身边伺候,穿了一身常服在灯火下给儿子做着针线。他突然心里一慌针扎在了手上,吸了一口凉气担忧起半夏和紫苏来。
贺天骐一路上没遇见人行得到快,一会儿就到了荷风苑的门口。荷风苑还没锁门,贺天骐不顾那些下人径直闯到了林瑟瑟的屋子里。
林瑟瑟见他生了好大的气,又想起白天的事,又惊又怕红了眼眶。
“大少爷怎么来了。”他挥挥手示意下人退下。
贺天骐被冷风一吹怒气消了不少,他很少看见穿得这么素净的林瑟瑟。他只穿了一件淡藕色的衣裙显得清新可人,红着眼睛格外惹人怜爱,贺天骐看着那股被丫鬟勾出来的欲火压过了理智。
他上前几步冷笑了一声:“你自己爬不上男人的床,就让丫鬟来。你就这么想跟了我?”不等林瑟瑟回话他一把抱起吓坏了的小人把他扔到床上。“爷今天就成全了你。”
贺天骐生得文雅但一发怒倒有几分悍匪的样子。林瑟瑟吓呆了,等被剥了衣服才回过神求饶:“大少爷,求求你,别、别这么对我。”
贺天骐看着他双手抱在胸前挡着自己的胸脯,腿也紧紧夹着,全然不似往日勾引时的放荡。他嘴角一挑露出个笑来:“你不就盼着我Cao了你吗,装什么。”
林瑟瑟拼命地摇着头:“我不敢了,大少爷你放过我吧。”
贺天骐被他吵烦了,拿了条帕子堵在林瑟瑟的嘴里,把他的手也捆了起来。
林瑟瑟缩成了一团,呜呜摇着头。
贺天骐本来就醉了,被他一吵更是头疼,他啪啪在林瑟瑟浑圆的屁股上扇了几巴掌:“闭嘴。”
林瑟瑟屁股上挨一下身体就缩一下,他流了两行泪倒是不反抗了。
贺天骐手掌没离开林瑟瑟的屁股,揉了几下得了趣又轻轻扇了几下,看着瑟缩的后xue用手指戳了几下,对那处有了很大的兴趣。
贺明远娶林瑟瑟是图个双儿的新鲜,但到底还是喜欢女人,碰过几次前面的棍子,后面的rouxue倒一直没承过欢。
林瑟瑟见贺天骐一直再摸后面的小xue,心里更怕了,他闭上眼睛主动分开腿希望贺天骐能饶了他的屁股。
“姨娘。”贺天骐故意这么叫林瑟瑟,“父亲知道你现在正敞着腿躺在儿子身下吗?”
林瑟瑟吓得惨白的脸一下子红透了,他恨不得现在成个聋子,听不见这些话。
“姨娘这些天饿坏了吧。”贺天骐怕林瑟瑟听不见,趴在他耳边说道,“要不怎么天天在夫君的大儿子身边卖sao呢。”
贺天骐说着瞥见了林瑟瑟腿间的花xue,啧啧称奇:“听到这种话反而流水了,要怎么说姨娘呢。”贺天骐看着林瑟瑟哀求的眼神毫不留情地说:“姨娘真是yIn荡、下贱啊。”
林瑟瑟听在耳朵里,这些天受的委屈全被激发了出来,鼻子一抽不住地落泪。
贺天骐看他哭得可怜也熄了继续戏弄他的心,解开自己的衣服露出勃起的Yinjing,怕让林瑟瑟有孕便对准了他的后xue。
林瑟瑟嫁给贺明远的时候,贺明远年纪已经大了,他常常要打软枪所以没受过特别大的Yinjing。此时看着贺天骐青筋暴起的Yinjing,就觉得屁股撕裂般的疼。
林瑟瑟哭着摇头,身体往下蹭希望贺天骐用他的前面。
贺天骐不理他这套,伸了一根手指进去。一进去他也知道不能直接插进去了,林瑟瑟的后面又涩又窄,一根手指进去都活动困难。
他缓了几分脸色揉了揉林瑟瑟的脸蛋:“别哭了,放松点,要不苦的还是你。”
林瑟瑟听着他这话直想骂人,这哪里是他想放松就能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