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与人之间最难的就是相互理解。
高宗明没办法理解玉新选择了他还要离开,玉新没办法理解高宗明为什么要亲手把他的信任打破。
两个人没办法在同一个时间原谅对方,数度纠葛,经过痛苦的选择与挣扎,只剩下生活艰难维持。
玉新做不到把最后的脸面戳破,结果可能承受不起,他们的感情没有那么纯粹,里面还夹杂着千丝万缕的关系,他没想好如何面对真相,不如给大家都留点余地,日复一日的往下过。
他不愿意一味沉溺之前苦果,到最后还是苦了自己。
“她真漂亮。”玉新双手交叉环抱着自己,倚在窗框边向下望着被记者围住的露西,年轻,娇倩,身材姣好,丰满的ru房在包裹在旗袍内高高挺起,开叉的裙摆露出的两条腿又细又直,仿佛要从中间折断了般,让人遐想连篇。脸上挂着的是对天生美艳的自信。
这种人属于老天爷赏饭吃,凭着得天独厚的条件就可以走的很远。
“现在的人比我们那时候要聪明的多,我像她那么年轻的时候,还没搞清楚自己想要什么。”
尚未学会顺应自己的天性,足够清醒的面对盘根错节的人生,终于结婚生子深深浅浅蹚过,才体会生活的意义就是重复。
“玉老板,我还没有去见高先生……”
“记得去催王老板把下部戏的款子给打过来。”玉新整了整衣服,把张生丢在身边:“我先走了,美丽的人应该拥有美丽的人生,你要学会去呵护花儿。”
思略再三,张生应下,业务的事还好说,老板的家事还是少掺和为妙,他不想和玉新撕破脸,到时候想修补就难了。年少出来跑码头,跑了十几年,玉新当得上是他遇见过难得的好老板。
选角最终试镜开在早上,中午之前定人,为的就是赶第二天的报纸头条,报童在街上卖力的喊上几嗓子,让更多的人知道,才会走进戏院看电影。
女主角定下,玉新手上的事暂且告一段落,拍电影就交给专业人士,除了监督戏院装修进度,首要任务就是回家看高烨。
高烨喝完nai已经睡下了,小东西生下来胎毛黄而细软,剃过长出来还是黄的,衬的小脸蛋子雪白。
老一辈常说头发软心就软,长大后可别同他爹一样是个混蛋。
洗了个澡褪了尘土,陪儿子小憩到下午才把宝宝唤起来,他最近忙的很,有段日子没好好陪陪儿子,小东西Jing得很,得不到想要的东西,见不到想见的人,就会嚎啕大哭,这个时候他的哭声已经不再代表所存在的痛苦,而是具有欺骗性质,哭的你好不心疼,愿意把天上的星星月亮都摘下来给他,可你给他块糖便又迅速的嘟嘟的咧开嘴巴哄你笑,把之前的索取一干二净抛到脑后。
玉新对他有无限的溺爱,因为愧疚,想要弥补Yin影,主动留下他,也为他留下。
只有走出来,站起来,才能如泡沫一般容易破裂的现实中,留住高烨。
“爸爸和宝宝~”玉新趴在床上两个手指握住高烨的手掌,遮着自己的脸一开一合的逗他:“宝贝想不想爸爸?”亲昵地去蹭高烨圆圆弹弹的小肚子“想不想?想不想?”
“pa——pa——”高烨包着尿咯咯的笑,他现在喜欢拿屁股墩蹲儿咚咚砸大人的脸,好几次想翻身给亲爹一个充满热度的尿布攻击,都被压制下去。
“坏坏!”玉新追着挠儿子的痒痒rou,发出了和他一样的单音节,父子俩在床单上来回翻滚嬉闹。
高宗明大不赞同,他请两个nai娘不是为了让玉新把时间大把花在照顾儿子身上的,况且现在太太时间也富余,他一个人用都嫌少。
儿子被抱走喂nai玉新猜到是高宗明回来了,他独自在床上坐了一会儿,恢复了足够面对那个人的力气,深吸了一口气才下去,被高宗明堵在楼梯口亲了一大口。
高宗明挺委屈的,为了支持太太事业,体恤太太工作劳苦,牺牲了好几个旖旎的夜晚,都是草草的一次便罢,如今告一段落,可得好好的补偿自己。
玉新当然明白好借好还再借不难这个道理,伺候人洗澡的时候就提要求先把儿子哄睡了再来,高宗明不愿意,光着身子挺着胯下傲人直立的鸡巴往老婆身上耍流氓:“医生不说了嘛,睡得多才能长身体,你过去哄,他一开心一激动不得熬到夜里”有力的牵着人家的小嫩手就往鸡巴上摸:“看看你男人都憋成什么样了,还能忍心走吗?”
玉新心如磐石,无奈身体被摸了两下就软成一坨面条,自是走不动了。
“别……别咬……”玉新的呻yin被高宗明激烈的舔弄打断,他跪在装满水的浴缸里,高宗明正埋头在他股间狂舔,霸道的舌头顺着大腿内侧一路舔弄chao吮吸到xue口,每亲一下都带来触电点般的快感。
强烈的刺激下,xue口充血涨开,yIn水四溅,强劲灵活的舌头顺着打开的xue口钻进去重重的刮肠壁敏感的嫩rou,并故意发出巨大的水声。
“啊……”玉新扭动着细腰,从bi里窜起的强烈电流逼得他不由自主地将头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