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对,完全无法再移动分毫,而连腰到脖颈下方,也都固定住了,检查了一遍松紧和关节之后,下属便候在了一旁。
林悦走到了江原头侧,手轻轻地按在了他偏向一边的头上,接过毛巾擦拭他的冷汗,而玄泊已经开始为他的一边侧后颈处细细的消毒。
冰凉的棉球在他皮肤处慢慢的擦拭,江原已经有些紧张的颤抖,而脖颈处擦拭完毕后,玄泊开始擦拭他后穴以及臀缝。
“家主呜呜——”江原腿被分的很开,红肿的后穴及臀缝完全暴露的出来,江原明白自己即将遭遇什么,又是羞耻又是懊悔,眼泪忍不住就流了下来,“我知道错了家主——求您相信……唔饶了我这次,原原知道错了,不要受针罚好不好……啊!——”
玄泊将用于防止臀部过于紧绷的尺寸稍大的玉势放置了进去。
“家主家主!”江原受到惊吓,下意识的想要逃离,而身体早就被固定在刑架上,怎么可能动弹的了?
“乖,安心受完你该受的罚,没有规矩不成方圆。”林悦轻声哄着,却不阻止玄泊的动作。
“家主,属下可施针了吗?”玄泊瞧着江原在林悦安抚下渐渐平静下来。
林悦揉了揉江原的头发,然后对玄泊点点头,“开始吧。”
第一个针扎在了江原肿起的臀缝左侧,肿胀的肉里被扎入尾部微重的细针,皮肉里有像是肌肉注射时的尖酸胀痛,而因为针的特殊设计,伤害小,但是这种痛感会一点点叠加直至针被取出。
“江原知道错了,不该口无遮拦。”
在江原话毕之后,紧接着第二根针扎入。
“呜呜——江、江原知道错了,不该出口伤人。”
一根扎入一句认错,不仅仅痛,也是精神上的惩罚。江原委屈又后悔,忍不住把眼泪擦在了家主伸来安抚他的手上。
六根针绕着敏感的穴周扎了一圈,然而惩罚才刚刚开始。
玄泊坐到了江原身侧,将特质的药水一点点刺入靠近江原后颈靠右的地方,根据针刑的数目刺下的“慎言”二字大小也不一样,针数越多,刺的字越大,那么费事更长如刺青一般挨的针刺数目也越多。最后后颈那靠上那无法遮拦的地方,会留下一个暗红近黑的“慎言”二字,药水将在半月之后才渐渐消退,字迹也会渐渐消失。
后颈处皮薄敏感,反复针刺是个折磨人的事儿,加上受罚着后穴附近还扎着痛楚越来越烈的银针。双重折磨下,往往没有不怕不悔的。
玄泊下针很快,可是江原却哪还忍的住,早就哭的泪眼婆娑,几乎要抽过气去,可是他这样激动,就算林悦一边按住他的脑袋一边出声安抚,依然又让玄泊不好下手,这等他平息又得多花时间,疼的依然是他自己。
终于第一个多笔画的“慎”字刺完,江原气若悬丝的求着林悦:“家、主……我真的知道错了……求您……求、……”
林悦微微叹息,手心都快被江原的汗水泡的起皱了,瞧他的样子,怕也是知道教训了,便吩咐道:“字继续刺完,后边的针先取下吧。”
针被取下后,只留下迅速结痂的六个血点,江原要是看见了,怎么也不会信就着这么个小东西将他折磨的呼天喊地。
江原被松开束缚,剩下的字是躺在林悦怀里刺完的。
当林悦说:“乖,结束了。”
江原微微一笑,几乎立马脱力地晕了过去。
十五
答应了林冉今天要陪他,但是昏迷的江原也不能放着不管吧?于是只能将江原带到了林冉的房间里处理。
还好本来设计时就考虑周到,床够大,就算三个人也不拥挤。
林冉瞧见林悦过来了还想要起来行礼,却被元伊一把按了下去,小声的训斥了一句:“别动。”
林悦知道元伊心疼林冉大概在和自己赌气呢,过去揉了一把他的头发,捏了下他气的红彤彤的耳朵。
“我罚不得了?”林悦好笑的摇摇头,瞧见元伊一脸“家主坏蛋”的表情,然后嘴上答应着:“家主自然罚得。”
而江原被安置好在床上以后,医生便涌了进来为已经昏迷的小家伙检查。
元伊过去看看情况,又是倒吸一口凉气,后颈处还有慎言两字,这家伙是受了针刑了?这针刑要完全消失至少要半个多月,但是只有一星期就开学了,这家伙在外向来好面子,还怎么见人呢?而身后的伤估计也得让他趴了1、2天了,他又不喜欢林冉,别养伤还闹腾。
好在有林悦亲自坐镇,一人哄一句,也还算安稳。
只是不想,第二天,容家三少便带着元诗来了林家。
元诗的站姿有些奇怪,腰肢似乎发软,腿脚也微颤抖,唇色发白而脸上却带着不自然的潮红,元伊似乎还听见他身上隐隐约约发出的嗡嗡声。
元伊不是没戴过那些东西,自然察觉到了元诗怪异的来源,后庭里是放置了什么折腾的东西吧?
“这次来是来道谢的。”容家三少笑得如同一只狐狸,揽住了元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