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腰,“我家孩子找回来了,多谢林家主的小朋友帮忙。”他嘴上说着是道谢,却像是示威,像是炫耀。
他按下元诗的脑袋,对着元伊鞠躬,“还不谢谢元伊。”
元诗狠狠地挣开容三少的手,看向元伊的眼神悲愤而绝望,一字一句地道:“谢谢您帮我回来!谢谢您愿意逗我玩……”
容三少宠溺地拍了拍元诗的屁股,听见元诗颤颤着闷哼了一声,然后与林悦寒暄了几句便告辞了。
林悦没有将这小之又小的事放在心上,反倒是交代心情不佳的元伊以后离元诗两兄弟远点:“他两指不定怎么恨你呢,叫你乱管闲事,涨教训了吧?”
元伊不置可否,依然闷闷的不开心。
而江原一醒来便听到他要和林冉一般度过一个月的罚期,顿时倒在床里装死不愿意醒来,好在林悦心疼了一把,将两人的罚期往后挪了挪,从开学第一天开始。
然而好日子总是容易过的,转眼间便到了开学。
一早,伤好的七七八八的两人撞在了林悦主卧的门口,江原难得谦让地对林冉说:“你先请?”
林冉也不想进去领板子,但是马上就要上课去了,这紧神板子不领,就等着晚上被罚哭吧。
于是也不矫情,敲门请安。
林悦也起了,手持一指厚的檀木戒尺等着他们,指了指林冉,拍了拍身边的半人高的桌子。
林冉咬牙推了裤子趴上去,冰凉的桌面冻的人一哆嗦,他身后还有昨天下午伺候林悦时候兴致所致而留下了巴掌印子,林悦也不多说,一戒尺贯穿臀瓣留下血色被拍得尽后迅速回弹,一道红印子便这么留下了。
江原在一旁看着,看着一戒尺一戒尺下,林冉微微颤抖的细腿,还有忍耐的呜呜声,他都忍不住揉了揉自己的屁股。太疼了太疼了,完全能想象的疼啊!
数目也不算太多,15下,将将把整个臀面拍到微微肿起,也不影响日常,不过坐下时候可能会稍微有些不适,正适合他们体会着警醒自己。
拍完之后林悦伸手帮小孩揉了揉,滚烫滑溜的臀肉手感很好,让林悦又忍不住拍了两巴掌。
江原看见林冉结束,苦哈哈地自己主动腿裤子趴在了林冉旁边,看着忍得漫头汗的林冉,突然有一种难兄难弟的奇妙革命友谊。
江原可没林冉忍耐好,第一戒尺下去就开始呼天抢地的喊痛,惹的林悦不自主地加重了力道,于是那呼痛的声音里三分虚假也成了十足的真。
十五下结束后,江原等着家主也给自己揉揉,可趴了一会儿没见温暖的手掌贴上,反而冰冷的戒尺又贴了上来,“还没挨够?”
江原瘪嘴,刚刚挨揍的小孩智力下降,脸皮倒是回升了,委屈道:“我也要揉!”
林悦一笑不逗他,也给揉了揉滚烫发痛的臀肉。
终于踏上了上课之路,然而怎么也没想到,陪他们去学校办入学的元伊的车,被一辆直冲他而来的车撞到了路边。
在后一辆车中的三人和司机几乎懵了,赶紧停车,一个拨家主电话,一个拨林家私人医院的电话,还有一个赶紧过去看元伊的情况。
而撞向元伊的车,似乎没什么大概,里头的人晃晃悠悠的从变形的车里下来,抱着手臂看着忙成一团的几人,嚣张地笑着:“我叫元辞,记住是我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