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把窗边的白纱帘吹的飘荡起来,枯黄的叶打着旋,飘零着。窗外是层层叠叠的黄,干燥的风把黄叶吹起一叠又一叠的浪波,发出窸窣的响声。
房间里全是画,窗外是无尽的黄。红木的地板,屋里只有一张暗绿的皮沙发。闻昭chaoshi得趴在上面,纵欲的身体打着颤。他的眼睛虚晃的不能对焦,只能依稀的看见窗外那一眼无尽的黄,还有那飘浮的白纱帘。
高chao的余味逼的闻昭又打了个冷颤,他颓废发软的身躯有青紫的吻痕和干枯的Jing斑。 风吹进屋里带走了一丝chao气,卷起窗边的白纱帘在空中摆动。好几次那漂荡着纱帘都快要吹到闻昭手边,他虚晃着手怎么也抓不到,那白皙的手垂在暗绿的皮沙发上,白的诡异。
闻昭从胯骨延伸到肩胛被画了鲜红的罂粟花。暗绿的皮沙发、惨白汗shi的身躯、艳丽诡谲的罂粟花。
江升坐在画板前,画着躺在沙发上的闻昭。带着兴奋和病态的痴迷。
他在想有些人就像是蝴蝶,美丽又娇矜。飞来时带着波涛和暗涌,他站在暗礁上被暗绿的海藻被扼住了咽喉,眩晕着。他妄念着在蝴蝶身上筑巢。
便用利刃划破幕布,摒弃一切,他伸手攥紧了那蝴蝶。
用欲望和性挟持他。
江升眯起眼睛,画完最后一笔,他露出愉悦的笑。
他看着瑰丽的画,眼神Yin鸷,脸露痴迷。
梦魇似的说:“我的阿芙洛狄忒。”
待江升的画完,闻昭在沙发躺了许久,颤抖才停止,身体逐渐有了力气。
闻昭艰难的翻身起来,在散落的裤子里掏出烟点上,烟草味让他餍足。
闻昭敞着腿坐在沙发上,姿势是下流的。烟头的火光闪烁,苦涩的烟草味在飘浮。他嘴里咬着烟,吐出白色的烟圈。chaoshi的发被他撩到上去露出锋利俊气的脸,轻挑、落拓,带着傲气。
闻昭把腿搭上沙发扶手,敞开着腿。一手夹着烟,一手搅着那红肿的xue,引出白色Jingye。
江升一瞬不瞬盯着他放荡的举动, 心被掷向空中软的发酥,斑驳的光线好似带着致幻因子。烟草味或是窗外飘来植物的叶酸味,强烈的性暗示,蛊惑着人心。鼓噪的呻yin是蝉或是其他,干枯的白色Jing斑还黏糊在他双腿间。
闻昭是被他的体ye和汗水亵渎了的。他勾起嘴角Yin测测的吐出两个字:“我的。”
闻昭把白浊的Jingye引出来,眉头紧锁的看着身上画的鲜红的罂粟花,不满的抿紧嘴。
他把烟叼在嘴里,看着江升。
闻昭迈腿向江升走去,突然“砰”的一声,闻昭跌在地上,闻昭痛苦的抱着腿。
江升冲过来,心里一紧,焦急的把闻昭抱在怀里,嘴贴着他额安抚的问:“摔哪里了。”他抚摸着闻昭的背,心疼极了,仿佛那一跌,跌在了他心里。
闻昭倒在江升怀里,闷笑出声。江升知道自己被闻昭骗了。
闻昭玩味得看着江升,闻昭把江升的头发撩上去,掐着他的下巴,咬上江升的嘴。
风把白沙帘吹的更高,窗外的枯叶被吹的簌簌作响,他们在秋风里唇齿纠缠。
闻昭有些诡异的想,他享受着江升对他的爱,独一无二、钟此一人的爱。
闻昭在江升家里从没有推开过画室的门。闻昭仿佛打开潘多拉的宝盒一般,推开了画室的门。
红木的地板、白色的纱帘,以及一张暗绿色的沙发。
地上和画板上有很多画,他细细的看过去。上面每一张画的都是他,有打篮球的、抽烟的、躺着床上的,以及他们在黄昏下接吻的画。
闻昭一时不知道怎么形容那种心情,心仿佛被夏天的风吹过,带着chao热的悸动。
“你在看什么”
闻昭回头,江升依靠在门上。
两人对视,视线胶黏在一起带着火光四射。暧昧的暗示,空气都变得燥热了起来。
一切都变得顺理成章,他们相互撕扯着对方的衣服,像是发情的兽在画室里那张暗绿的沙发上,激烈的做爱。
闻昭被江升按在地上舔逼,舔的闻昭chao喷不已。他放荡的夹着江升脑袋挺送着娇嫩的rouxue,江升咬着闻昭滑嫩的rou唇,用舌把闻昭插得哭叫不止。
他们从地上做到沙发,江升把闻昭压在身下狠狠地顶弄他水嫩的xue道,把那粗长的鸡巴一次次顶进紧致的宫颈口。
闻昭呜咽着扭头伸出舌头要江升含,江升掐着闻昭的下巴含住那软嫩的舌头,放在嘴里反复吸吮。
闻昭吸食着江升嘴里的口水,放荡的抬起屁股迎接那猛烈的抽插。那滚烫的Yinjing贯穿着他,娇嫩的rou唇被拍打的发麻。他爽的脚趾蜷缩着,闻昭摇着头yIn叫着:“好烫,要被插坏了。”
江升掐着他的胯,顶着闻昭的宫口研磨,咬着他的耳朵,把那耳朵舔的水亮。闻昭的身体绷成了一张弓,极致的快感让他头脑眩晕。
闻昭被cao的双眼翻白,口水流了一下巴,yIn水把皮沙发都喷的chaoshi。
闻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