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ing致的脸上闪过几分落寞,温润不慌不忙地把裤子穿好,转身从吴翰手里接过早餐,安静地捧着便当盒吃着。亮黑的车开始行驶,小孩像小仓鼠似的鼓起腮帮子来,亮晶晶的眼睛注视前方挡风玻璃外移动的道路,车辆似乎在往郊外的方向走,越来越多的自然景观陆续出现,让他的心情也慢慢好转起来。
一路上四平八稳,便车飞速闪过的树木和园林,不出一会儿就到了帝都军事基地。整个园区被树木重重包裹住,越往里面走越能看清园林中心一个四层高的巨大圆柱建筑,灰暗的外墙上爬满了壁虎,看上去非常隐蔽。
将车停到地下车库,吴翰帮他把放满衣服的包包放到后座,然后接过早餐,上楼的时候随手丢在电梯门前的垃圾桶里。温润还抱着豆浆,有一口没一口地喝着,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电梯门打开,一张熟悉的脸突然出现,让小孩一愣。
季鸿慵懒地斜靠在墙面,一只手插在裤兜里,另一只手握着打火机,正在低头发呆。他也没想到,竟然能在军区看到小孩。许久未见,淡淡的熟悉感溢出来,让他不由自主地将手从兜里抽出来,站直了身子,饶有兴趣地看着对面的人儿。
看着那道有如实质的眼神,吴翰产生了无限的危机感,他冷笑着伸手拉住小孩的手,用高大的身形将他整个挡住,结结实实地站在了两人中间,最后还挑衅地转头冲对方抬了下眉毛。
温润有些不自在地站在狭小的电梯间里,两个男人身上诡异的气压让他有些喘不过气。空气中隐隐有一股清淡的烟味和男士香水的檀木味,男性荷尔蒙像热辐射一样扩散出来。
小孩扯了扯衣领,随着电梯屏幕上的数字每一秒都在变化着,他渐渐感受到越演愈烈的口干舌燥,每一寸脆薄的肌肤都要烧起来了。
吴翰握着他的手,小孩软软的手心里shishi地冒着汗,将大手小手的缝隙填满。男人回头看了他一眼,见他面色绯红异常,关切地转过身来,一步一步逼近他。宽阔的肩膀落下一片Yin影,胳膊将小孩完全包围起来,轻佻的声音凑到他耳边,明知故问道,“怎么了?”
随着男人的靠近,温润咽了一下口水,鼠蹊部淡淡的酥麻像电流似的传播开来,经脉里血ye的流动都好似放慢了速度,几乎要开始逆流。他抽出手推着对方的胸口,轻声反驳道,“你别这样...”
明明脑子里想着要推开他,手里却使不上劲,不争气地在结实的胸肌上胡乱摸着。摩挲过的地方都好像被点起火来,惹得男人难耐地抓住那双调皮的手,猛地用胯下撞上小孩的胯部,两人的性器隔着裤子用力地来回研磨着。
甜腻的嗓音压抑地从紧咬的牙缝里泄了出来,一声比另一声更大的轻哼让在场的其他两人发疯。吴翰的下体已经涨得快要将裤裆撑开,
季鸿被这活色生香的画面激得也有些蠢蠢欲动,默不作声地按下电梯门边地按钮,将整个空间紧急封锁了,然后往后靠在室内的墙上,双手抱胸打量着边上交叠的人影。若有所思地抬眼扫过电梯上方一角的摄像头,他握着拳遮住嘴低咳两声,兴致盎然地悠悠提醒道,“有人在看哦...”
摄像头闪着淡淡的红光,温润抬起头,就能看到明显的录像装置。他的身子微微一抖,被人偷窥的刺激感让他有些兴奋,后庭里无法控制地流淌出大量的花ye。笔直的双腿挤在一起,大腿内侧隔着衣物交替摩擦着,却无法缓解越来越致命的瘙痒。
他撇下薄薄的小嘴,皱着眉头,氤氲含烟的双眼带着些哀求,嘴里发出比春药还勾人魂魄的邀请,“想...想要...”
紧紧地咬住下嘴唇,他用胸口蹭上吴翰的前胸,颤巍巍地抬手试图解开男人的裤子,却浑身疲软,连一颗纽扣都解不开。粉雕玉琢的手指白皙得透光,让人挪不开眼。顶着幼齿的外貌作出如此下流的动作,让男人忍不住上手帮他解开裤子。
吴翰扒下他的裤子,看着已然shi透的内裤,忍不住咬上小孩的耳垂,含在嘴里不清不楚地暗骂,“小sao货,明明自己这么浪,还总是装出一副不想要的清高样子。”
肿胀的rou根泛着猩红的暗色,从乌黑浓密的耻毛里拔地而起,缓缓地在小孩的腿间抽插。每一次进出都刮擦着小孩敏感的rou囊,几乎要将那层褶皱的粉色嫩皮给磨破了。
温润陷入混沌,微醺的瞳孔都开始涣散,渐渐失去焦距。他将头靠在吴翰一边的肩膀上,大口喘着气,shi粉的小舌探了出来,直直地对着站在后面守株待兔的季鸿。
嘴角得逞地上扬,季鸿漫步上前,一下子吻上了那张小嘴,用力地吸吮着小孩嘴里嫩嫩的小舌头,让小孩差点以为自己的味蕾都要被吸掉了。
透明的口水从两人交合的唇间滑落,藕断丝连的稀薄津ye滴到吴翰的制服上,留下斑斑点点的深色水痕,没有被布料吸收的残余唾ye在电梯有些惨暗的日光灯下泛着光。
吴翰对身后的事情一无所知,连续抽插着调戏了几下早已shi到不行的股间,就用膝盖掰开抬起小孩的一条腿,然后用手指摸索到水源深处,几下抠挠后,才如偿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