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翰将小孩挪到身后,再侧过肩膀挡住后面的小人儿。他望着对面的眼神逐渐变冷,看了一眼那根电击棍,不屑地嗤笑一声,“就凭这么根棍子,你唬谁呢?”
又逼近一步,胡峰晃了晃手里的棍子,全身的肌rou都开始发力,几乎膨胀到要从衣服里爆出来。刚毅的脸上表情有些狰狞,他目光如炬地怒瞪电梯角落里的两人,竭力克制着自己的情绪,咬牙恨齿道,“等温老爷知道你干的好事,我看你还怎么嚣张!”
季鸿事不关己地抽着烟,袅袅烟雾从边上默默地飘过来,将整个对峙地场面弄得好似硝烟四起。像是想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他吹了声口哨,侧身从胡峰边上吊儿郎当地晃了出去。似是觉得自己存在感不够强,他路过时还故意拍了拍胡峰的肩膀,大有鼓励看好的意思。
扫了一眼边上人走远的背影,吴翰挑了挑一边的眉毛,往前踏了一步,修长的身形在电梯上优雅地动着。他看着气愤得呼吸粗重的男人,像是在嘲讽他似的,四两拨千斤地轻轻回了一句,“那你也没什么好嚣张的。”
温润站在后面,鼻息间全是两个男人健硕身体里源源不断地释放出的浓烈荷尔蒙,熏得他全身发烫,下意识将身子贴在冰凉的金属墙面,试图舒缓越来越热的麻痒。
他小心翼翼地在后面磨蹭着,后xue里涌出来的热气从后背顺着脊椎一路游走至后脑勺,脑子里涨得像是盛满了烧开的水,热得他情不自禁地低yin出声,“唔哼...”
听到奇怪的声响,正在紧张对峙的两人回头看向他,不约而同地皱起了眉头。
“你给他吃了什么?” 胡峰一只手死死抓住吴翰的衣领,用无限的蛮力一把将他摁在墙上举了起来,担心的表情看起来都有些狰狞。
“每个人对药物的身体反应不同”,吴翰被卡在脖子上的衣领弄得有些呼吸困难,脸开始慢慢地涨红,他一根一根掰开对方的手指,然后在地上站稳脚跟,一边理着衣服,又补了一句,“不过你这个脑子估计也理解不了这些东西。”
胡峰像牛一样喘着气,他扯过缩在墙边的小孩,用力到让小孩都站不稳脚,只能摇摇晃晃地靠在他身上。他捏着电击棍的手都开始发抖,用棍子直直地指着吴翰,喉咙间堵了一把火,霎那间气到说不出话来。
还从来没有人敢说他笨,顾不上在边上磨磨唧唧的小孩,他用电棍推了推吴翰的前胸,粗声粗气地骂道,“去你妈的,给我等着。”
说完,他大咧咧地拉起小孩,拽着拖着就出去了。
吴翰在电梯间里微微地摇了摇头,看着他自顾自带走小孩的背影,靠在墙上有些头疼地抚了抚额头。这人太冲动了,现在惹火他对自己来说没什么好处,不如让他几分,日后再从长计议比较好。想到这里,他拿出手机联络教授,准备商讨下一步。
温润糊里糊涂地被他甩来甩去,全身不停地发热,清甜的汗水一直往外冒,最后只感觉一阵天旋地转,像是被人抱了起来。一阵剧烈的晕眩感袭来,突然摔到了一个柔软的地方。
将小孩拽到军区的贵宾休息室里,胡峰将电棍随意地丢在床上。看着躺在被子里的小人儿,他俯身而上,拍了拍那软嫩的脸,看着小孩糯糯地嘟起嘴巴,看上去好像很不舒服的样子。
沉沉的声音从上面传来,伴随着让小孩脊椎发麻的热气,“你到底怎么了?”
小孩别扭地在床上扭动着,被子都被他搞得褶皱不堪,沾上薄汗的被单都染上一片片深色。他扭捏地呜咽着,好似有虫子在心口挠痒痒,让他忍不住想要扒下自己的衣服,去挠挠胸口的皮肤。
“唔呜...好痒...” 他哭嘤嘤地抓过胡峰的手腕,使劲往自己胸前放,边弄还边喊着,“帮我挠挠嘛...”
胡峰不知道他为什么看起来这么...yIn荡。顿时被刺激得羞红了脸,笨拙地帮他解开衣服,感觉都有些不认识这个平时看起来拽上天的臭小孩了。慕斯一样软甜的嗓音带着浓浓的哭腔,让人听了就下身紧立,几乎要从裤裆里跑出来。
雪白的rou体上嫩红的小点让他两眼发直,Jing瘦的身子上顺滑的肌rou线条让人爱不释手,只想狠狠地压到他想哭都哭不出来。
“我帮你挠,你也帮我挠”,男人低低的嗓音像催魂一样哄着小孩,将细嫩的小手塞到火热的内裤里,引导着在粗壮的巨根上来回搓按,让草丛中沉睡的小兄弟越来越Jing神,赤裸的rou色gui头都从裤腰出探了出来。
机械地动着小手,温润都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懵懂地看向上方壮硕的人影,迷茫的眼神更加惹人侵犯。男人的大手在他胸前不断游走着,一只手就能遮住大片的胸脯。敏感的小豆直直挺起,像煮熟的红豆似的,好似一捏就能变成软糊糊。
“唔...怎么...越来越大了...”小孩不安分地扭着屁股,手腕被内裤边卡得生疼,手掌里越来越肿胀的rou棒让他快要握不住了,好奇地低头去看手里的东西,水雾弥漫的眼眶里却什么都看不清楚。
胡峰被他揉得快要涨到破开,gui头rou冠尖端的铃口都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