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晓躲在更衣室里,心脏咚咚地跳着,从胸口处传来的酥麻,一路顺着脊椎骨传到了下半身。
太差劲了——路晓的耳朵里传来阵阵的耳鸣。
他的Yinjing已经勃起了,在没有任何爱抚的情况下,翘出了一个漂亮的曲线。
“阿晓,是不是有哪个小母狗揣着Jing来上班,嗯?”
林风的话在耳边响起,路晓的眼神放空,从墙壁上滑了下来。他浑圆饱满的屁股坐到了奥特曼的皮套上面。
路晓喃喃自语:
“不能把皮套弄脏。”(Jingye)
“不能,把皮套弄脏啊。”(揣着Jing)
“不能,把,皮套,弄脏啊!!”(小母狗)
路晓突然哭了出来,他一遍哭着一遍解开了自己的裤子,他骂着:“混账,混账。”
他边哭骂着边把手指伸进了花xue,冰冷的手指甫一挨到温热的小xue,路晓就浑身抽搐了一下。
他骂着,用双手把小xue撑开,用手指抽插着小小的花xue,他用尽了力气,把十根手指都往里面挤着。
怎么进不出去啊啊啊啊啊!!
路晓喘着粗气吊着眼角。他突然看到了地上的皮套,因为皮套接触他温热的皮肤的原因,那上面也有了些许的温度,就是那些许的温度,让路晓浑身都像被火烧了起来。
路晓直起身来,抬高tun部,绷紧了的背部肌rou漂亮的像一条刮了鳞的鱼。
那上面一定很舒服吧——(你是英雄)
小xue一定会噗嗤噗嗤地出水的吧——(你是英雄)
如果坐上去摇的话,说不定皮衣会勒进去,那么粗糙的皮衣一定会把那颗小豆子夹的紧紧的,拔都拔不出来,然后那颗小豆子就会变成sao豆子,发出的sao味会被林风闻到的吧——
(你,是,小,母,狗。)
“哈哈……”路晓突然深吸了一口气,他的胸膛剧烈地起伏着,他把花xue掰到了最开,把里面猩红软rou给掀了出来,他坐冰冷的皮套上面,温热的软rou被冰冷的皮套刺激,从里面流出了咕噜咕噜的yIn水。
他晃动着劲瘦的腰身,恬不知耻地揉搓着自己的rurou,用粗糙的手掌碾过鲜红的ru尖,那上面的痕迹还没消散,肿大的如同浸再水里好几天饱吸了水份的樱桃。
他把自己身上最鲜美柔嫩的rou块翻了出来,像发情的雌兽,挺着最yIn荡的身体饱受yIn欲的折磨,却得不到雄兽的垂怜,只能近乎绝望的发出气音。
“林风。林风。你看看我好不好,我也有小洞洞的,我也有的。”
没有人回答,狭窄的换衣间低低的回荡着路晓的声音,路晓突然感觉到了寒冷,浸在冰水里的寒冷,足以浇熄他沸腾的情欲。
“叩叩叩。”
敲门声在路晓耳边炸起,路晓全身都僵硬了,他努力平息自己颤抖的身体,尽力发出正常的语气,他问:“谁呀?”
“阿晓。”林风的声音响了起来,“阿晓,我忘东西在里面,我能进来吗?”
“等一下!”路晓发出了尖叫声,“林风你忘了什么,我给你拿出来。”
“可是那个东西很小啊——”林风的声音有些无奈。
“我在穿衣服,马上就出来,你等等。”路晓慌忙的套着衣服,他把皮套上面的yIn水擦掉,翻了一面扔到了角落里。把这些做完之后他才理了理衣服给林风开了门。
林风一进门就把门反锁了,路晓有些意外,不过他以为林风是要和他一起找东西,也没在意,就低头弯腰给林风找了起来,他便找便问:“林风你掉的是什么?”
他不知道他身后的林风面色Yin沉,赤红着一双眼看着他因为弯下腰漏出的腰线,他不知道林风看着他饱满的tun部扯出了恶意的笑容。林风突然说:“阿晓,你问到一股sao水味没?你说刚刚是不是有个小母狗在这里自慰啊——”
他说的极慢,声线拖的极长,因为空间狭小的原因那低沉暗哑的声音仿佛就在路晓的身边,路晓吓的直起了身来,他吞着口水道:“你在说什么啊,林风,我怎么没闻到,再说,就算是别人真的在这里做些什么也不管你的事啊,别一天到晚说些胡话。”
路晓说得极快,甚至没有敢看林风的脸,所以他没看见林风越来越Yin沉扭曲的表情,像被夺了配偶的兽,龇牙咧嘴,择人而噬。
林风看见了掉在地上的皮套,突然嗤笑了一声说:“也是,不管我的事,我就是来找我的东西的。”
他把皮套捡了起来,看了看,在路晓几乎可以说心惊胆战的表情下翻了一面,没有擦干净的yIn水在灯光下放射着yIn靡的光芒,传出淡淡的腥味。
林风喃喃自语:“奇怪,应该是在上面才对——”
路晓突然有了一阵不好的预感,他向着门口后退,林风露出了爽朗的笑容,完美的令人可怕。
他一字一句的说着:“我,的,sao,小,豆,去,哪,里,了,嘞,阿,晓。”
路晓震惊的看着他猛的冲向门口,林风却扑了后来,拽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