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能有太多时间去约会。
“他不见我,我很少能见到他,”汪荣沉默了片刻:“他经常带不同的人回家。”
宁安沉默了,汪荣的儒雅和绅士作风,注定他在这场感情角逐战中很难掌控主动权。
而程前,那样刚烈的性子……
如果没有特殊的情况或者外力来推这两个人一把的话,不知道他们会这样纠缠到什么时候才能看清自己的内心。
他轻声问:“您想过放弃吗?”
“不放弃了,”汪荣笑笑:“如果要放弃早就放弃了,我早就知道了自己选择,这辈子要么是和程前一起过,要么就一个人过。”
过了片刻,他又说:“我做好了一个人过的准备,只是苦了你。”
宁安微微错愕,抬眸看他。
汪荣反倒被他的样子逗笑了:“以后你大约要两边经常飞了,封允说不定会有意见。”
“不会,”宁安立刻说:“他虽然有些孩子气,但分得清轻重的。”
汪荣不置可否地笑笑,叫服务生结了账,驾车回去。
宁安坐飞机有些累,但他想撑到晚上再睡,便喝了两大杯黑咖,之后一头钻进了汪荣的工作室。
两人谈了一下午的工作,宁安也请教了很多专业上的问题。
完了之后天已黑透,汪荣下厨做了意大利面,并开了瓶红酒。
宁安一边喝酒一边想事情,不觉就多喝了几杯,汪荣好笑地问他:“这边的酒是不是很好喝?”
宁安便往前靠了一点,托着腮笑起来:“老师,有句话,我想跟您讲,但讲出来好像有点不敬。”
汪荣放松地靠在椅背上,微微笑着,他喜欢和宁安在一起,随性又舒服:“你说。”
“老师,”宁安抿了抿唇,认真看着他:“您有没有想过,您挽回程前的方式有点问题?”
汪荣的神色微微一僵,半晌疑惑道:“还有什么更好的方法吗?”
“老师,”宁安说:“我帮您出个主意,但做不做,您自己决定。”
汪荣看着宁安,神色凝重:“你说。”
“老师,”宁安唇角翘起来,眼神变得隐秘,黑黢黢的,让汪荣不由地紧张起来,凝神倾听:“下次程前再带人回来,您就推开那个人,把程前拉到自己身边……”
他沉默了下,用手捂了捂脸:“拉过来之后是抱是亲还是别的您自己决定,但是要记得宣示主权,告诉那人程前是您的。”
他望着汪荣张大的眼睛,忍不住抿着唇笑了起来:“最好那人很生气,把您打一顿,打的越厉害越好。”
汪荣沉默了半晌,宁安不放心地追问:“您明白了吗?”
汪荣以手扶额,失声而笑:“封允知道你是这样的吗?”
宁安也笑起来,眨了眨眼:“不知道吧,他特别单纯,不懂这些。”
单纯和孩子气,是今天宁安形容封允的词汇。
这让汪荣觉得,他说的并不是他认识的那个封允。
但他也从这些词汇中能够体会到他们两个人的幸福。
宁安又不好意思地解释道:“其实是我去楚家的时候陪刘阿姨看电视剧学会的,他们总爱看这种。”
“不过,”他补充道:“我不是让您骗程前,我只是觉得,无论你们的感情将来走向如何,现在都很需要一个破冰的机会,只有打破僵局,才能进行下一步,一直这样的话,对您和他可能都不太好。”
汪荣含笑点了点头,轻声说:“我试试。”
宁安在意大利呆了两天,和汪荣将问题沟通完之后,连到处看看都没来得及就飞了回来。
因为新年马上到来,而“模特”也即将杀青。
电影杀青那天,宁安和覃闻语一起去剧组接了田晓辞。
田晓辞背着包拉着行李箱走出来的时候,忍不住抬头看了看天。
宁安和覃闻语一左一右地上前拥抱他,田晓辞高兴完之后说:“我感觉自己像个刚出狱的犯人。”
宁安被他逗得笑弯了腰,覃闻语则狠狠拍了拍他的后脑:“说什么呢?”
田晓辞还在认真地说:“真的。”
宁安知道他为什么这样说,因为田晓辞自从进了组,吃住都在里面,基本就没出来过。
一来,他是个新人,没有任何合约代言之类在身,只需要专心拍好电影就可以了,所以不用像别的艺人要那样要经常出去跑通告。
二来,他自己也怕经常出来的话,会把好不容易进入的状态打乱了。
还有第三,他在剧组里呆着,才可以最有效地避开沈清川。
只是这一待就是几个月,乍一出来,可不是像刚从监狱里出来?
宁安帮他把行李箱扔到后备箱,搭着他的肩膀,带他们去吃好吃的。
现在三个人都有了一定的知名度,所以他提前定了一家私密性比较高的私家菜馆。
三个人边吃边聊,吃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