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美……”
之后的一切似乎都顺理成章。两人在病床上一直厮缠到了午后,仿佛就此抛开了身份的桎梏,像一对真正的恋人用最普通的性爱感受肉体的契合,感受彼此。
于是之后的几天里亚伦终于向薛崇华提出将近侍也一同赎出的请求。男人嘴上答应了,却又笑道:“那你准备怎么谢我?”一面抱着人极尽挑逗地爱抚,满意地看到那张俏丽的脸上浮起一抹淡淡红晕。
有那么一瞬间亚伦觉得薛崇华的确是发自真心的疼惜他,可转念一想自己不过是将被当做另一个人的替身,仅有的那点慰藉也就烟消云散了。
“您真是……明知故问。”
亚伦的耳根都红透了,迫不及待地掏出那根硬烫巨物纳入口中,津津有味地吞吐吮吸起来,一双巧手抚摸着肉柱上暴突的条条青筋,又捧着沉甸甸的囊袋不轻不重地揉捏挤压,软香小舌灵活地在兴奋翕
他将人抱起来坐进怀里,爱不释手地抚着那片潮湿的腰背,贪恋着对方从里到外的每一寸皮肉香甜。亚伦浑浑噩噩地随着动作发出杂乱的喘息,只觉得肉逼里那根硬物又深了几分,下意识地乖乖夹紧,却耐不住愈发强烈的酸涨,松弛的宫口猛地抽搐几下,咕滋一声喷出了大量的黏稠白浊,黏糊糊地沾满了两人结合的下体。
“呜啊——”
产量不多的奶水被男人几口就嘬吸殆尽,但排泄失禁的错觉让亚伦已经顾不得乳头被牙齿咬的生疼,扭着身子自顾自地迎来了异样的高潮,阴道里疯狂潮吹的同时,涨硬成紫红色的肉棒也艰难地涌出了一股稀薄的精水。
“呜!呜呃呃呃呃——”
反正他现在是一枚无足轻重的弃子,回到锦色做个低等娼妓,或是成为被恩客包养的脔宠,并无不同。
娼妓娇嗔着在他脚边跪下来,乖顺地脱去了那身病号服,纤瘦的酮体柔软白嫩,眉目含情朱唇微启,无愧于锦色调教出的上等货色,任谁看了都要心动三分。
男人还是那样的柔情蜜意,手指却一寸寸地探进,摩挲着紧张颤抖的湿黏腔壁,最后停在了凹陷紧缩的宫口前,有意无意地探索搔刮,直撩的那处频频抽搐,又从细小孔眼里喷出一股潮热春水,亚伦的叫声也随之高亢起来:
“不会疼,我会小心的。”
逢场作戏这么久,真真假假之间,人心都跟着冰冷了起来。既然对方活在梦里,他也无所谓配合着演下去,至于结局如何,且随波逐流吧。
“呜……呜呜……好粗……大鸡巴……把骚逼插坏了,好酸呜,啊——别,别插子宫!慢点,慢……啊啊啊——”
他再也不是一个合格的娼妓了。
最后他实在忍不住哭着求饶,对方才算是暂时作罢,在那张满脸是泪的漂亮脸蛋上落下一个又一个吻。
“小妖精,要叫我什么?”
……
“不……不要,不要吸了……求求你……放过我……”
现在的我又被当作什么呢?这个人……真的值得相信吗?
终究还是败给了本能。
只是他忽然想起了麟,才恍然发觉原来这世上还有让自己牵挂的存在。原来自己并不是没有心。
高潮的一瞬间他恍恍惚惚地想到。
薛崇华用两根指头在那口肉洞里轻轻搅动着,故意发出咕叽咕叽的淫糜水声,就听亚伦呃了一声,不知怎的生出一股抗拒之意想要挣脱,抓着袍子下摆发出了急促的喘息:
“唔……老公……”
两只纤纤玉手覆上西装裤的裆部熟练地揉弄,隔着布料感受到越来越烫的温度才不急不慢地解开那处的皮带拉链,将脸凑上去磨蹭着棉质的白色内裤,深深地嗅了一口浓烈的雄性气息,身体也随之兴奋起来。
“求主人……让母狗服侍您的大鸡巴,呃……”话没说完就被捏住了下巴。薛崇华笑微微地看着他。
“别摸……啊……疼……”虽然身体内部的伤口已被特效药快速治愈,却已经给他留下了难以磨灭的心理创伤,这也是亚伦抑郁的根源之一。
“呃呜——”
亚伦不顾一切地发出尖利的哭叫,哆哆嗦嗦地捂着被顶的微微凸起的小腹,似乎还能听到黏稠的精液在里面晃荡而发出的水声,汗湿的鬓发紧紧贴在颊边,失神的双目几乎看不清那个压在自己身上,如野马般驰骋的帅气男人。
“嗯……”
涨的满满的胞宫里又被内射了一股强而有力的白浊热流,教他再无心胡思乱想,惊喘出声。薛崇华跟着长舒一口气,依旧扶着身下人的膝窝不放手,感觉到两条细白小腿颤栗着蹬了几下,又无力地耷拉下来,那具被他爱抚的情动的娇艳身躯从头到脚都浮着淡淡的汗气,病号服皱皱巴巴地堆在胸口以上,一对饱满酥胸软软地朝两边摊开,高高凸起的乳头又红又润,顶端还挂着几滴淡白色的奶汁,颤巍巍地要掉不掉。男人见状想都不想,低头含住其中一边津津有味地吮吸起来。
“乖。我怎么舍得伤害,我最心爱的宝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