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从荀文院落偷偷摸摸跑出来后,荀从一路跌跌撞撞回了自己的房间,连旁边簇拥在一起唠嗑偷懒的下人都忘了训斥,只是低着头匆忙跑回屋里将自己关在里面。
刚刚那些都是真的吗!?大哥和四弟……对荀仁……他们在一起……!
可是五弟,他是我们同父异母的亲弟弟啊!这,这不等同于乱lun吗!此等大逆不道之事,实在是违背人lun、有违天理啊!
况且、况且男子与男子怎么也能行这种事呢!这、这不合常理啊!
原来,原来荀仁不见,是被大哥关了起来,做了禁脔!
太多的信息在荀从脑子里炸开,像是爆米花一样四处乱飞。他哆哆嗦嗦地抓起茶壶往嘴里倒水,灌的满脖子都是,连衣领都shi透了,直到茶壶里什么也倒不出来,这才惊魂未定的抹了抹嘴,当视线落到自己下身那黏在一起的衣物时,又忽而愣在那里。
荀从受惊一般猛地跳了起来,手忙脚乱地将身上的衣服扒了个干净,又抓紧捉了桌上的花瓶,花扔到一边里面的水全浇到衣服上,继而蹒跚地跑到衣柜面前换了套新的衣服。荀从照了照铜镜,确定自己衣衫整齐,看不出什么端倪来,这才开口喊了人叫他们把脏衣物拿去处理干净。
这一天荀从始终没有出门,晚饭时间都找了个身体抱恙的借口自己留在房中。他躺在床上,脑子里意乱如麻,还没从自己白日所看到的景象里回过神来。胡思乱想着,竟也这样不明不白地睡着了。
梦里他又回到了荀文院中管着荀仁的房屋,还是躲在墙角窗户边往里面偷偷打眼看。只是这次看着看着,荀文荀道都忽然消失不见了。躺在床上的荀仁一脸情欲,媚态尽显,他大张着双腿,股间yIn靡的风景与殷红的菊蕾对准荀从所在的方向,红舌轻轻吐出,将饱满的嘴唇舔得水润反光,慵懒地半抬眼眸,瞳中是勾人魂魄的妩媚。只见荀仁轻轻一勾手指,荀从便突兀出现在荀仁的面前,那丰厚的tunrou冲着荀从上下摇晃,shi热艳红的小xue在眼前不停收缩着淌出yIn水。荀仁将柔软的tunrou贴上荀从的胯间轻轻摩擦,声音低哑娇婉地呻yin起来,那是让人听了连骨头都要酥软的娇媚:“三哥,你也想Cao进来吗?”
“!!!”
荀从猛地睁开眼睛,他大口大口喘着气,脸颊到耳朵都是红肿一片。懊恼地探手向下,果然已经是热火朝天,迫不及待地想要插入些什么温柔乡销魂xue去了。抬眼瞧向窗外,已是漆黑一片,连灯火都没有点着的了,想来是半夜了。既然如此,便不可能这时候还叫那些通房的丫鬟过来侍奉,更何况他平日里就不喜与她们打交道,因而极少召用,如今再叫人来不是更加奇怪了么。因而双颊羞红地自泄起来,脑中却想起白日里荀仁那被折磨玩弄的妖娆模样,更加兴奋不已,不一会便尽数喷洒在手中。
荀从本以为过两天他就会把这件事给忘了,谁曾想越是不愿想起,那日的画面便越是突兀地在他脑海中来回浮现。如此愁苦不已地挣扎了三日,荀从终于下定决心,要再去荀文那里一探究竟。
我只是,只是去看看,而已!毕竟发生了这种事,我作为当初给大哥和荀仁牵线的那个人,有权利知道是怎么一回子事!
这样说服自己,荀从吞了口口水,打听了个荀文外出办事的日子又到大少爷院中去了。那看门的仆从这次倒一反常态的没有拦他,想来是上次被打怕了,于是一脸殷勤地挤着笑将荀从引向了前堂候着。
“大爷可能还要三四个时辰才能回来呢,三爷可是要在这里候着?”
“我等会,大哥说不定早回来些,恰巧能叫我碰着。若是实在等得久了我再回去。”荀从摇着扇子一脸悠闲,眼睛朝周围撇了一圈,漫不经心地问:“上次那个被我赶去的婢女呢?”
“您是说鸣翠啊!她手脚粗笨,上次伤了三爷您,我怕她再犯错,不敢叫她再到您跟前来了。”
“开玩笑!”荀从愤怒地把扇子往桌子上猛地一甩:“本少爷是那种小心眼的人吗?犯过错便饶不得人?我偏要你把她叫来再伺候我,好叫你看看本少爷的大度!”
“唉,唉!三爷说的是,是小的脑子糊涂了,哎呦,该掌嘴该掌嘴!”那仆从连忙点头哈腰地退下,不过一会,鸣翠的身影便接替他出现在房门口。荀从装作不经意地瞥了她腰间一眼,果然还挂着那把不起眼的钥匙,就别在腰间的香囊旁边,不是仔细看很难叫人注意到。
鸣翠还如上次提着茶壶来。这次她沏了茶,小心翼翼地在旁边吹了好久再向荀从递过去。荀从睥睨着抿了抿,突然脸色一变,又将茶杯猛地摔在地上,愤怒地叫唤起来:“都凉成这样了这样了还给我喝,你是不是存心想叫我害肚子!”
荀从一边叫着一边拉过鸣翠要打,那仆从听得里面大动静,赶忙跑进来帮着劝架,还替鸣翠挨了荀从的几巴掌,吃了痛不停地叫唤起来:“三爷!三爷消消气!这丫头手脚粗笨又惹您不高兴了!但是她还有大爷吩咐的要事在身,打不得打不得啊!”
“哼!”荀从冷哼一声:“如今这府里我连个不会说话的婢女都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