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那日后,晚郁经常带着孩子喜欢的糕点茶果去那里,他家中最小的孩子,没有弟妹,难得见到小孩子,觉得可爱得紧。
第二日去的时候,那个孩子并没来,晚郁有些失望,将点心放在那便离开了,待到第三日也是如此。一连数日,虽然没见到那孩子,但是见昨日放的点心都被拿走,想来那孩子好歹不会挨饿。
这日晚郁刚想出门,便见楚王来了。
“王上…”
楚王也不管是青天白日里,在承欢宫院子里就伸手敷上那对鼓胀的nai子,隔着红绡揉捏。
“王上…进房里再…啊啊啊啊”楚王用力像是要捏爆那nai子一样,nai核被使劲挤压揉捏,疼痛不堪。
“看来郁儿没听明白孤的话。”楚王似是心情不好,一脸冷漠的说,“孤说过,在承欢宫你不许穿小裤,嗯?”
楚王前日情动时确实说过,在自己殿里不要穿小裤。可红绡本就轻薄,如果下面不穿,那白花花的大腿便若隐若现,哪里见得人,晚郁只当是床上笑言,哪里知道…
“郁儿知道了……知道错了王上…好痛…”
“那今日,便好好赔给孤罢。”说罢,楚王将那美艳少年抗在肩上,进到屋里,刚仍在床上就将那小裤撕碎,一双白腿大开,在红绡的映衬下,似是泛着珍珠的光泽。待到晚郁被扒光,身上只带着金色yIn器,那花xue已然泥泞不堪,shi了一片,床上细嫩的美丽少年一双鼓胀的nai子上覆着一双深色大掌,楚王爱极了这里。
“郁儿这处倒是愈发大了,孤很是欣慰。”那美人下面两张小嘴都空虚难耐,楚王却并不理睬,只揉捏着胸ru,楚王将扣在ru尖上的花朵摘下,晚郁刚松了口气,就见男人用指甲很捏住红艳的ru尖,竟然逼得nai孔大张。
“不———”
“真是娇艳。”说罢开始吸食,弄的晚郁又疼又爽,楚王头埋在胸前,晚郁难耐的抱着楚王的头,扭动着身体,让这个年纪可以做他父亲的男人吸食nai水。
楚王什么都没吸出来,砸砸嘴,似是不高兴,“看在郁儿nai子大了的份儿上,就先原谅你这次,往后记得,在这殿里,你只能光着屁股等我随时来cao。”
“嗯哈…”晚郁被吸的失神,楚王见他如此,那身下幼嫩的花瓣颤抖着沾着露水,似是渴极了,楚王大掌一挥,抽打在那瑟瑟的嫩rou,惊得身下人儿直叫。
楚王似乎得了乐趣,毫不怜惜的用带着厚茧的手掌抽打花xue,发出“啪啪”的声音。
“王上……啊嗯啊…不要…”
楚王尽兴后,方才挺着rou韧捅进了那嫩rou里,那处被折磨的极其敏感,晚郁苦不堪言,只得咬着下唇忍耐着身上男人的抽动,咿咿呀呀的直叫。待到男人结束,方才肯让晚郁释放。事后楚王极尽温柔的抱着怀里娇艳的少年哄着。仿佛方才那个禽兽一般的人不是他一样。
晚郁生了一场大病,楚王怒极,招了御医诊断,那御医颤颤巍巍的说出,是这些时日连番纵欲,伤了身子,还请王上先暂缓缓。
楚王一听,脸上一阵红一阵白。他本不是纵情声色之人,晚郁来之前后宫妃嫔都极少,自从西贡献上圣子,他才开始日日压在那美艳的双性少年身上。楚王怜惜晚郁,便抱着晚郁应道,以后会注意些。
晚郁身子不好,也有些时日没亲自去廊亭,却记挂着那孩子,让养春松定时送些东西。楚王近日倒是常来,却也不像以往色急,常是过来抱着晚郁说说话,送些珍奇玩意罢了。
这日晚郁好些了,想起那个孩子,便和养春说道想去看看。
“那是个小狼崽子呢,奴婢日日去送点心,也不见他出现。”
“罢了,只盼着那孩子别再挨饿就是。”
二人在廊亭里坐了片刻,待到起风了,养春便想让晚郁回房,以免受凉,这时,那个孩子不知从何处钻了出来,并未盯着糕点,而是看着晚郁。
“你来。”晚郁笑着冲那孩子招手。那孩子似乎犹豫了一下,却还是走了过去。晚郁弯下身子,与那孩子平齐,看着那黑亮的眸子。
“你叫什么名字?”
那孩子不答,晚郁也不急,“我今儿带了小厨房的nai糕,是我家乡的点心,西贡来的厨子做的。我小时候最喜欢吃这个,你也尝尝看好吗?”
那孩子小脸还说脏兮兮的,衣裳也没换,他接过晚郁的点心,突然开了口。
“绝。我叫绝。”孩子嗓音有些沙哑,只这几个字也说的费劲。
王子绝?!晚郁惊讶,楚王只有两个儿子,可…他这个样子哪里像尊贵的王子绝?
细看哪眉眼,似是肖像楚王。只是年幼,不如楚王一般刚毅狠绝。晚郁心疼的摸着那小脸,“那我的小王子,你怎么会在这儿呢,你也到了读书的年纪,王上应是为王子们请了先生才是。怎的不去上课。”
王子绝不说话,只觉得眼前的人好温柔。比他见过的所有人,都温柔。还香香的。
“王子绝是养在余妃那的,殿下。”养春提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