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顾京寒Cao到后xue高chao两次后,风久托着他的腰换成从背后插入cao干。顾京寒汗津津的脸颊垂搭在浴缸边缘,在手腕上绑束的麻绳拧成一团,勒出两道深深的红痕,顾京寒毫无所觉。
他像被标记的动物,全部感官被对他肆意妄为的女人占领,除此之外只剩情欲的混沌。
风久的抽插又深又狠,cao到sao点时,顾京寒已经失去焦距的shi漉漉的双眼竟滚下眼泪,快感刺激着泪腺分泌泪水,被风久舌尖卷起品尝。
“顾先生,现在你浑身上下,没有一个地方不出水了。”
顾京寒张了张嘴,可一开口就是崩溃般的呻yin,舌尖不受控地挂在薄唇上,看得人食指大动。
察觉到嘴唇上的温度,顾京寒才恢复一点神智,眼眸里深深映入风久的眉眼,还有搅得他颤抖不止的唇齿。
然后,他再次闭上双眼,放纵自己沉沦欲海。
***
一个月后。
“顾先生,查到了。”
手下将调查文件和资料毕恭毕敬呈上,座位上的冷肃男人睁眼,看见资料上的档案信息,眸色晦暗不明。
风久……
原来这是她的真名。
档案上的信息很少,来去几乎均不可考证。因此基本资料后面紧跟着陈列的,就是她与沈家兄弟,以及嘉信集团骆云之间的关系。
看到后面的文字,顾京寒沉默片刻,抬起眼皮问:“她现在在哪里?”
所有人都知道,这个“她”,指的自然是风久。
Yin翳的光线落在顾京寒俊美的面庞上,尽管神色看不出情绪,手下却噤若寒蝉。
他们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自家老大竟然神不知鬼不觉消失了一周多,而后又忽然出现。然后就开始寻找一个陌生的女人。
没人能猜出其中原因。只有顾京寒自己知道发生了什么。
手指轻轻划过档案资料上的画像,顾京寒目光微凝,一阵滚烫毫无预兆从小腹升起,仿佛把感官带回了那一天。
他被风久压在浴缸上翻来覆去的cao干,直到失去意识。醒来第二天,却发现自己已经衣冠整齐离开了那间地下室,重新出现在自己的住所。
记忆中残存着地下室的疯狂性爱,皮肤却没有留下任何痕迹,仿佛只是场恍然的梦。然而很快,身体内部出现的变化却开始愈发清晰地提醒他,一切都是真实的。
只要回忆起被支配插入的记忆,顾京寒就会控制不住勃起。梦中回到身体被高高吊起的十字架或浴缸内,大汗淋漓醒来,就会发现身后tun缝里那个隐秘的xue口已经汹涌泛滥。
他从漆黑Yin冷的地下室离开了,Jing神和身体却仿佛还停留在那里。只是这次,没有风久的调教与支配,搅乱撞碎他所有陌生的渴望和欲火。
顾京寒开始调查记忆中的女人,一开始是怒火和报复,但分别的时间越长,难以忽视的难挨心思就越加明显。
最后,他终于意识到,这样即便知道风久是谁,也见不到她。
他早已失去地位权势带来的主动权,要想得偿所愿,必须抛弃一部分矜高和尊严。
他也尝试过自我抚慰和释放,可在反复抠弄摩擦达到顶点时,眼前浮现的还是熟悉的身躯和面孔。在风久正在Cao他的想象中,他攀上无声的高chao。
……
再次见到风久,是圣诞节的晚上。在一座商场的地下车库。
顾京寒坐在车内,透过车窗内部,凝视着左前方的黑色轿车。
如果仔细看去,能发现黑色轿车正在轻微晃动,慢慢的,晃动越来越剧烈,甚至隐隐有粘腻的水声和叫声从中传出。
不规律地晃动了十几分钟,黑色车的车窗竟慢慢摇下一半,一只白皙手臂露出来,只见手臂不知做了什么,窗内便露出一条被掰开的,匀称颀长且属于男人的腿,隐隐还能看到腿内测未干的水痕。
两条人影交错着压了下去,哪怕只有一瞬,顾京寒也能认出,正在上方研磨暇狎弄的女子是风久。而被压在身下,婉转承欢的俊美男人是嘉信总裁、骆云。
商场上叱诧风云的对手和合作伙伴,被一个女人按在身下玩弄发泄,本该是件很可笑的事,顾京寒却笑不出来。
他一瞬不瞬地盯着车内露出的景象。
因为车窗下降,内部的声音更加清晰传出来。骆云一开始只是压抑的低yin,后来便忍不住再欢愉中泄出断断续续的音节:
“嗯,嗯……风久,啊,别咬那里……抱抱我……啊……”
顾京寒轻咬着下唇,沉默片刻,终于解开裤链,将手覆盖到了自己已经坚硬勃起的炙热上,揉弄起来。
“啊,啊,好深,不、不要撞……唔!啊啊啊……”
骆云的叫声变得越来越大、也越来越放荡、粘腻的透明ye体不断从颤抖不停的大腿上流下,有的甚至溅到车窗外,抽插cao干的咕叽水声不绝于耳。
几米之隔的车内,顾京寒半褪下裤子,手指在已经shi润的洞口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