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韶正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趴到严郁身上的,当他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趴在了严郁身上,两腿跪在严郁腰侧,手越过严郁的头顶,紧紧抓着沙发一边的扶手,指尖用力地都陷进了柔软的布料里。严郁躺在沙发上,一只手搂着他的腰,用有些粗糙的指腹把那里的皮肤柔得通红,另一只手卡在赵韶正腋下,把人支撑着,慢条斯理地解开他的纽扣。
用嘴。
屏幕里,装作换点滴的sao护士用自己柔软的nai子压着体育生的脸,不断地用这两团柔软按摩着体育生的口鼻。
屏幕外,赵韶正的胸口被严郁慢慢地舔着,严郁有力的舌尖在ru晕的位置画着圈,夏日的制服衬衫本来就是轻薄的材质,不过一会儿,那一处就已经shi透了,柔软的布料紧贴着粉红的nai尖和圆润的ru晕,透出几分朦胧,像是戴了层橡胶ru贴一样,欲拒还迎地展示着那小巧的ru。
赵韶正被舔得起了反应,ru孔传来的shi热触感让他的身体微微颤抖着,他弓起背,又想逃离这密密麻麻的快感又忍不住要把nai头往人嘴里再送一送。
他的跨贴着严郁的小腹,裤子里鼓鼓囊囊的一团已经热起来了,严郁自然感觉到了,但是没有半点想要安抚赵韶正前面的想法。
他只是舔着赵韶正一边的ru头,隔着一层布料,把那一颗小葡萄用犬牙轻轻地咬,慢慢地碾,一只手从已经开了的扣子里挤进去,宽大的掌团住被冷落了的一边,连带着薄薄的一层rurou一起搓揉,赵韶正忍不住叫出了声,“疼……?唔……?”
“又不是刚发育的女孩子,”严郁慢条斯理地揭开那已经shi透了的半边衬衫,用舌尖按压那颗粉嫩的nai头,道,“娇气。”
他含住ru头,连同一小团的ru晕,像是吃棒棒糖一样地吮了一口,赵韶正仰起头,忍不住地用胸口蹭了蹭严郁的脸,这一吸让他感觉自己的nai头突然地痒了起来,痒得吓人,恨不得马上有人把它们咬碎或是扣烂才能解痒。
但严郁却不是那样的,只是松了口,然后咬住了赵韶正上扬的下颚,赵韶正仰着头,下颚到脖子呈一根流畅的曲线,那一面的皮肤白皙柔软,像是反颈的天鹅。严郁侧着咬,用尖锐的犬齿叼起那里薄薄的一层皮rou,然后渐渐地用力,赵韶正感觉自己就是被狼咬住咽喉的禽鸟,不仅半点办法都没有还被这头英俊的狼刺激得发了情,从脊柱到屁眼都颤抖着散发出一股sao味来。
严郁放在他一边ru上的手还没有拿开,用两指捻住那一可已经张开ru孔的ru珠,先是夹紧手指,把本来圆润的葡萄压得成了中间裂缝的小嘴,然后再慢慢地拉扯它,把他往外扯出了大概一厘米左右又松了手,看它弹性极佳地回了位。
两边的ru头,一边被啃咬吮吸了半天然后受了冷落,那些温热的唾ye被风一吹,凉飕飕地,另一边被修长的手指拉扯玩弄,又痛又痒。
拇指指腹轻轻地抚摸红艳艳的ru珠,严郁弯起拇指,干净圆润的指间嵌进那小小的ru缝里,还隐隐有往下的趋势,赵韶正全身的感知力都被那半边nai头拉了过去,那一处传来的感觉麻痹了他整个身子。
“哥,有点痛……?”他的手还是牢牢地抓在沙发扶手上,指节都泛出白来。他动了动脖子,那被咬住的皮rou便从严郁尖锐的牙齿下脱了身,留下几点出了血的红。
严郁问,“哪里痛?”
“nai子痛……?”
“只是痛吗?”严郁问,那小小的nai尖几乎已经陷入ru晕中,成了一个凹了。
“亲一亲。”赵韶正不自觉地撒起了娇,他低下头,用下巴蹭着严郁不太柔软的的发,双腿也不自觉地夹紧了严郁的腰,膝盖上上下下地磨蹭了起来。
严郁捧住他的脸,强行掰着他的脑袋让他看他:“你知道你现在像什么?像是发情的小狗,只知道胡乱地蹭。”
赵韶正弓着背,俯视着严郁的脸——严郁也不是全无感觉,他那张冷峻的脸此时透出一丝淡红,那张开开合合的唇也染上几分水色,性感得紧。
赵韶正也不知道怎么想的,眼睛一弯,吐出嫩红的舌尖,学小狗一样地汪汪了两声。
“汪汪,我是哥哥的小狗。”
严郁笑了笑,不像平时慵懒邪气的笑,唇角弯弯,眼神清澈。他的眼睛里像是有初春的树枝冒出芽儿,又像是春水起了波,勾人得很,把赵韶正都看愣了。
但春天总是转瞬即逝的,下一秒他又发起狠,猛地起身把赵韶正按翻在地上,把两人的位置掉了个个儿。
脑袋猛地撞到地上,后脑勺的位置传来一阵阵的钝痛,但赵韶正还没来得及觉得痛,就感觉后腰一清,屁股悬了空。
严郁跪坐在地上,举着他的腿往前膝行了两步,大腿前端垫在他腰下,胯部紧贴着他的tun,那一团火热就在他的tun缝处严阵以待。无论是温度还是大小都让人心惊rou跳。
严郁脸上难得的有几分温柔,他从内至外地抚摸赵韶正的大腿,问,“就在这儿干你好不好?”
赵韶正衬衫已经被完全地解开了,露出内里单薄的胸膛,舒展开的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