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绢闯进休息室时,陈蕊正在享受着足浴按摩,惬意地闭上了眼睛。只见她脚下半跪着一个按摩师在给陈蕊按摩脚底,两个按摩师给陈蕊按摩双腿,一个身着高级服装的技师给陈蕊细细按摩头部。另有一干人等站在一旁捧着毛巾、瓜果以备陈蕊不时之需。房间里除了轻柔的音乐外,连声咳嗽都不闻。
“你是谁?怎么闯进来的?”正在给陈蕊按摩头部的高级技师看到黎绢惊讶道。
陈蕊也睁开了眼睛,只见黎绢气喘吁吁地站在门口,不由皱眉:“黎姐,是你啊,有什么事吗?”
“你让这些按摩师都走开,我想和你单独聊聊。”黎绢说道。
陈蕊笑了笑:“有什么话你就在这儿说吧,我没功夫和你单独聊。”
黎绢听了这话暗自咬牙,若要她和陈蕊独处,她向陈蕊求饶也就算了,没想到这房间里有这么多人。
“不想说就算了,送客。”陈蕊懒懒地挥了挥手。旁边服侍的佣人上前架住黎绢的胳膊就要往外拖。
“等等!我来是想问你能不能在《燕回》里,给我一个角色,”黎绢见要被拖出去赶紧说道,“那个恶毒女二黎枸给我就行!”
“我没听错吧,黎姐你想要给我做女配,之前可都是我给黎姐做配啊。”
“算我求你了小陈,我欠了八千万高利贷,要是还不上,那些催债的怕是要把我折磨死,把我杀了都有可能,我真的很需要戏演,我还年轻,我不想死啊!”说着说着黎绢到暗淡无光的未来竟跪坐在地上哭了起来。
“哦?”陈蕊坐直了身子,身旁的按摩师见机给陈蕊的脚擦干水分,套上舒适的棉拖鞋。
“那我为什么要帮你呢?”陈蕊走到黎绢面前,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你有什么价值呢,你现在一穷二白,被人封杀,我为什么要冒着风险帮你?难道说就因为你是我前辈?”
“不,不,不,是我错了,小陈我给你道歉,以前是我不知天高地厚,求求你给黎姐个机会吧,让我给你端茶倒水都行。”黎绢抓住陈蕊的裙摆哀求道。
啪地一声,黎绢挨了陈蕊重重地一个耳光,黎绢怔怔地捂着脸。
“求人要有求人的样子,小陈也是你叫的?”
“对不起陈姐求你给我个机会,小黎错了。”黎绢赶紧说道。
“我不缺端茶倒水的,以你的资质给我端茶倒水我还看不上,不过你给我做个洗脚婢洗脚按摩,我倒是可以考虑把黎枸这个角色给你,以后也会给你些戏演。”陈蕊坐回椅子上,笑道。
形势比人强,黎绢心想,其他办法她都试过了了,如今这是她唯一的出路。黎绢握了握拳,答应道:
“好,我答应你,你一定要把黎枸那个角色给我,制片人那边你要想办法帮我打通关系!”
“我自有办法,”陈蕊听到黎绢的话微微一笑,躺在椅子上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洗脚婢刚刚我的足浴被你打断了,你过来重新给我洗一遍吧。”
黎绢还没反应过来,就被身后的女佣猛地推了一下,“你这洗脚婢还不快去伺候,还要小姐等你吗?”
黎绢虽然不服,但此时不得不忍下心中的怒火,走上前去蹲下来就要给陈蕊脱下鞋子。
“没规矩的蠢货,服侍小姐脱鞋要双膝跪下,请小姐的贵足踩到你的膝盖上。”旁边的技师从女佣的托盘里拿出一根长长的戒尺,狠狠地抽打在黎绢的膝盖上。
黎绢双膝猛磕在地板上,痛得“啊”了一声。
技师听到又捏住黎绢的下颌,用戒尺用力抽了黎绢一左一右两下耳光。
“谁许你叫出声的!”
黎绢被这两耳光抽的眼泪都要流出来,她从来没受过这样的委屈。可此时却不得不忍气吞声,她忍住眼泪跪着对陈蕊哀声道:“请小姐的贵足踩到我的膝盖上。”
“蠢货,小姐面前要自称贱婢。”技师又狠狠地抽了黎绢脖子两戒尺,打得黎绢直低头,那原本白皙的脖颈立刻印上了两道红痕。
黎绢只得吃痛地按照技师说得做,仰头对陈蕊说道:“请小姐的贵足踩在贱婢的膝上。”
陈蕊倒没刻意为难黎绢,双脚踩在黎绢膝盖上,让黎绢伺候自己脱了鞋洗脚。
黎绢从未给人洗过脚,以前她虽然不是金枝玉叶,但周围总有别人服侍。所以她给陈蕊按摩双脚颇没有章法,虽然有技师在一旁抽着戒尺提点,但仍是一团糟。
最后黎绢的胳膊,侧脸,脖颈都是戒尺抽过的青紫痕迹。
陈蕊在黎绢笨拙的服侍下重新穿上鞋,冷笑一声,便一脚把黎绢的头踩在了盆里。
“没教养过的洗脚婢就是蠢笨如猪,这点小事都伺候不好,”陈蕊边叹道边用力碾着黎绢的头。
黎绢毫无准备地被踩到盆里,不由得在陈蕊脚下拼命挣扎,陈蕊的洗脚水呛到他的食管里,眼睛耳朵也都进了水,却始终挣脱不开桎梏。
“小姐未免太善心了,凭这贱婢以前做的事,给您洗脚都嫌脏,我怕这贱婢伺候不好小姐,没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