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颜给了司钺冷静的时间,结果司钺转身逃跑。司钺要是真的想甩掉保护的人并不算困难,所以顾颜一时间想要知道司钺去了哪里还真不是那么容易的。
对此顾颜也是颇为无语,深深觉得自己日了狗,活像她自己才是被拔吊无情的那个人。
“怎么了?”司闵出乎意料的没有闹脾气,即便被顾颜用了玩具也没有逃跑这很难得,如果不是被司钺摆了一道导致整体情绪不高,这会儿她一定高兴的放鞭炮了然后再来一炮。不过昨晚她也有些虚,她觉得纵欲过度不太好,还是乖乖养养。
“唔……没什么。”顾颜才不会承认她心里微微有些愧疚感,她日了自家夫君母上大人的男人,从某种角度上来看,那算是她公公诶!这关系乱得让顾颜简直无法直视。顾颜有三不碰,一不碰有妇之夫,二不碰乱lun之事,三不碰未成年。结果来这,这仨全破了。
无论是在她以前的世界还是这个世界,三儿和司卿都是未成年,结果一个长得不像未成年,一个还未成年就跟她成了婚,顾颜一失足破了戒,结果只能拿司家画风安慰自己。但是司钺这两个戒,顾颜可是十足十的破了。她以往的自制力在司钺面前仿佛变成了一坨屎,顾颜不得不承认,司钺这个男人对她的影响力比她想象中的还要强。
“这次跟我一起回庄吗?”调教院的事情办完了,那栋塔楼里的玩具也搬空了,估计回去后她就能看到一间自己的玩具屋了,对于司家的狂魔式基建法她还是很有自信的。至于调教院的附加值她并不感兴趣,这些日子总有风情各异但无疑都很漂亮的小奴隶跑到她面前晃荡,虽然乖巧但也总是拿着崇拜爱慕的目光看着她,简直把她雷得不行。你说忠诚,她可以相信,你说爱情,滚蛋!爱情哪那么容易又那么简单!更何况这些人看起来都可稚嫩了,顾颜对正太向来敬谢不敏,就是有两个长相成熟的一问比三儿年纪还小,顾颜真是对这个世界绝望了。
“对不起,我在外面还有事情没有忙完,一忙完我马上回家好吗?”司闵是整个司家院唯一在外述职的男人,他十五岁离家外出求学,少了司家院的恶意侵袭才没有养成司家那扭曲的性子。同时因为幼年时毕竟受了司家的熏陶,这导致那些老八股老学究的思想也同样没有侵蚀的太过厉害,不然的话以顾颜的行事作风就不是被司闵默默包容,而是被骂不知廉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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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是顾氏?”这个神秘的大爷终于揭露了他神秘的面纱,顾颜刚回到主家就被叫到了大厅,大爷大刀阔斧的叉着腿,看起来可有气势了。冷目剑眉,浑身都透露出一股凶势,若是稍微被这样的男人在气势上压倒,只怕会毫无反击力。
顾颜倒是不介意的坐在了下手,她可没有被司苍吓到,藤椅坐着不太舒服她甚至还盘起腿来,哪里有半点贵门小姐的气质。
“顾氏,这便是你顾家的家教?”司苍皱着眉,冷漠却又凶悍,半点都不遮掩他对顾颜的不屑一顾。
顾氏的称呼让顾颜非常不爽,她有名字的好吧!
顾颜盘着腿,极没有形象的吃着茶点,根本不在乎司苍的臭脸色。
“家教家教,那是演给外人看的,自家人面前演这个,多烦啊!”顾颜呛声道:“你就是苍哥儿?”
“放肆!”司苍轻轻一拍,手下的桌子就变成了粉末,不是碎掉,而是碎成了渣,只要风一吹就能全跟着跑的那种。“苍哥儿也是你能叫的?”
在顾颜知道的历史里,这种哥儿、姐儿的叫法是好多高门内院的一种显得亲切的称呼,但是在这种世界,最早的时候只有长辈们能叫,但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勾栏院里开始有了这种叫法,所以这种叫法渐渐的没落,好多长辈们甚至都不会这么唤自家小辈了。在历史的变迁中,词组的意思进行改变是很寻常的事情,顾颜最熟知的莫过于少爷小姐,这个词原本是富家子弟才能应用到的词组或者是对陌生人的一种敬称,但在历史的长河中,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这个词被赋予了其他的含义,从而导致在使用这个词汇原本含义的时候充满了尴尬。
顾颜有些咂舌的看着碎末末,默默感叹拥有内力的好处,也不见司家用力,实木桌面就碎成了渣,这种赤裸裸的警告让顾颜受教了,这是在告诉她,她的天灵盖不如桌子硬吗?
“我叫顾颜,不叫顾氏。”顾颜明明白白的提出交换。“司家家风也不过如此嘛!”
诸如像顾氏的这种称呼大约被指为人称代词,只有人们不知道这个女人的闺名时才会这种用,便是这样,也不会用在公共场合,更不会当着当事人的面用,毕竟这个词,属于贬词的一种,只有对那种没有社会地位,又或者犯了错的罪犯才会公开使用这个称呼。这个世界在称呼上与印象中的历史有着相同的字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