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的扯开司苍的上衣,在外面丝绸的滑嫩布料下,隐藏的是只有平民才会穿得非常粗粝的麻布衣。
“里衣穿这种,让我想想,司苍,你该不是每天都要摩擦它来找快感吧!淫荡的男人!!”她一口舔咬在司苍的喉结上,男人剧烈的抖动和低吟取悦了她,那张会惹人生气的嘴再也说不出让顾颜生气的话。顾颜把司苍的腰带缠在他的脖子上,然后进行收紧,不会让他真的无法呼吸,但却会时时都有种窒息的被控制住的紧缩感,几乎只是瞬间,小司苍就更大了。或许是因为司苍的资本太过傲人,即便被束缚着,也依旧大得惊人。顾颜自己本就是属于天生傲人的那种类型,她很少见到男人的肉棒比她更大,这是她一直引以为傲的事情,有多少硬汉跪伏在她这根之下。但是,即便顾颜自己不想承认,她也不得不说实话,司苍的肉棒,其实比她的还要大。但或许正是因为这样,司苍的贞操锁的小机关比司卿更早的开启,此时,细小无数的绒毛针已经刺入了身体,但是对于司卿而言过于疼痛的机关,于司苍而言,却只能加剧他对于情欲的渴望。
司苍身上的味道就是很干净的皂角味,即便他没有刚刚清洗过,但是身体上也没有其他味道,这让顾颜还是很满意的,所以为了奖赏司苍,她咬便了司苍的全身,与对待别人不同,顾颜粗暴的舔咬和掐弄会让他更为舒爽,但是因为无法射精,折磨也同样很大,然而矛盾的就是,他本人的身体却非常享受这种折磨,他的心灵却厌恶自己这敏感的身子。
“贞操锁还管不住你这根骚鸡巴。”顾颜冷声训道,在司苍屈辱的表情中用回膜把他的泠口堵上。
“不、不要……”司苍一直都在压抑自己的呻吟声,他尽量不让自己发出那种会令他无地自容的声音,像这种短促的拒绝已经十分难得了。然而顾颜是不可能会满足于这些的,她虽然不喜欢过于骚浪贱的贱受,可也不希望身下的人完全体会不到快感,这可是对她能力的一种侮辱。他叫得那么弱,难道不是在告诉旁人,她的大鸡巴没有把人操爽吗?
一般情况下,顾颜不爽的时候,她身下的男人一般就会遭殃了。对待旁人截然不同,对待其他人的时候她一般都会来顿狠的,但是对司苍不行,那正中司苍的下怀,想折磨他,得有多温柔就多温柔,但是不能完全使他情欲降下去,要适时的来顿狠得,让他失去抵抗力。
“唔……嗯……”司苍抖成筛子了,而且他的身体还在不停扭动试图配合她,这与他的表情形成了非常有意思的极端。然而顾颜没有给司苍拒绝反应的时间,就着司苍打开的大腿,直接把自己体内挺立的肉棒塞了进去,是蛮横的,在尚未润滑过的甬道里进出,全然不管身下人的感受,只把对方当成一只性爱娃娃。
“不啊啊啊啊!!”司苍终于无法忍住的高声呼喊,因为脖子上有绳子的缘故,大声呼喊之后有些头晕目眩,甚至眼前还仿佛出现了星星。无论司苍是那么硬汉的一个人,他的后穴都不会因为他的锻炼而变得坚强,那是他全身最为脆弱的地点,却被顾颜强硬的捅破,那是一种几乎要刺穿灵魂般的说不出的疼痛感,如果不是有回膜堵住,司苍这一次估计就要冲破贞操锁直接射出来了。但是在撞倒回膜之后,无法冲破的欲望回流,带给司苍极大的痛楚。“放、放开我……”
“放开?”顾颜冷笑,反而调整姿势,让司苍腾空而起,上半身倚着地面下半身却高高腾起的姿势让他无任何着力点,整个人只能依附于顾颜,任由顾颜捅穿他的身体。“做梦!”
“顾、顾氏!你对我做、唔啊……这种事、情……我、唔绝嗯不会……不会放、放过你!!!啊啊啊啊啊!!”因为一直处于疼痛中,司苍的阴茎一直都持续着想要射精,但是次次被逆回。
“司苍,唤我主人。”
“唔啊……做、做梦啊啊啊!!”生理的眼泪都被顾颜生生操了出来,她大开大合的凶猛操干让司苍根本无法承受,他无声的哭泣着,所有的声音都用来发出带着痛苦却又爽极的声音。
“真是不受教。”顾颜咧咧嘴,她解开连接着桌角的那段绳子,然后拽着他脖子上的腰带就往外拖。因为是大堂,这里的大门是长时间开启的,从未有关闭过的一天。此时被拽到门口,司苍整个人的身体都僵住了,他的眼里终于被恐惧占据。
“你!你要做什么?”
“做什么?”顾颜不为所动,“看到外面那个池塘了吗?你会趴在池边的石头上,水面上会映着你的脸,而你,浑身赤裸、撅着屁股,在人来人往的大路上,接受我的操干。我会把我的精液全都射进你的身体里,所有人都会知道,司家大爷,是个撅着屁股任人操干的骚货,或许,还会有人想要分一杯羹,把它们的肉棒操进你的嘴里、你的身体里,甚至会尿在你的身体里。那个时候我会在你的屁股上刻上肉便器三个字,只要在司家,你便再不能穿着衣服了,司家的奴仆只要想要就能插进你的身体里,所有人都会知道,司家大爷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