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洌扭了扭屁股,换来的是身后人调情多于惩戒的掌掴。
“你还扭,”谭良曦抱怨,“再扭Yin道里的Jingye就要漏出来了。”
吴洌听罢乖乖停下搔首弄姿,嘴上却还不饶人,“都怪你太墨迹了。”
“这还是我第一次走后门,当然要好好扩张了。”
他加到三根手指,可吴洌偏偏唱反调地收缩自己的后xue,yInye把那三根尚未撑开的手指濡shi,他从枕头上回过头,一脸chao红,“人家在贾雷德的时候就夜夜想着老公玩两个xue了,老公搞快点嘛。”
说完,他又扭了扭屁股,yInye顺着谭良曦的手指流出来,花xue里的Jingye却被吃得死死的,全然无泄露的痕迹。
手指拔出,下一秒就被更粗大的东西填满。
后xue久违的吃到Yinjing,这份刺激让吴洌尖叫出声来,他把屁股往后顶,一下下主动送给谭良曦干。
他动了好几下,才意识到身后的谭良曦并没有配合他的动作,是自己一直在cao着自己,他又一次回头,狠厉地瞪了对方一眼。
“你真厉害,”谭良曦的语气里并没有揶揄,而是发自真心的佩服,“才在我身下高chao了两次,现在都还这么有力气。”
吴洌继续瞪他,哪知他在下一秒便俯身贴上他的背,嘴啄着他侧过来的脸颊。
“看来我还需努力。”
说罢,他却还没开始动腰cao干,而是舔起了吴洌的后颈。
那根大柱子杵在自己的后xue里一动不动,吴洌只觉虽洞内胀胀的,但完全不够,他还想要更多。他在床上造作地晃了晃背,催促道,“不是说要努力吗,老公,你动动嘛。”
他又扭了扭屁股,Yinjing在他后xue里左右磨了磨,他爽得咬住一边下唇。
哪知谭良曦那结实的公狗腰还是没动起来,相反的,谭良曦握住吴洌一边腰,把他那身子往自己的鸡巴一下下拉,又一下下推,吴洌只觉自己像被摆弄的玩偶,触动到了sao点还会发出声音的玩偶。
“良曦…”吴洌声线软绵绵的,这还是他第一次在情事中这么叫他,谭良曦当然受用,却并没有听话地主动cao干,而是腾出另一只手伸到吴洌下体,逮住了那两瓣蚌rou。
“老婆,你自己动好不好。”谭良曦咬住吴洌耳朵,轻轻地吸吮,吴洌闷声拒绝,换来谭良曦并紧四指插入他的花xue。
两个xue都被填满,吴洌高声呻yin,而谭良曦的行径还未结束,他转动那四指,抚上了贴着肛肠那边的壁rou,而后一下下将那片壁rou抚摸、按压。
这隔着一层薄rou将那另一个洞xue里的Yinjing抚摸的动作,让吴洌的后xue一次次贴上谭良曦的Yinjing,一次次感受那Yinjing上的青筋。
吴洌软了身子,说话都带了哭腔,这欲求不满的撩拨太折磨他了,他看向谭良曦的眼睛红红的,鼻头也红红的,像只可怜的小白兔,“良曦……我真的啊…不行了……求求你…cao我……”
原本是打算让吴洌自己sao的。都怪这小白兔太惹人怜爱了,都怪求人cao自己这样的话太能在床上给男人满足感了。
谭良曦咬住唇,开始在吴洌体内蛮横地冲撞起来。而终于等来了梦寐以求的cao干的吴洌,用被欲望浸得色气的嗓音叫床,权当作对谭良曦的奖赏。
“啊呜……良曦的鸡巴好大……哈啊…老婆好爽……呜…两个xue…啊……两个xue都满满的……”
这样的奖励当然成了吊在眼前的肥rou,引领谭良曦更加卖力地cao干。但谭良曦早就不是从前那个性事生涩的谭良曦了,从前他只知道在性爱中用力量来回馈,如今还晓得用技巧来为性事添声色。
他那只在吴洌花xue内造作的手游刃有余地抽插着,xuerou因着后xue被一下下地顶弄而收缩,原本被谭良曦勒令含住的Jingye却因为谭良曦手的抽插而流出花xue,那手野蛮地把xue口侵占,Jingye由是顺着手溢到被cao肿了的蚌rou上,白白的黏稠的Jingye涂抹在殷红的花瓣上,像是雪覆盖着妖冶的山茶花,茶花媚而融雪纯,竟是在rou欲横生中现出一丝纯真的娇憨来。
这样谭良曦还怎么受得住。他一下一下把自己对吴洌的渴望顶进吴洌的后xue里,吴洌被cao得成了瘫倒在床上的软骨头,身躯一下一下随着谭良曦的cao弄在床单上磨,由是那谭良曦没空疼爱的两颗ru粒被粗糙的床单眷顾,吴洌感到自己原本就被谭良曦吃得红肿的ru头被磨得又酸又麻,不知道会不会破皮,这么想着,他呻yin里的哭腔又重了。
身后辛勤耕耘的谭良曦哪知道他的担忧,以为自己cao得狠了老婆正爽着,便是变本加厉地在吴洌后xue里驰骋,把吴洌的屁股顶得一缩一缩的。他俯身贴上哭唧唧的老婆的背,那脊背干净又瘦弱,被谭良曦健壮的身躯盖住,像是颤巍巍的小鹿被雄狮擒住,一整个可怜模样,偏偏谭良曦还咬上了他的后颈,牙齿因着他下身的动作前前后后地迁移,吴洌却因为被咬住动弹不得。这像极了猫科动物交配时雄性叼住它雌兽的脖颈,为防它因为倒刺的疼痛而逃离一样。只是谭良曦可没长什么倒刺,但却有一根让吴洌又痛又爽的大Yinji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