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轮转,两年韶光步履匆匆,顾晏海与景和守着几个宝宝忙忙碌碌地过日子。只是生三个小宝贝时顾晏海满心都是景和,错失良机,未能将明王一派连根拔起,押往边疆时又与乌蛊圣女一同逃回南疆乌蛊,这才有如今这幅场景。
顾晏海赤裸着上身甩下额上汗珠,手中长矛指地,盯着面前一队被撂倒的下官,郁闷道:
“你们怎么那么不抗打?”
“……将军,我们哪能和您比?”
下官们横七竖八地倒在训练场上被打的嗷嗷叫,见着顾晏海还有继续开打的意思,一个个的老脸都不要了,装模做样地捂着不存在的伤口仰在沙地上挺尸。
顾晏海更烦躁了,他满身火气无处释放,扔了长矛出了训练场。从来到南疆后已经晃晃悠悠地过去九个多月,他离开京城时、离开景和与那一群小混球也过去九个月。一想到自己香软可人的小皇帝,他一时觉着那群天天黏人的小混球也可爱了起来。
更别说他临走之前,小皇帝又被诊出三个月的身孕,正是吐的严重的时候,又眼圈泛红地强露欢笑送他离京,如今算来……现在应该生了。只是月前才传来他罢了早朝的消息,想必这此又不止一个孩子。
顾晏海头痛极了。他的小皇帝辛辛苦苦替他生孩子,自己却不能在他身边陪着……
顿时火气更大了。
跟在身后的亲兵本来还打算和他说粮草到营的事儿,但瞧瞧他铁青的脸色便一时发怵,胆战心惊地递了软布给他擦汗后,这才开口道:
“将军,护送粮草的监军来了。”
“嗯,老样子挑几个模样好的稚给送过去。”
“监军还…还带了……给您。”亲兵的声音越来越小,顾晏海听的不清楚,皱着眉抬高了嗓音凶:
“说话声音这么小给谁听!待会去训练场跑十圈!”
“是…是女人!带了女人给您大将军!”亲兵欲哭无泪,硬着头皮说出来之后也觉着绝望。谁不知道当今大将军是朝中君后,和陛下孩子都生了几窝了。听说陛下月前挺着大肚子在群臣附议下才罢了早朝让丞相监国……可不是又有皇子要出生了吗。
顾晏海停下脚步瞪大了眼,一字一顿地重复:“女人?”
“是!”亲兵这会子嗓门倒是很大,这一愣一愣的直接把顾晏海给气笑。亲兵见着大将军不怒反笑的模样感觉更怕了,不一会就听顾晏海嫌弃道:
“该撵哪去撵哪去,让军里模样好的伺候去吧,本将军不要。”
“可是……已、已经送进您帐子中了……”
“……”顾晏海步幅一顿,将卷进腰侧的衣服套起,黑着脸疾步走向他的帐子,留下一句再加十圈让亲兵哭都没地方哭。
训练场离他的帐子不过百米距离,顾晏海步子大没一会就到了账外,正好他现在满肚子火气正愁没地方发泄,他冷笑一声挑帘进帐,便发现原本算是“家徒四壁”的帐中竟摆上毛毯软垫与Jing致桌凳。
还换了床。
顾晏海简直要骂人了,谁给她的胆子敢动他屋里的东西!他定睛一看,便在自己的桌旁看见那个的反客为主的女人。
南疆四季炎热,她便脱了外衫搭在椅背上,仅套着湖色纱裙椅在桌后。乌黑鸦发只用一根坠珠玉花簪轻绾成一个妇人盘发,纱衣下雪白饱满的肩头竟也像极上好珍珠,身形曼妙,只是后腰稍宽,身量也要比寻常女子高上一个头。
顾晏海没空想她的发鬓怎么梳成这样,而是冷静地思考要是把她扔出账内,底下兄弟们好不好这口。
顾晏海紧绷着嘴角大步向前走去,走进这才发现这人竟然将他的小皇帝寄的家书尽数翻了出来!一共三十六封家书,每一封信尾都写上“盼夫君安”。他怒上心头,三步并两步上前,粗鲁地扯过她的手腕,厉声道:
“谁让你碰的!放下!”
这人被吓了一跳,手里的家书纷纷扬扬地散落一地。景和方才正揉着纱裙下高高隆起的大肚子,一时未察觉顾晏海的靠近,冷不丁被用力地扯过,肚尖直接撞上顾晏海腰间的软甲。腹中顿时闹腾开来,他半弯着腰,岔开双腿,托住闷痛的肚底,委屈地喊他:
“哥哥…痛…嗯…宝宝乖…不闹爹爹……”
“……和儿?!”顾晏海惊喜地看着景和,随后又立即反应过来,手忙脚乱地将他打横抱起小心翼翼安置在新换的软塌上,手法熟练地按揉被撞痛的肚顶。
景和靠在顾晏海怀里,仰着头一阵喘息,比两年前还要大的肚子压着后腰坠在双腿间,那处幽xue干涩地堵着玉花玉势,他艰难地托着腹底,难受地蹭蹭顾晏海,小声抱怨:
“哥哥这么用力做什么……嗯…他们很难哄的……”
“对不起,宝贝。”顾晏海哪里看的了这九个月不见的心肝宝贝难受,心疼地看着他苍白消瘦的脸颊,俯身吻住他干涩的唇瓣,满眼欢喜爱意,道歉道:
“我听见他们说给我帐里塞了女人…情急之下……和儿,哥哥错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