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里啪啪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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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青靠着天乾的天赋,追随着轻轻低yin的声音和极淡的桂花味,一路穿过Yin暗的芦苇荡,在拨开最后一丛芦苇看见河边的那个人时终于窥得真相。
是陆之州。
得亏今儿个是满月,月光温柔地撒向大地,将水中的陆之州清清楚楚地展现在了他的眼前。
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会让性情寡淡的青年如此狼狈不堪,那平日里扎得利落的金发散开来柔顺地贴在青年的脸上,衣物也被扯得凌乱不堪,shi漉漉得黏在他身上,小麦色的肌肤在月色的覆盖下显得有点亮。
陆之州沉浸在色欲的世界,他体内的春情又发作了,浑身上下都在发热,下体发涨,头脑发昏,耳畔只听到自己浅浅的喘息和低低的呻yin,他仅存的理智只告诫他不能发出太大的声响,否则不远处的宴青会被吵醒。
只是可惜了他这个想法注定会失败,如果宴青是个泽兑倒也是被瞒过去了,但他是个隐藏了身份的天乾。
宴青维持着拨开芦苇的姿势,静静地看着陆之州的侧脸,看着他在水里撸动自己的下体,水随着动作荡开一层层的细波,被水刺激贰挺立的ru粒,在月光下显得格外yIn糜。
这场春宫戏或许有一盏茶的功夫,或许也才等那杯茶的热气散开而已,宴青站得笔直看完了这一出天地见证的荒诞戏剧。
他看着陆之州软下了身子靠在岸边的青石板上,清晰地听见陆之州难受地哼哼,“啧,”宴青发出了声,踏出了靠近陆之州的第一步,他本想静悄悄地离开,可是这样子的陆之州却格外吸引他,他不舍得。
rou都送到嘴边了不吃就是对不起自己了。
宴青眯眼瞧着陆之州受到惊吓转过头得模样,他将他蒙着雾的眼睛,泛着红的脸颊,以及那双独特的浅色瞳在听到声音时闪过的慌乱和杀意都尽收眼底,身上的气息蠢蠢欲动。
“宴青?”陆之州含糊得声音传到宴青耳边,不知道为何带上了一层荤色。
其实此刻陆之州的意识还没清晰,他只是回复了一点神智,至少可以让他认出眼前的人是谁。
宴青越靠近陆之州,陆之州越紧张,他不知道自己突然在害怕些什么,可是他觉得接下来会出什么不太好事情,杀手的危机意识在他脑海中不停告诉他危机的来临,可他现在根本无法准确的筛选出有用的信息。
“宴青,你先回去...唔,我明天再跟你解释...”陆之州抬起头仰视已经来到自己面前蹲着的宴青,眼睛里布满了水雾,浅蓝色的瞳孔里倒映着宴青面无表情的脸,殊不知在宴青的眼里他现在是有多诱人。
宴青不想压抑自己了,他揭开肩后的伪装,被抑制许久的雪松终于舒展开,向四周散发着源源不绝的气味。
泽兑不像地坤,可以迅速且敏感的发现天乾的气味变化,他们的感应力很弱,一般只有在天乾发情时才会嗅到天乾的气味。
更何况现在陆之州并没有太清晰的意识,他只闻到了一股极其好闻的味道,就像年幼时陆仇带着他去小遥峰闻到的清冷气味。
宴青席地而坐,将腿搭在青石板边,轻松地将水里的陆之州抱了起来。
他将陆之州拢在怀里,极有占有意识的舔舔陆之州的肩后散发着浅浅桂花香的地方,陆之州拨开宴青的衣袍,将赤裸的身体紧紧贴向他,迷蒙的严重一片水雾,喉咙是含糊不清的呻yin,宴青感受着陆之州的主动,有些愉悦地捏了捏陆之州的屁股。
shi了的衣物并不好脱,而且西域的衣物总带有各种衣饰,棱棱角角地刮在宴青的身上,他皱着眉尝试褪去陆之州的衣物,可是似乎并不成功。
宴青盯着陆之州身上被衣饰刮出来的细小痕迹,有些泛着浅浅的血丝,喉咙不由自主地吞咽了一下,手也无法控制地抖了一下。他低头舔舐着陆之州胸口擦过ru粒的伤口,又嘬又亲,陆之州被他弄得舒服的不行,手抓着他的衣服不停磨蹭。
刺啦。
干脆的衣物撕裂声在夜晚显得格外响亮,宴青一把扯掉了陆之州身上乱糟糟的衣物,让陆之州赤裸窝着他的怀里,被又亲又嘬的ru粒更加红肿挺立着,比另一边大了一倍,陆之州难受地揉着自己另一边,却不得章法。
春情在体内平息了一小会又卷土重来,这次将陆之州烧得眉眼更加发春,桂花味更为浓重。他难耐地扭动着身子,一只手揉胸,一只手抚上了自己的阳物,想要再来一次之前的舒爽。
宴青伸出一只手扼住他的手腕,低头瞧着陆之州软趴趴的下半身,刚泄过一次的阳物并没有什么动静,在刚刚的揉搓中只是愈加红,并没有什么变化。他低笑一声,轻轻弹了一下陆之州的那处,再看看陆之州情欲弥漫的神情和乱扭的身躯,终于决定不再压抑自己。
助人为乐,更何况这人自己还蛮喜欢的,何乐不为?
他一只手扼着陆之州的双手,一只手托着陆之州的后颈,手指穿插在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