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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问并没有在冯凌云身上浪费太多时间,自从来了寨子,他就不曾和别人有过太多交流,也已经不太习惯见人了。
回到屋里以后,小少爷对着镜子理了理头发,他头发细软,又长得慢,两年才将将长到肩膀,得很慎重的修理才好,否则剪坏了又要留好些时候。
剪到耳朵吗,还是再长一点?音问举着剪子想了半天,还是找不到可以下剪子的地方,最后决定还是不要冒险了,待长衫做好再剪头发也不迟。
老裁缝手工活利索,没费多大工夫就把长衫做好了,这两三天对景依旧没有回来,音问躺在大床上,怎么都睡得不舒服。
长衫很合身,只是略宽松的遮住了身体的曲线,音问对着镜子看了又看,觉得有些奇怪,他问小丫头,好看吗?
小丫头点头,少爷穿什么都好看。
音问笑了,他偶尔也会在屋里笑一笑,这笑容纯粹,不带什么刻意的情绪,竟有那么一瞬间,他在镜子里看到了以前的自己。
或许这样也不错,音问将头发撩了起来,做一个知书达理的少爷,比做一个风情万种的情儿要容易的多,他毕竟也做了十五年呢。
音问穿着长衫到的时候,对景正一个人躺在小屋呼呼大睡,桌子上摆着些字,一看就不是土匪头子写的,字迹有两三种,估计是刚刚开完什么写字大会之类的。
听小丫头打听回来的情报,对景之所以对读书人特别有好感,是因为他的母亲是个鲤鱼乡123的大小姐,很有文化,她生下对景就死了,只给他留了一个名字,所以他格外在意。
只是这其中还有无法补充的部分,为何鲤鱼乡123的对景会不认识字,又为何落草为寇的?音问心中有许多的问号,他迫切的想要了解对景,又不敢过多的去问。
音问脱了鞋,爬上了榻,土匪头子睡得很安稳,他很奇怪,人家都说行走在刀尖上的人是很警惕的,偏偏他总能睡的四仰八叉,不为所动。
小少爷在对景的脸上戳了戳,细细的手指没什么力气,熟睡的男人抓了抓,知道是他在闹,嘟囔了一句听不懂的,也不管了,
音问这几天也睡得不好,靠在对景胳膊上才有了几分睡意,小小的打了个哈欠,自顾自的睡了。
在梦里,音问回到了以前的家,他家有一个很漂亮的院子,种着大片的竹林和各种花儿,春夏秋冬季节总有得观赏,十分风雅。
花儿都是母亲在打理,她是个温柔到骨子里的人,对花儿草儿都温柔,从来没有面红耳赤发脾气的时候。
小少爷最不会料理这些,他曾不信邪的分了母亲的一朵郁金香去,不到三天就给养死了。母亲说他是捣蛋鬼,再也不肯分花给他了。
父亲也爱花儿,只是他不肯承认,他总觉得喜欢竹子才是正经,若是喜欢粉嫩嫩的花骨朵,有些老不正经,要被妻子笑话的。
那时候的日子过得恬静美满,没等音问再看,突然被一只从天而降的大手压住了脖子,竟无法呼吸了起来。
挣扎了好一会儿,音问才如溺水的鱼一般猛然惊醒,睁眼一看,原来是土匪头子睡醒了没事干,脱了他的衣服,却不知道束腰怎么解开,越拽越紧,他的手劲太大,小少爷觉得自己已经快被勒死了,五脏六腑都揪在了一起。
音问本是来碰运气的,没想过对景真的在,所以偷懒没有脱束腰,这东西每穿上一次都是折磨,太过痛苦。
他想告诉对景,他拉错了绳子,却已经憋的不行了,连说话都说不出来,只能从喉咙里发出细碎的咔咔声,挣扎着朝背后抓,想翻过身来。
对景注意到了他的不对,见这玩意越拽越紧,怎么都拆不下来,一个不爽直接拿了匕首把线割了,一把拽了出来丢在了地上,道,什么破玩意,扔了扔了,不许穿了,好端端的勒死自己做什么。
音问一瞬间感受到了气进肺里的感觉有多美好,他瘫在床上,抠了抠榻上的软垫,道,腰细了好看呀。
对景把他抱了起来,让软绵绵的小少爷靠在自己身上,用手去量他的腰,含着他的耳朵上最软的一小块,道,够细了,我还当你穿它图洋气呢,舒服最要紧,搞这些干嘛。
音问不置可否,就是再想穿,这也已经被对景拽的变形了。他凑过去亲对景的下巴,嘟囔道,够细了大当家也不摸摸,这几天是不是找了别的相好的?我不依。
对景喜欢他偶尔撒娇的样子,软糯糯的嗓音搔得人心里痒痒,他探指去摸音问下头的软rou,捏着他还不曾Jing神起来的性器把玩。音问皮肤白,下头也干净漂亮,Cao了这许多次,还是粉粉嫩嫩的。他总爱摸几下,把yIn水捅咕出来才肯罢休。
手上不停,男人嘴上也不停,笑道,哪有别的相好的,就你一个,旁人哪有比得过你的。
小少爷抓住了这话中的漏洞,难得不依不饶的追上去,按住土匪头子的手,不叫他乱摸自己娇嫩的地方,故作刁蛮的道,哦~若是有了比音问更好的,就换掉了,大当家的是不是这样想的?
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