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对于事件的记忆,几乎是靠着本身的意志,相爱多年的只不过习惯了彼此的存在而念念不忘,相恋多年的若是没好结果,则会导致执念。
四月份的北方,天气还不算正式回暖,三线以外的小城市,向来都不适合有为青年们创业拼搏,倒是本地有许多的博物馆景点,还能吸引不少的外地游客前来观赏,每到夏季,旅游业总要比其他行业发展得更好。
小餐馆的环境十分嘈杂,又是午休饭点,此刻更是忙的热火朝天,就连餐馆的温度都跟着涨了好几度,热得人们不停催促着店员要开空调。
角落桌坐着两位,年纪稍微小些的青年,蹙着眉纠结地张张嘴,也不知道是跟对面的男人说了些什么,说完便垂眼低着头不敢再看向男人。
而年纪稍大些的男人,眼神始终都虎视眈眈地望着坐在自己正对面的青年,显然是被刚才青年所说的话给逗笑了,略有厌恶地紧抿着嘴,就连嘴角都跟着觉得青年可笑得扯了扯,心里更是忍不住地在骂着脏话。
姚仲启挑眉打量着韩杨,眼前皆是韩杨愧疚和自责的表情,可他并不觉得此时的韩杨有多可怜,除了恨,他在韩杨身上找不到其他感情。
甚至还想着只有报复韩杨,才能让他稍加舒心。神色间,似乎也在考量韩杨刚才对他所说的那句喜欢,在韩杨心里到底是值了多少的分量。
姚仲启修长的手指有节奏地叩击着玻璃桌面,发出清脆的碰撞声响。他语气带着不加掩饰的恶劣,问道:“你是说,你还喜欢我吗?”
韩杨点点头,老老实实遵从了心里的想法,回答说道:“喜欢。”
姚仲启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笑得他眼角都挤出半滴泪来,还有什么事情会比从自己憎恶的人口中得到所谓喜欢的话,更为可笑呢。
韩杨对于他念念不忘的喜欢,简直是对他经历这么多痛苦,这么些年惨淡人生的藐视,姚仲启报复心地轻佻问道:“要给我Cao吗?去我家?”
韩杨抬起头不敢相信地注视着男人的眼睛,胆怯地回答道:“好。”
姚仲启的家是他父母在发现他是同性恋时,却无法改变和接受这样的他,在放弃他之前,留给他最后的东西。他父亲在家庭里严重失职,他们的感情并不深,他母亲仁慈地可怜他,在离开前还留给他少部分的存款。
姚仲启家的位置距离小餐馆不远,他故意恶劣地攥着韩杨的手腕,一路拽到了自己家门口,而此时,韩杨的手腕处早已被他掐的泛红一片。
韩杨站在他身后揉着发麻的手腕,还没等他反应过来,便被面前的姚仲启一把扯进了家里,将他狠狠地推进去,铁门也跟着‘砰’的一声关上。
韩杨额头不小心撞到墙壁,痛得他茫然无措,揉着额头回过身,紧贴着靠在冰冷的墙上,看向不知为何暴怒起来的姚仲启。他不安地吞咽着唾ye,背在身后的手指微蜷缩着缠绕,显露着他对现在情况的害怕和紧张。
姚仲启看他额间泛红的撞痕,不知为何生出的满足感,心里更是觉得韩杨欠给他的,可不只是简单就能偿还得起,韩杨曾经的怯懦和胆小,毁掉的可是他原本完美的人生,他不觉得这点伤能起到让他舒心的作用。
他双手抱胸靠在对面墙面上,似乎是在等着韩杨主动献媚,上下打量的视线,就像是在视jian学生装的韩杨,说道:“脱啊!难道要我帮你吗?”
韩杨被他吼得哆嗦,缓慢抬起手拉开自己的外套拉锁,还算轻松地脱掉了保暖的外套,而他的指尖落在内里的衬衣扣子上,尝试着解开,却因为内心对于姚仲启的过于恐惧,他怎么也解不开这莫名缠线的衣扣。
当他吞咽着不安分泌的唾ye,喉结在男人的注视下微动,韩杨担忧地抬起头,正巧对上姚仲启不带半点感情的眼神,更使得他恐慌地眼神乱窜着低下头,大气不敢喘地拆着衣扣,后背也冷汗直流地浸shi了大片。
姚仲启不满他动作上的拖拉,双手攥着韩杨的衬衣用力一扯,廉价塑料制的扣子崩掉在地,衬衣被他嫌恶地,像是丢垃圾似得丢在门口。
韩杨就这样赤裸着上半身,又被姚仲启攥着手腕,快步拽到了客厅的沙发前,姚仲启似乎并不打算领他进卧室,韩杨面对着眼前的男人,惧怕却又不想表现出自己的情绪,他怕姚仲启会因此怀疑他所说的喜欢。
姚仲启视线下落至他的腰间,说道:“脱啊?等着我伺候你吗?”
韩杨羞赧地垂下手,快速地解开箍在腰间的腰带又拉开裤链,他本身就消瘦的腰胯,裤子在失去束缚后,瞬间掉落在地面上,只能勉强裹住他的脚踝,暴露出的男士平角内裤,他双手挡住藏在内裤里的半软Yinjing前。
姚仲启似乎很喜欢韩杨露出这种害羞和胆怯,又因为愧疚自责,而不敢反抗自己的表情,就好像他会因为韩杨的这些负面情绪,得到心里的满足似得,他盯着韩杨的手,说道:“是要我隔着内裤插进你的身体吗?”
韩杨被男人的话吓得带了点哭腔,红着耳根子,回答道:“不是...”
“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