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细地擦干净,“没事的,有我在呢,我去南疆寻这一任圣子,总能讨得解药的,没事的。”
他柔声说着没事的,一边在景平背上轻轻抚摸。景平带着戾气的烦躁在这样春风似的和缓拥抱里缓缓平息下来,紧跟着就尴尬起来,他好像强迫了一位刚见面的和尚……
景平扶住摈尘的肩膀缓缓抬腰,有些局促地道:“实在对不起,我刚才有些神志不清……冒犯师父了……”
就在他将将要抽离时,摈尘忽然握住他的腰向下一按,一手圈不住的阳根在甬道里势如破竹,一路攻到紧窄的深处,景平只觉得小腹都控制不住地抽搐起来,始终软不下来的阳具流出了一丝浊液,打湿了摈尘的僧袍。
“此事因我而起,应该让我解决才对。”摈尘一脸诚恳,握住抵在身前的物件,回忆着刚才景平是怎么动作的,有些生涩地圈着景平的阳具撸动起来。
“哈……”景平紧紧地握住他的肩膀,下身酥软得使不上力,他还总觉得埋在后穴里的坚挺在轻轻动作,可是看着摈尘一脸认真地盯着自己的阳具,又觉得这么想人家和尚实在是太轻浮,思绪昏昏沉沉,不知不觉就在摈尘手中泄了出来,把人家的手上衣服上射得都是浊精。
虽然泄出了,景平的阳具却仍是硬挺着。
景平却顾不上,他羞惭地看着摈尘的手和衣服,胡乱从旁边抓了一件衣裳给摈尘擦手:“我、我这,都是我的错,实在是对不起师父……”
摈尘忽然搂住他的腰压下去,直压到床上,下身顺势顶了一下,在景平呜出声时,轻轻在他嘴角落下一吻:“我并没有出家,只能算居士。”
景平呆呆地看着摈尘直起身子,脱下僧袍,露出来的身子十分白皙,却猿背蜂腰,肌肉和筋脉都线条流畅,即使松弛着也能感到其中蕴藏的力量。
“我本名温朴世。”
“温朴世?”景平下意识地重复一遍,就看到温朴世俯下身,双臂撑在自己身体两侧,眼含笑意地看过来,应道:“我在。”
两人挨得很近,景平在他漆黑的眼珠中看到了自己的倒影,莫名其妙有些脸红,讷讷地又念了一遍:“温朴世。”
温朴世耐心地回应:“我在。”然后含住景平的唇,并不把舌头伸进去,只是温存地舔着他的唇瓣,舔的景平嘴唇发麻起来。
他下身动作同样很轻柔,不敢再碰景平胀得紫红的阳具,只是徐徐地来回递送。
景平沉溺在他的温柔里,身体却难耐起来,穴眼深处一阵阵的空虚,想要的是激烈乃至于粗暴的操干。景平无意识地夹住温朴世的腰轻轻磨蹭,主动张嘴吮吸他的舌头,后穴也一阵阵地夹紧坚挺收缩起来。
两人交缠的唇舌分开时,各自的嘴唇都红肿起来,景平抬着腰迎向他胯下,小声催促他:“快点,你操得快点。”
温朴世有些哑然,随即笑起来,在他喉结上亲了一下:“你倒是坦然。”
景平抿着嘴,也有些茫然。明明两人第一次见面,他却觉得十分自在随意,是因为温朴世太过于温柔,让他觉得不论自己做什么说什么都会被包容吗。
身下的抽插果然越来越快速,不知休止地在后穴里进出,寻着最敏感的一处操进去,狠狠地挤压得景平身子发抖才肯再退出,再没有余力思考其他了。
正如久旱逢甘霖,景平全身心沉溺在疾风骤雨的交合里,断断续续地吐着呻吟,被操的身子不停耸动,揪紧了身下的被褥。
温朴世抬起景平夹在自己腰侧的一条腿,在小腿肚上亲了一下,连着另一条腿驾到了自己肩膀上。景平惊呼一声,臀部悬在了空中,温朴世顶撞一下,小腹就和他得臀肉发出清脆的啪一声。
景平脸有些发红,转过头不去看温朴世,却被托着脸转了回来,温朴世直接带着他的双腿压下来,从他颊边密密吻到唇上,下身紧紧压在他臀上,把自己埋进极深处,握住景平的阳具轻柔地抚摸起来,两人几乎是同时射精。
这次的高潮余韵绵长,温朴世躺到景平身后,两人紧紧地搂在一起平缓呼吸,身上都汗黏黏的,也没人要分开。
温朴世伸到前面一摸,这次景平的阳具垂下了些,但仍有些硬度。温朴世轻轻地笑了起来,贴着景平的耳朵道:“还想要?”
他的胸膛紧贴着景平的后背,说话时胸腔震动,景平缓过神来,不自在地往前挪了挪:“我是不想了……”
温朴世忽然抽出一截阳具又重重顶了进去,带出了几缕精液来,“那这里想要吗?”
身体刚从高潮时的全身无力酸软中挣脱出来,被这么一撞顿时后腰一阵阵地发着酸,景平忙不迭地又往前挪了一点:“不用了不用了,歇一会就行了!”
温朴世紧追不舍,把露出来的根部也插进了湿热的后穴里,握着景平的膝弯抬起一条腿,缓缓抽插起来,“再泄一次就够了,我给你熬药补补身体,”
先前射到深处的精液被来回进出的肉根带了出来,从两人的交合处能听到啧啧的水声,穴内被浸泡得愈发湿软,这样的姿势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