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狼的犬齿轻轻摩挲在安沄肩头,控制好了力度一分一毫也不会伤到他。安沄完完全全地信任白狼,就如同白狼能够肆无忌惮地让安沄搂抱它的脖子一般,一人一狼做着世界上最为亲密的事,如果白狼是人……毫无疑问,他们一定是一对亲密伴侣。
安沄睡前还带着疑惑,白狼无奈地想,猎熊花的时间不多,只是用尚不熟练的人手剥掉熊皮,刮干净再清洗的过程……
“唔啊啊!”安沄被顶得发出一声甜腻的叫声,揪着白狼脖子后的绒毛,泪汪汪地控诉:“你欺负我!好痒……”
白狼被紧致吸吮的后穴夹得爽利,看安沄在它身下神志不清的模样,比身体上的快感来的更为刺激。白狼太喜欢安沄了,不论是长相、身体,还是性格和小脾气,它都满意的要命,甚至它考虑,为了这个人类,它可以跟随他去往外面。
安沄见它半天不动作,有些急躁,两手捧起白狼的脑袋揉了揉:“到底做不做!嗯……”白狼用舌尖刺激着安沄的后穴,让他忍耐不住地一收一缩,被白狼把腿往胸前摁住,那根热乎乎的狼阴茎就抵在安沄的穴口,让安沄忍不住战栗。
白狼低低呜了一声,表示自己在。
安沄难得睡得这么舒适,可是却小动作不断,一会儿摸摸白狼的毛,一会儿扭一下酸软的腰,虽然都是睡着了无意识的举动,可是对于精力无处发泄的白狼来讲,真是想把他弄醒做点让狼高兴的事情。
安沄被摩擦的舒服,面色潮红的醒了过来,还在发懵,就感觉白狼在自己的花穴处一下又一下地重重磨过,安沄喘息着嘟哝:“怎么又大半夜的……”
入秋了,白狼的性欲一如既往的旺盛
白狼坚定而缓慢地挺入,安沄紧致的后穴被硕大填满,前面被挑拨过的花穴就愈发空虚难耐。他把淫液都蹭在狼腹上,用细短的绒毛刺激着外阴,白狼察觉到他的举动,微微退开,随后用力一顶。
安沄不知道白狼心里的弯弯绕绕,他已经在猛烈地攻势下颤抖着射了一次,浑身瘫软地攀附着白狼,任由白狼马力十足地肏弄着,仿佛都能听到交合处淫糜的水声。
直到安沄嗓子都有些发哑,白狼才忽然加快了速度,一边安抚地用舌头探入安沄口腔内和安沄缠吻,一边狠狠顶入,在安沄的体内爆发出腥臊浓郁的白浆。
的小腿,亲昵地蹭着安沄。安沄被温暖柔软包围了一会儿就困意上涌,轻轻浅浅的呼吸喷在白狼耳廓上,勾引得白狼血脉偾张,又舍不得吵醒安沄。
过了会儿,安沄突然抱住白狼的脖子,两条腿也缠上白狼,把白狼抱的紧紧的,嘴里还说着模糊的梦话:“白…阿白……”
白狼只觉得头皮都要炸开,自己在这里忍的不行,安沄却在舒舒服服的做春梦!
只是这种事情贸然告诉安沄,怕是会把他吓跑。白狼很喜欢这个闯进他沉睡的洞穴里的人类,它保持了很多年狼的习性,即使能够变成人,它也不喜欢。白狼想把安沄一直留下来,在森林里陪它。
白狼惩罚地在充血肿胀的阴蒂上用犬齿碾过,安沄立即尖叫一声,花穴里淅淅沥沥流出更多淫液,被白狼大舌一卷堆到后穴,把粉嫩的入口舔得湿软,安沄也彻底醒了过来,埋怨地用赤裸白嫩的脚揉弄白狼高高挺立的巨大阴茎。
白狼开始探寻到安沄下身,粗砺的狼舌一下一下在前后舔弄,连翘立的花茎都照顾的妥当。安沄被舔的意乱情迷,哼哼唧唧地打开腿让白狼舔,白狼打着圈在花穴入口舔弄和戳刺,就是不进去,安沄立即欲求不满起来:“阿白阿白,进来嘛,舔舔里面好不好……”
白狼之所以这么聪明,自然不是因为天生的,而是它就是一只狼妖。
白狼被揉得舒服,也不那么粗暴了,安沄刚从困顿中醒来,声音有点嘶哑的性感:“阿白,不玩了,进来……”
白狼呼吸粗重,鼻息喷在穴口,带来微微的凉意。可是白狼没有被美色迷了心智,他转而向一开始就打算攻占的地方——粉嫩的后穴。
安沄把自己贴在狼身上,哼哼唧唧:“好舒服……还要……”
安沄浑身颤抖,被精液烫得微微失神,白狼又舔了他一下,他才回过神,埋怨地瞧着白狼,而白狼恢复了温柔和无辜,轻轻呜咽着用尾巴缠住他的小腿,半硬的阴茎顶入前面已经被摩擦得发红的花穴。安沄终于如愿以偿被填满,哼哼唧唧地抱紧白狼继续睡觉,白狼也趴下笼罩在安沄身上,给他提供源源不断的暖意。
白狼再也不忍了,咬下安沄的裤子就开始在穴缝间摩擦,那里早就一片湿意,不消片刻就把白狼的阴茎染得湿淋淋。
安沄已经非常熟稔此事,自己扒开汩汩流水的穴缝,把内里红软的穴肉展示给白狼看,身体力行地诱惑它。
白狼蹭着安沄的脖颈,舌头舔舐的动作极尽温柔,身下动作却毫不留情地粗暴肏弄着,一下比一下入的深,安沄沉溺在快感里,已经无暇顾及其他,绞紧了那根狼阴茎低低淫叫起来,让那横冲直撞的快感在身体里恣肆游走,直肏得他泪眼朦胧,不断唤着阿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