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沉没再说话,安沄就呼吸急促地握紧那根巨大的rou棒,白沉狼身和人身的时候Yinjing并没有区别,红色的伞状头部如同鸡蛋一样膨起,粗壮jing身上有些伴生的小rou刺,整根还有些略微上翘,底下的Yin囊也是沉甸甸的,蛰伏在浓密的Yin毛里。那根Yinjing青筋虬结,昂首挺胸地高高挺立着,对着安沄的脸蛋吐露出腥臊的前列腺ye。
安沄痴迷地把硕大的gui头含入口中,他其实并没有为白狼口交多少次,性子急躁的白狼喜欢在他身体里横冲直撞,而他也并不算太会用口,唯一的一点经验还是曾经看过很少一点的片子学来的。
滚烫的性器在他的嘴中越来越硬,安沄的软舌每每刮擦在jing身的rou刺上都引来一阵战栗,他几乎只能吞下很少一点,但他爱极了这个在他口中散发着浓郁气息的Yinjing,这段时间几乎禁欲的感受让他近乎疯狂的吞咽下铃口里流出的ye体。
白沉揉了揉安沄的脑袋,得到鼓励的安沄更加吸吮的厉害,他想起曾经看过的片子,停了停舔舐的动作,随即努力张开嘴放松喉管,任那个硕大rou冠一点一点挤进自己的喉腔软rou里,缓缓推进,直至整根都含在了安沄的嘴里。
安沄主动给白沉深喉了。纵是要睡不睡的白沉也忍不住掀起眼皮,忍着安沄喉管里紧致的吸咬,捧住安沄的脸慢慢抽送起来。
涎水止不住的溢出,安沄的嘴中含着如此硕大的东西,几乎都把小嘴撑得变形,但依旧费力吞咽着,他爱这个味道,尤其爱白沉的味道。rou根在安沄嘴中不断抽送,甚至渐渐有了yIn靡的水声,安沄神色痴迷,目光迷离,显得格外幼嫩的小脸埋在男人胯间,津津有味的吮着男人的Yinjing。
如果不是白沉心里刻意忍耐,恐怕也得匆匆交代在安沄嘴中,硬烫的roujing在嘴里跳动,几乎过去了半个多小时,白沉才不急不缓地摁了一下安沄的后脑勺,安沄被gui头戳到喉管,一阵呕吐欲望,却是不由自主把嘴中Yinjing吸得更紧,鼻腔间都是男人的气息,白沉一顿,随即毫不客气地在安沄嘴中射出一股股浓郁的Jingye,安沄一滴不剩地吃了个干干净净,又凑上去吮着白沉半软的rou根,期望他能快速硬起来和他做上一次。
要是几个月前,安沄断然不敢想自己会是个含着男人Yinjing不放的sao货。
可如今他就是这样,白沉不肯和他做,他饱尝云雨的身体早就无法忍受,每一寸皮肤都渴望着白沉的舔舐啃咬,将它们标记上男人的烙印。
谁知道白沉毫无反应,没有他想象中的扑上来退倒他。
他还在愣神,白沉又伸手把他抱进自己怀里,低声说了一句晚安,随即就睡得不省人事。
安沄愤恼地咬上白沉的肩膀,白沉睁开眼,低下头:“怎么了?”
怎么了,居然还要他说?
但安沄依旧不肯说出“想做爱”三个字。他闷着脸摇摇头,白沉盯着他的发顶好一会儿,抱紧他继续睡了。
安沄第二天醒来,床上空空荡荡,白沉又早起就走了。
是可忍孰不可忍,兔子急了还会咬人,安沄这只小白兔没胆子和白沉闹,就气恼地把昨天买回来的东西一股脑全拿出来堆在沙发上,因为说明书和盒子一起扔掉了,所以安沄只是茫然地和它们大眼瞪小眼,不太明白怎么使用。
还是之前看的片太少了,多数还是欧美的,一上来就两个人裸身打架,用道具的极少。
安沄忍着羞耻,点开手机搜索了使用方法。
同一时间,在忙碌工作的白沉一打开搜索页,就看见了安沄那边同步过来的搜索条。
眸色转暗,白沉又匆匆处理了眼前的事情,关掉电脑跟身边的人说话:“我有事回家一趟,今天那个投资你就一个人去谈,摆出态度来别让他们占便宜。他们要是还拖拖拉拉的就直接走,我们公司虽然刚刚上市,但也不缺他那一家投资。”
“好的老板,那今天您还回公司吗?”经理是专业聘请来的名校毕业生,白沉倒是比较相信他的实力。
“可能就不回了,辛苦你们一下,解决不了的先放我桌上,明天我单独加班。”
……
安沄正把作案工具们消完毒充好电,一脸羞红地看着其中那根粗壮的黑色按摩棒。
看着挺吓人的一根假Yinjing,却也比白沉的rou棒缩水了一圈,而且冷冰冰的,一点也没有白沉那样的性诱惑力。安沄试探性地拿起来,张开嘴小心翼翼舔了一口。
就仿佛是开启了什么看不见的开关一样,安沄想象着这是白沉胯下的那根巨物,闭上眼,情难自禁地把假Yinjing放入口中吮吸着,直到舔得整根都shi淋淋才气喘吁吁地抽出,情动而显得润红的嘴唇上粘连着一根yIn靡的银线。安沄缓缓睁开眼,剥下自己将屁股包裹得紧紧的内裤,两腿之间美妙的风景立即呈现出来。
仅仅因为舔舐假Yinjing,身下的两个saoxue就已经难耐地吞吐起来,花jing翘得高高的,这段时间没能好好满足,因而花xue更是泛滥的厉害,被开发得嫣红的xuerou羞涩地吐着yInye,已经完全承受得住硬物的侵入。
然而安沄并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