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末世來臨
碰!碰碰!
白倾咬牙死死顶着挡在门后的桌子阻止门外的敲击,敲门的声音不断变化,有人们的急促哀嚎、有怪物的麻木暴力。
自辰在宴会中悄然离去后宴会上的人如骨牌般一个接着一个倒下,这个宴会是白家变相为她准备的相亲,所以来的大多都是年轻的少爷小姐。一瞬间不少年轻人乱了套,有的上前查看自己认识的人、有的喊着叫救护车、有的站在一旁看戏,只见白家的人都紧绷了起来,因为这些少爷小姐是在白家地盘出的事,即使白家产业再大也抵不住众多世家联手打压,看见白家人不好过白倾的心情就好了起来,趁乱回到她的房间。可这样的好心情并没有维持多久,因为外面的吵杂声变得不太一样,多了些奇怪的吼叫声还有此起彼伏的尖叫声。本来白倾觉得有些奇怪,在看到窗外的风景时呼吸几乎停止,因为眼前的画面如同灾难片的剧情真实、血腥得出现在她面前。一些肤色较为怪异的人在啃食着人,明明顶着人类的牙齿可在撕裂rou时却毫不费力,有几个身影她很熟悉,貌似是刚才昏倒的几人之一,这些无一不在告诉白倾:欢迎来到末世,丧尸的乐园。
白倾面上的血色骤然褪去,连忙为脆弱的房门添加一些简陋的防护,然后便在衣柜裡寻找到一个黑色的后背包,裡面藏着一些保质期较长的食物还有一把Jing緻的手枪。
小时候白家为了塑造完美的商品经常让她饿肚子,饿久了就知道偷些食物藏起来,因为不知道什么时候会被关,所以她藏的都是保质期长的食物和水,久而久之便养成习惯,即便15岁后没有再被关过,她依然会藏些食物定期更换。
白倾庆幸的同时,慌忙跑进浴室打开水龙头,见水尚清澈慌忙拿了个脸盆去接再放入浴缸,一次又一次不厌其烦,因为如果用浴缸放水,下一秒出现异物那就前功尽弃了。
白倾内心既恐惧又参杂着一些兴奋,兴奋这个脱离白家的机会。她死了,是失去一切,无论好坏;但她活着,就有机会脱离这个深渊。枪的子弹并不多,只能在必要时应付外面吃人的怪物,所以她必须再找一个能够保命的东西,但这一点却让白倾苦恼,这栋白氏旗下的酒店位处市中心,人们的聚集地,外面的怪物必定不会少,但要有保命的傢伙她必须去外面才能取得。
她盘算着如何在现在身处的七楼到酒店顶楼,顶楼是白氏用来招待一些贵客的,和黑白两道交易难免要有些保底,所以顶楼有个小型武器库。白倾一出房门就见一个丧尸在门廊徘徊,可恨的是要进入人少的楼道必须经过他,她咬了咬牙看着手中的枪,她只有六发子弹,因为宴会的关係,顶层的人不会太多,可她不敢保证在去的过程中会遇到什么更加危险的事。白倾不断思考,影集中将丧尸设定成视力差但听觉和嗅觉敏锐,视力她不敢肯定,但后者是必然的,所以她只能将一发子弹用在他身上。因为白倾在暗,她成功的将丧尸射倒在地,得手后又在房中等了等,确认丧尸没有再站起来后才迈出房门,迅速地进到楼道中。意外地,紧急用的楼道在白倾爬到顶楼的过程中没有见到任何身影,但在到达顶楼时却可以听见门外隐约传来一些叫骂声和枪击声。白倾无比庆幸,因为楼道和武器库相差不远,而顶楼的人和丧尸都在较远的一边,她花了些时间解开武器库的密码,在成功握到手中的利剑时白倾鬆了口气,因为这代表着她成功地迈向自由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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碰!碰碰!
白傾咬牙死死頂著擋在門後的桌子阻止門外的敲擊,敲門的聲音不斷變化,有人們的急促哀嚎、有怪物的麻木暴力。
自辰在宴會中悄然離去後宴會上的人如骨牌般一個接著一個倒下,這個宴會是白家變相為她準備的相親,所以來的大多都是年輕的少爺小姐。一瞬間不少年輕人亂了套,有的上前查看自己認識的人、有的喊著叫救護車、有的站在一旁看戲,只見白家的人都緊繃了起來,因為這些少爺小姐是在白家地盤出的事,即使白家產業再大也抵不住眾多世家聯手打壓,看見白家人不好過白傾的心情就好了起來,趁亂回到她的房間。可這樣的好心情並沒有維持多久,因為外面的吵雜聲變得不太一樣,多了些奇怪的吼叫聲還有此起彼伏的尖叫聲。本來白傾覺得有些奇怪,在看到窗外的風景時呼吸幾乎停止,因為眼前的畫面如同災難片的劇情真實、血腥得出現在她面前。一些膚色較為怪異的人在啃食著人,明明頂著人類的牙齒可在撕裂rou時卻毫不費力,有幾個身影她很熟悉,貌似是剛才昏倒的幾人之一,這些無一不在告訴白傾:歡迎來到末世,喪屍的樂園。
白傾面上的血色驟然褪去,連忙為脆弱的房門添加一些簡陋的防護,然後便在衣櫃裡尋找到一個黑色的後背包,裡面藏著一些保質期較長的食物還有一把Jing緻的手槍。
小時候白家為了塑造完美的商品經常讓她餓肚子,餓久了就知道偷些食物藏起來,因為不知道什麼時候會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