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千爻洗完澡出来的时候,祁言果然还是维持着那个姿势,在电脑前修修改改。
路千爻擦着头发坐在了沙发扶手上靠着祁言,对方却是连头都没抬一下,只问了句:“洗好了?”
路千爻“嗯”了一声,祁言又开口:“我还要一会儿才能好,你最近也挺累的,要不你先去睡吧。”
路千爻却没有动,只停在原地看着祁言,祁言有一点轻度近视,但他不太喜欢戴眼镜,用电脑时会不自觉往前凑。路千爻为此给他配了副防蓝光的眼镜。
现在他就戴着这副眼镜,抿着嘴,很严肃地在做策划,明明是一副正经的样子,路千爻却没由来地看得胯下一紧。
祁言察觉身边人不对劲,回头看了一眼:“……”
路千爻一点也没有害羞的意思,反而把手放在椅背上,整个人靠着沙发背,腰部就显得更突出了点。路千爻还特自然地朝祁言笑了一笑,很是无辜。
祁言瞥了瞥那个顶起来的小帐篷:“不行,我进度快赶不上了,而且现在好晚了,折腾完会很难受,明天还得继续上班呢。”
路千爻叹了口气:“我当然知道,我有那么不懂事吗?我就是感叹,我来分公司来得可真不是时候,两个这么大的甲方同时在谈。”
祁言:“我倒觉得你来得很是时候啊,你有经验,又聪明,你替向总去跟谈万玫谈,成功率肯定比较高。向总还能留下来参加奇乐的策划会,稳定军心。”
路千爻笑出了声:“你倒是挺会替公司着想,行,我不打扰祁先生工作了,我先睡,你早点弄完这部分,剩下明天再说。”
祁言闭眼接受了路千爻在自己额角的一吻,看着那人走到床边吹头发。
直到路千爻关了吹风机躺回床上,祁言才发现,自己有点集中不了Jing力了。看了看手头工作,祁言干脆三言两语写了剩下那部分的要点概括,然后合上了电脑,向着床的方向走去。
路千爻刚放下手机,有些吃惊:“这么快弄完了?”
祁言不说话,慢吞吞往被子里挪。直到整个人都钻进被子里,路千爻才明白了他想干什么。
随着那一大坨凸起在被子里挪动,停在自己身边,路千爻立刻感觉到自己胯下覆上了一只手。
祁言隔着裤子轻轻揉捏了一下那一团,路千爻“嘶”一声倒吸一口气,刚刚还只是有一点点欲望,想着睡着就好了,这会却彻底被祁言激醒了,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停下了。
祁言感觉着手里的东西迅速硬挺,轻轻拉开路千爻的睡裤,让它探出头来。祁言的手随之握了上去,由于长时间握着鼠标,他的手显得有些冰凉,冻得路千爻一哆嗦,却更兴奋了一些。
祁言是存着尽快帮他释放的念头,因而也没有犹豫,手只轻轻上下滑动了几下,就探出舌尖,舔了上去。
“唔……”路千爻看不见被子底下的动作,没想到祁言会这么快就上嘴,灵巧温暖的舌尖顺着底端舔到顶端,如此不过两三个回合,路千爻就感觉前端被纳入了一个温暖的地方。
祁言小心地收着牙齿,慢慢往下含,直到顶端快触碰到舌根,才又慢慢往外抽出。
由于路千爻的Yinjing太长,祁言并不会不自量力地把它全部吞进去,只是不断地重复这一吞吐的动作,底部一截含不到的,则用柔软的手掌代替,不停挤压环绕,还用另一只手轻轻摩挲着底部的囊袋。
路千爻的呼吸声逐渐加重,胸膛上下起伏,双手死死握着拳才能忍着不去挺动腰部,僵在床上不敢动弹,任由祁言伺候。
随着一次深入,祁言感觉口中涎ye有些含不住,顺着路千爻的Yinjing就往下流,祁言慌了一瞬,乱了的气息打在路千爻根部,同时嘴里狠狠吸了一口试图留住那些口水。
谁料喉头压缩刺激了路千爻顶部,被子外的路千爻没忍住发出了一声似痛苦似爽极的闷哼,腰也条件反射向上顶去。祁言喉间被撑了一下,呕吐感转瞬即逝,路千爻又马上向后退。祁言口中的东西缓慢抽出一部分,他趁机咽下了多余的ye体,忽然有点想看看路千爻的样子。
路千爻一个没忍住动了,受到挤压舒爽的同时却也忽然想到了祁言恐怕十分难受,压抑着本能强行后退,掀开被子准备把人拉起来。谁料刚把被子掀开,就看到那人瞪着好奇地眼光望向自己,或许是忽然接收到亮光有点不适地眯了眯眼,眼神却天真得像个孩子,无辜地望着自己。
这样的他,嘴里却含着自己的Yinjing。
路千爻痛苦一哼,违心地伸手去拉他:“好了宝贝,起来吧,别含了……额啊!言言!”
路千爻不舍得祁言做这种事,所以祁言很少有这方面的经验,哪怕有,也都是在自己舒适的范围内随便含含而已,反正只是前戏的一部分,助兴罢了。而正式床事中,祁言耐力一向不如路千爻,每每都是自己被做得七荤八素失去理智。
这是祁言第一次清醒着看到路千爻陷入情欲痛苦不堪的模样,他频频吸气,面带红晕,明明已经涨得很难受了,却更怕自己难受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