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千爻看着祁言白嫩光滑的皮肤,无法控制地咽了咽口水,颤抖的手缓缓地抚上了那片平坦顺滑的肌肤,已经开始陷入情欲的祁言乍一下得到了抚摸,呻吟声溢出口中。
路千爻第一次看到这样香艳的场景,充满了新奇却又十分拘束,摸了半天都只敢在腰背上摩挲着。祁言本就难受,又怕痒,被他摸了半天,身子反而更加烧了起来。
祁言此时正跨坐在路千爻腿上,随着路千爻的信息素释放,祁言闷哼一声在路千爻耳边轻轻呢喃着“好舒服”,几乎同时,路千爻腿上触碰到了一股湿热。
毕竟是第一次,还是太紧了些,路千爻能清晰地看到入口处的皮肤被自己撑得紧致发白,他生怕祁言那儿被自己弄裂,进了一半,不敢再
路千爻好不容易平复下来的心又开始砰砰砰乱跳,他小心翼翼地朝入口处挤进去,从未被进入的小穴十分紧致,但深陷情欲中的祁言完全体会不到疼痛,反而哼哼一声要路千爻继续。
直到这时,路千爻才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两人在一起了,不再是小朋友过家家一样的,而是可以做大人该做的事情了。
憋了好半天的阴茎一被解开束缚就跳出来弹了弹,路千爻刚想在床头柜找自己买的避孕套,想起自己今天的目的是要完全标记,又缩回了手。
路千爻现在完完全全就像一个刚长了见识的小孩一般,试探地慢慢捅了进去,食指慢慢伸到了底,又停住了,不知如何是好。
还是祁言先受不了地动了动身子,前进中的食指就这么阴差阳错蹭过一个微微凸起的小块,祁言整个人一颤呻吟出声。
明明闻到熟悉的雪松味就在身边了,却总是若有若无,祁言得不到抚慰,越发焦虑,干脆自己攀住路千爻的身子爬起来,循着香味凑上前去。
努力了半晌,小穴终于能同时挤进三根手指了,祁言早已没了力气,勾不住路千爻的身子,重新躺倒在床铺上。路千爻看着那个紧致的小洞被自己的手指扩张到一个他不敢想的大小,甚至能含着自己几根手指顺畅地进出,路千爻咽了咽口水,终于伸手拉下了自己的裤链,脱掉了全身的衣物。
直到祁言难耐地缩了缩后穴,路千爻才慢慢把手指抽出来,抽出来的时候祁言还发出了一声不满足的挽留,路千爻就这么僵着身子一下下地把手指拔出又捅入,里面实在太软了,软得路千爻根本不敢乱动,就这么直上直下地戳了几次,小口还是紧闭着。
Alpha的腺体不似Omega那么娇弱,也不能被标记,但祁言咬的这一下,却让路千爻浑身一震,立刻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路千爻太过着急,浓度忽然变高的信息素大量灌入祁言鼻腔,祁言在舒缓了的同时,发情期也被这信息素激得完全爆发了。
路千爻涨红了脸,慢慢伸手探到祁言身后,果不其然,在小口处摸到了粘腻的热液。
路千爻新奇地轻轻在那个点上转着圈抚摸,居然不过短短几十秒,怀里的人就在高频率的颤抖中射了。
等到路千爻好不容易剥光了祁言的衣服,看着自己的Omega浑身赤裸地躺在床上,神色迷离地望着自己,感到自己勃发的下体被裤子勒得生疼。
路千爻又是一颤,被蛊惑了一般伸出了另一只手,在这具身体上进行自己的第一次探索。
路千爻本以为祁言是来跟自己索吻的,却没想到祁言侧过头径直往他后颈去,紧接着就感觉后颈传来一阵疼痛,随之而来的是清晰的吮吸感。
路千爻蓦地停住了动作,在发现祁言声音好像不是疼痛而是舒爽后,他迟疑着又往那儿点了点,在祁言再次发出呻吟后,路千爻后知后觉地想到了,这难道就是前列腺?
路千爻很快反应过来祁言需要的是什么,慌慌张张地放出了自己的信息素安慰祁言。
嗦差点扯坏祁言的衣服,这是他第一次听到祁言用这种撒娇的语气跟自己说话,再加上空气中求欢意味的信息素太过浓重,他紧张得犹如手上是一个即将爆炸的定时炸弹。
祁言从自己后穴塞着的手指被抽出后,等了好半天,身前的人都没有下一步动作,可是自己已经快受不了了,他只能开口哀求路千爻:“千爻哥……你在干嘛啊……快点……”
可是释放并没有让祁言好受,反而皱着眉头更难耐的样子,路千爻也忽然开窍了,自己再这么温温吞吞地摸下去,到明天自己的东西也插不进去,这才开始学着去勾祁言的内壁,向四周按压,慢慢地让出一丝空隙,他连忙尝试着放进了第二根手指。
带着哭腔的抱怨让路千爻浑身一激灵,连忙扶着分身就往那处抵。
而现在的路千爻知道自己快忍不住了,越清晰地闻到祁言的苹果香,越害怕地绷紧自己,从半小时前到现在,一直在压抑自己的本能,导致他的信息素紧紧缩在腺体内,没有释放出来,让祁言白白受了半小时折磨。
路千爻大脑一片空白,把生理课上老师说的忘了一干二净,完全忘记了Alpha的信息素释放在空气中,也可以抚慰发情期的Omeg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