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了。可祁言却好似感觉不到疼痛,缩了缩后穴,只希望它能赶紧捅进最里面。
路千爻眼睁睁看着那发白的皮肤动了一下,咬紧了自己的分身,传来了舒爽无比的快感,带着邀请的意味,比自己平时手动不知道舒服了多少倍,他没忍住一下子顶到了最里端,祁言尖叫一声终于发出了舒服的喟叹。
紧致的穴肉绞着路千爻的前端,两人憋了大半天的欲望终于都得到纾解,路千爻依着本能尝试着抽动起了腰身。
“嗯……”祁言半眯着眼,随着路千爻一下下的顶弄晃动着身子,嘴里细碎的呻吟也一声声传出,沉醉其中的模样给了路千爻极大的鼓励。
路千爻是第一次,终于体验到了性事的乐趣,再加上发情期的祁言收缩得很频繁,过于兴奋的路千爻没几分钟,就释放了。
快到顶峰时路千爻也意识到不好,连忙停下动作想缓一缓,可是忽然停下的动作让祁言不满地扭了扭腰,灭顶的快感在路千爻还没反应过来时就吞没了自己,等到他清醒过来,已经在祁言体内射了。
Alpha的精液中也带着极浓的信息素,祁言哼哼两下再次缩紧了内壁,激得路千爻倒吸一口凉气。
祁言迷迷糊糊地朝路千爻张开了手:“千爻哥……难受……”
路千爻知道他为何难受,Omega的发情期是身体以受孕为目的产生的,现在路千爻射在了甬道内,却没有进入生殖腔,就如同隔靴搔痒,更激起了Omega生理上的不满足。
路千爻抱紧祁言,低头堵住了祁言的嘴,两人并不是第一次接吻,但以往都是一触即分,今天路千爻却伸出舌头分开了祁言的唇瓣,祁言没有经验,傻傻而顺从地张开了嘴,任无师自通的路千爻亲得自己呼吸困难。
嘴上不停,身下也积极探索着,路千爻挺着半硬的分身在祁言身体里一点点寻找着,终于怀里的人浑身一颤,他找到了一个紧闭的小缝。
路千爻放开了呼吸不畅的祁言,一点点地去撞击那条细缝。
这是祁言第一次如此真切地感受到这个部分的存在,真实地触碰起来,跟书里讲的完全不一样,路千爻撞一次,祁言就抖一下,极端的快感让祁言又爽又怕,顶一下麻半天,等到路千爻把它撞开了一条口子,祁言觉得自己半身都酥麻了。
极端的恐慌让祁言清醒了一点,路千爻的阴茎在一次次的磨蹭中再次挺立起来,祁言却已经不像刚刚那样沉浸其中了,他的注意力完全被生殖腔口带来的快感所吸引。
被控制的Omega在面对Alpha的入侵前,本能地开始颤抖,祁言感觉到再有个十几次,自己可能就要城门大开了,祁言开始抗拒,流泪,他死死揪着路千爻的胳膊,带着哭腔哀求:“别,别进来……疼……不要……”
生理课本上介绍过这一矛盾的心理,这种恐惧感是一种本能,哪怕是极度相爱的人,在Omega面临标记前也会产生生理性抗拒和恐慌,不需要太过在意。
但是亲眼看着自己的Omega缩在身下流着泪,路千爻还是心疼得不行,凑上去一点点吻掉了祁言脸上的泪痕,下身动作减缓了,轻声哄着:“言言,别怕,很快就好了。”
心疼归心疼,两人现在已经没有退路了,路千爻知道自己现在必须完成完全标记,祁言陷入了两难的境地,但这一关是他必须过的,长痛不如短痛,路千爻狠狠心一下子突破了那抗拒的肉瓣。
“啊!”撕裂般的痛楚从连接处传来,祁言痛苦出声,无神的双眼一下子又涌出许多泪水,路千爻感觉到胳膊上,祁言的手指已经紧紧抠住了自己,尖锐的疼痛点点地传来。
他暂停了动作,继续细细吻着祁言,直到祁言慢慢放松了身子,路千爻才慢慢把剩下一点点也挺了进去。
“额啊……轻一点千爻哥……千爻哥……”生殖腔入口死死箍住了路千爻前端,他每一次动作都会牵动它,路千爻不敢贸然拔出,怕祁言承受不了第二次被强行撑开的痛楚。
于是路千爻只能在小范围里耸动着身子,就这么轻轻挺动了半天,路千爻感觉到两人的信息素已经充盈了整个空间,交缠着,令自己都有点要失去理智了。
路千爻嘴唇在祁言颈侧蹭了蹭,祁言下意识缩了缩脖子要躲,路千爻却已经覆上了腺体。
尖锐的犬牙伺机而动,果断地咬破了那处娇嫩的肌肤,跟临时标记的感觉天差地别,祁言被咬住腺体注入信息素时,身体里的阴茎也猛地胀大,把生殖腔口撑得更开。
祁言在那瞬间生出想逃离的恐慌,却被牢牢钉在原地,动弹不得,随之过后又是翻天覆地的快感与满足感,祁言终于找回了自己的理智,在完全标记结束后。
祁言搂着路千爻再次哭出了声,路千爻明白这个时候的Omega会十分脆弱与敏感,他像以往每次临时标记后一样,抱着祁言,一下下地顺着他的后背,轻轻地哄着:“言言好棒,结束了,言言撑过来了。”
祁言并没有失忆,刚刚只是被情欲支配麻木了思维,现在缓过神来,意识到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