胎儿的成长离不开双亲共同照顾,小凤凰之所以会那么难受,有大部分原因是严长霁不在身边。
自严长霁向他认错以来,两人关系逐渐趋于缓和,小凤凰的身体也逐渐好了起来。因为担心小凤凰吃不消,严长霁几乎是不要命地把自己的灵力往小凤凰身体里灌,甚至导致他的气色看上去比怀孕之前还要好。
道侣大典仪式繁琐,姒倾此前还怀疑过儿子是否能坚持下来,如今看来也没有担心的必要了。
严长霁身份高贵,能称作是他朋友的少之又少,虽然很多仙人都喜欢在背后谈论八卦,但当着他的面还是不敢造次。
这次好不容易碰上他大婚,不少人都跃跃欲试,想抓住这个机会把他灌倒,一睹高高在上的神君烂醉如泥是何模样。
严长霁哪能不知这群看热闹的人的想法,不过沉浸在大婚的喜悦中,也让他难得地没有去计较,全都来者不拒,大有一醉方休的架势。
小凤凰只象征性地跟严飞尘等人举了杯,就被南方神殿的仙子们领去休息了,一些不知内情的仙君揶揄严长霁太疼老婆,严长霁也没否认,所有的调侃都照单全收。
这次的酒是酿造了上万年的佳饮,一方面是严长霁不放心,另一方面小凤凰也确实受不了这么烈的酒,喝了两杯便有些晕晕乎乎的。
南方神殿的前殿十分热闹,后院反而空荡荡的,小凤凰躺在床上摸着小腹,等着严长霁回来。
也不知是不是因为喝了酒的缘故,小凤凰总觉得身上有些热
严长霁自诩酒量不错,但轮番下来,也有些微醺。
这时白泽神神秘秘地递过来一杯酒:“陵光,试试这个?”
“什么东西?”严长霁一把接过,凑近闻了闻,怀疑道,“怎会有相锦草的味道?”
“大惊小怪什么,这对你来说难道不是好东西么?”
知道相锦草有何隐蔽功效的严长霁呛道:“我还需要这个?你从哪儿弄的,难不成你平时还有这种嗜好?”
“你可别胡说八道啊。”白泽幸灾乐祸地笑着,“这可是你们家小凤凰喝过的,我碰巧闻出来了,或许是有人想拍马屁,把他的酒偷偷换了吧。”
严长霁:“”
相锦草,原是生长在天界与人界交界处的一种灵草,因为气味好闻,常有人用来当熏香。可它还有一个很隐秘的特性——经过特殊处理后,对于本体带羽毛的神兽,具有一定的催情效用。
加了相锦草的酒是宾客送的,可能在他眼皮底下,神不知鬼不觉地把小凤凰的酒杯换了的,除了贼喊捉贼的白泽本人,还会有谁?
这时距小凤凰离开已经有一会儿了,严长霁瞪了白泽一眼,咬牙切齿道:“你给我等着!”随即转身走了。
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仙君们注意到严长霁离去,起哄道:“陵光,这还没天黑呢,你也太迫不及待了吧!”
白泽憋着笑,假模假样地挥了挥手:“欸,欸,欸,干吗呢,散了,都散了啊,有什么可看的,以后你成亲说不定比他还急呢。”
这仙君急不急暂且不提,但严长霁是真急疯了,他几乎是一路飞去后院的。
当他进屋时,小凤凰整个人都是红扑扑的,衣衫凌乱,小巧白皙的肩头裸露在外,散出诱人的光泽。
他泪眼汪汪地看着严长霁,软绵绵道:“长霁哥哥,我好像喝醉了,我好难受”
“飞飞”严长霁引以为傲的定力在小凤凰面前根本不值一提,他的声音仿佛是比相锦草还要烈性的春药,严长霁听得呼吸一窒,立刻起了反应。
但好在他还保留了一丝理智,没忘了立起结界,让外界无法窥伺到一分一毫。
这样的小凤凰只能属于他,别人连看一眼都不行。
“长霁哥哥,我难受”小凤凰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喝完了酒之后便有些意识不清,双膝发软,身上热得厉害,两腿之间酥麻不已,待引路的仙子走后他就彻底站不起来了。
他稍稍一动,婚袍就滑落了下来,胸前两点红缨娇羞挺立,像是无声的邀请。
“飞飞”严长霁哪还忍得住,直接过去将人压住了,他伸手往下一探,小凤凰的亵裤已完全shi了,xue口泥泞一片。他朝里插入一指,层层叠叠的软rou立刻将他包裹起来,“你里面好热”
他亲了小凤凰一口:“你这样多久了,怎么都不告诉我?”
“我”小凤凰无力地缠在严长霁身上,下身含着他的手指,不受控制地动了起来,难耐地索取更多,“太奇怪了,我我不想”
严长霁好笑道:“不想?我是你夫君,为何不想我?”
“你这人!嗯”严长霁又捅入一指,小凤凰呻yin一声,xue腔涌出一股温热的ye体,顺着手指汩汩流出,将他的手彻底打shi,嗔怒道,“别、别胡说八道!啊”
严长霁按住了他敏感的花蒂一通蹂躏,小凤凰尖叫一声,恶狠狠地咬了对方脖子一口。
“嘶”严长霁毫无防备,被咬了个正着,哭笑不得道,“你是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