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阳家的浴缸很大,完全可以容纳两个人,但是高阳也挤进来之后还是不免有些拥挤。高阳让邵柏浓像狗一样跪在浴缸里,这个姿势令已经凉下来的水刚刚好没过邵柏浓的鼻子,他无法,只能微微仰着头保持呼吸。高阳从身后居高临下的看他,一只手掐住他的后颈,另一只手扣住他的腰胯。
邵柏浓已经过了年纪最好的时候了,他有些过分的消瘦,塌下去的后背能够看着被一层薄薄的皮rou包裹住的脊骨,一节一节的,不太好看。他的皮rou也有些松弛,年轻时白嫩的皮肤到了这把年纪成了颓然的苍白,从正面干他的时候还好,软软的肚皮摸着还挺舒服,然而只要像这样将他翻过身,你才能真的觉察到他是真的老了,松弛的皮rou软软的下垂,显得腹部鼓鼓,腰身处却支棱着骨头,细,瘦,衬得这么一个软垂的腹部分外怪异,毕竟已经四十多岁,Cao持着的却还是这么一份皮rou生意。
高阳觉得这副模样挺怪的,但是怪异的又有些奇特的魅力,忍不住在他的腹部上捏了几把,他记得婊子年老时的肚子总是要比寻常人要松软些的,大约是那些死在她们肚皮上的男人们的报复。那肚皮松软无力,并非是丰润的柔软,肚皮上褶皱的纹路像是某些见不得人的标记,下贱,yIn荡,那是邵柏浓听到最多的词汇。
“好了,sao婊子,你现在可以喝水了。”邵柏浓脑子晕乎乎的,还有些头疼,就在他还没反应过来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的时候,那只一直掐住他的后颈的大手猛然用力的掐着他往水里按下,他猝不及防的呛了一大口水,鼻腔跟喉管都火燎似的烧疼。他下意识的挣扎,那只手却如同铁做的一般压制的他完全无法动弹,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也许不过几秒钟,也许是长达了几分钟,那只手才掐着他的后颈把他的头部提起来。邵柏浓止不住的咳嗽,还没缓和过来,就又一次的被按了下去。
无法呼吸。
他双手撑着浴缸的底部,膝盖搁得很疼,他方才小小的偷了一口空气,现在才不至于像方才那么难受。高阳估计也看出来了,这次把他按下去的时间长了许多,顺道把那根可怖的大鸡巴在水下插入那个不知被多少人插入过的逼里,凉水就这么随着大鸡巴的插入灌进了那个仍然热乎乎的rou洞,但邵柏浓还是觉得疼,这洗澡水虽然也是ye体,也是shi润的,但缺少那种温柔的粘稠感,无法给予他任何慰藉,带给Yin道的负担反而更重了,原本干涸的内壁被Cao得越来越疼,或许出血了吧。
邵柏浓无所谓的想着,他很累,疲乏极了,但是身体仍然懂得无意识的讨好着男人,在多年的调教下这种迎合已经成为了他的生存本能,至于反抗,那却是想都未曾想过的。随着他被一下一下的按入水中,水声哗哗的响着,嗡嗡的耳鸣让他听不太清楚高阳又讲了些什么东西,唯有“儿子”二字让他猛的打起了Jing神,原本有些乏力撑着的双臂突然有了力气,牢牢的撑着,好让耳朵能够露出来。
“这可是你儿子的洗澡水,怎么样,高兴吗?”高阳松开了一直钳制他脖子的手,转而掐住他的腰部,猛烈的Cao干起来。
“呜噗呜啊啊啊”高兴啊!高兴!怎么能够不高兴呢?!邵柏浓打起了Jing神,将自己埋入水中,尽可能的让水把自己包裹起来,那让他浑身颤栗的凉水似乎都变得温暖了起来。我的儿子,我的孩子,他想。好不容易偷来的空气在激烈的撞击下变成小气泡从艰难的呼吸中溜走,肺部紧张的收缩着,他晕乎乎的在水下睁开眼睛,那些小小的泡泡仿佛一个个小小的梦幻,密集的,在上浮的过程中莫名的消失不见。我会溺死在这里吗?会溺死在我的孩子的洗澡水里面吗?这样也好,这样也好,我的孩子,我的宝贝。
Yin道骤然收缩得非常紧,并非高chao的紧缩,更像是濒死的呼救,把那根已经深深插入到子宫底部的大鸡巴包裹得无法动弹,爽得高阳都要忍不住叹息,在那具老旧颓废的身体里射出Jingye。这时邵柏浓已经隐隐有些溺水的征兆了,脑袋里模模糊糊的还有些许意识,可是就连呼吸都变得极为费力,耳朵里尽是嗡鸣。高阳抓着他的头发将他提出水面,他一时没有反应过来,随后便是猛烈的咳嗽,高阳把他翻转过来,只见他脸色涨得通红,许是真的溺了些水入喉,嘴边挂着星星点点的粉色沫沫,相当凄惨。高阳把他抱起来,发现他竟然在淅淅沥沥的尿尿,淡黄色的ye体在水中很快消散,高阳嫌恶的拔掉浴缸的塞子,漫不经心的想着等还躺在床上的邵源好了得让他把浴缸里里外外好好清洗一番。
待浴缸里的水都流光了,邵柏浓才缓过来。他浑身水淋淋的坐在地板上,shi漉漉的头发黏在额上脸上他也不管,但是面上却并没有任何劫后余生的表情,而是定定的看向浴缸那一边,木讷的打哆嗦。高阳看到他坐着的地方漫开黄色一滩,皱了皱眉,从墙上取下花洒对着他喷水冲洗,邵柏浓被淋了才渐渐回过神,乖乖的抱着腿坐在原地任由高阳处置。
“sao婊子不是要喝水吗?看来刚才还没有喝够,给我乖乖接着。”高阳把花洒扔在一旁,那根还没有完全软下去的rou棒子插进邵柏浓下意识张开的嘴里,腥臊的尿ye对着他的喉口喷出,让邵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