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源岔开大腿坐在马桶上,他已经这副样子坐了很久了,但是身体里面的东西还没有排干净,粘粘糊糊的白浊Jingye十分艰难才能够流出一股,而且由于有粘性,总是要掉不掉的挂在xue上,落不下去。这时邵源就会用纸巾把这东西接住扔进垃圾桶里,纸巾因为不小心蹭到了软嫩的小逼,邵源浑身就像触了电一样抖了抖,sao洞拢起又重新开了个小口子,sao水把Jingye冲出来了一点,好在这样一来xue里面就干净了很多,因此邵源强忍着,还是成功的用纸巾把那些沾在两个rou洞上的Jingye擦掉了,但是擦屁眼的时候也不知道是怎么搞的,尽管一碰就疼,可肠道却蠕动着想吃点什么东西,这是高阳把他弄成这样的,男人每次入睡前总要把大鸡巴放进他的屁眼里让他夹着睡,他无法反抗男人,慢慢的养成了一个这样欲求不满成日发sao的sao屁眼。
邵源的自我认知中这是令人羞耻的,暗地里有些埋怨高阳对他的索求无度,让他变成了现在这么一副溺rou娃娃的模样,但是这份埋怨太轻,轻飘飘的也落不到高阳的身上,反而让他自己冒出了几丝不该有的欢喜,像是暗恋已久的人投来的一个无意的眼神,但在暗恋者的眼中就无缘无故的被赋予的多重含义,令他突兀的有了一些不该有的幻想,进而羞涩起来。邵源想把大腿重新合拢起来,但也许是因为他在马桶上坐了太久,肌rou发麻,拢起来的时候腰部僵硬了一下,险些无法保持平衡几要倒下,所幸他用手撑了撑身旁的洗手台,算是勉勉强强的稳住了身体。然而就在这个时候,身体里的东西开始动了起来。
身体最里面最柔软的地方被高阳把跳蛋塞了进去,邵源还记得那样一个颜色恶俗的东西是怎样一点一点被自己rou红色的sao逼给吞咽下去的,恶俗的艳粉色把sao逼衬得越发下贱,不怪高阳用鸡巴凿开他的子宫且不顾他的求饶把这个跳蛋一并塞进他的子宫里,毕竟他就是这么一个yIn贱的sao货,活该被跳蛋教育。那东西总是在他睡觉前被塞进他的子宫里,每天早上,当高阳醒过来想在他的洞里面射几发的时候就会用这跳蛋的振动来提醒他应该要开始出水伺候人了。子宫内里柔软的嫩rou被跳蛋撞得颤颤抖抖,慢慢被Cao习惯了的孕袋渐渐分泌出粘糊糊的yIn汁,rou道里也开始变得shi滑起来。
扶着洗手台慢慢站起身,邵源的腿仍然还是麻麻的,像是有蚂蚁沿着小腿不停的往上爬,当他扶着墙一点点挪出浴室的时候那种酸麻才开始随着他的动作而逐渐褪去。然而这样的一种酸麻却转移到了他的小腹上,邵源觉得难言的滋味要把他侵蚀了,浴室明明就在卧室里,然而从浴室到床上的距离却莫名变得遥远了起来。
高阳靠在床头,手指夹着一根烟,早晨的太阳把香烟燃烧的画面渲染得缭绕,但是邵源仍然还是隔着光线和烟雾,跟高阳四目相对。
那是一双怎么样的眼睛啊,冷得像一块坚冰,硬得像一块石头,邵源自觉地臣服在这场冷硬的目光之下,以一种近乎狂热的热情走到男人的身边,跪在床边,等他的意识重新回到脑海中的时候他已经把男人的鸡巴含在了嘴巴里面了。那样一根鲁莽的,黑乎乎的,粗壮的阳具,曾经在自己的身体里肆虐过的东西此刻正被自己含在嘴里唑着,仿佛孩子吸吮nai头,男孩虔诚的捧着这份沉甸甸的阳具,使用自己的嘴巴舌头去侍奉着。喉咙被渐渐硬挺起来的阳具撑得发酸,顶得发疼,舌头讨好的舔舐着,然后被一只大手抵住牙关,让他只能不甘心的把鸡巴吐出。
高阳把邵源抱起来放在自己的腿上坐着,方才男孩跪坐着的地方已经积了一洼混杂了yIn水Jingye的混浊水ye,邵源自己也看到了,他有些不好意思的捂着下体,那个软趴趴的小鸡鸡在没有经过任何接触的情况下也射了,略长的包皮中裸露着一个粉嫩的红头,泛着盈亮的水光。男人满是粗茧的宽厚大手在那个小鸡巴上狠狠的摸了一把,那个没有什么定力的东西就又有了反应的跳了跳,然而却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小鸡巴终究还是没法硬起来,只能依靠着可怜的马眼淌着些没用的水。于是高阳的手仅仅只捏了捏他的囊袋,就整个手掌拢起来盖在男孩的嫩逼上了,那个小小的sao逼在连日的jianyInCao干中已经不复当初的单薄,两片大Yin唇丰满得过于色情,不像是他这个年龄的孩子应该拥有的,并且颜色也红的有些过分。那不仅是昨夜无节制的性交闯的祸,一看便知道吃过了不少苦头,显然是长期挨了这不少Cao干才能弄得这般鲜艳亮丽的。
高阳的手掌很暖,掌心很热,捂在男孩的嫩逼的时候生出的热腾腾的气息教邵源下身起痒,粘腻的sao水流得更欢畅,rou道愉悦的张开把手指指节一节一节的吃了进去,流着口水满足的咀嚼着那让他快慰的东西。手指在黏滑chaoshi的rou洞里抠娃摸索,终于在触碰到那一条细细长长蜷缩在一角的电线后又成功捻起这么一根东西往逼口外拖出,电线的被塞在子宫内里的另一头因为这个拖出的动作冒了头,不停震动着的跳蛋震撼着脆弱柔软的子宫。尤其是拉扯时刚好卡在子宫口的时候这个没有生命的东西把子宫震荡得急剧收缩,而邵源除了感受到那吓人的快感之外还感觉到了那份让人羞愧的尿意,小腹被什么东西充斥着,涨得满满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