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着寸缕的男子躺在床上,比例上佳的吉肌肤上布满红红紫紫的掐痕,吻痕,两粒红肿的nai头穿着银闪闪的ru环,面色chao红,半昏迷中嘴里吐出陆陆续续的呻yin。
李成云病了,高烧不退,但这不会使没人性的沈卿悠生出半丝怜悯同情他。
带着橡胶手套的大手在这具美艳且凄惨的身体上游走,弹了弹肿起来的nai头,拨弄了两下挂在上面的ru环,风清冷淡地道:“卿悠,你的技术还是不到家,穿个ru环就让人发炎。”
沈卿悠坐在床的另一侧,一手揽着李成云的腰肢,手指肆意的抚摸着腰线,绕着尾脊骨打转,时不时滑下去揉捏着掌印未退的tunrou,不在意地道:“所以啊,我打电话叫你过来处理后面的事情了。”边说着边抬手摸了摸李成云烧红的脸,皱眉道:“烧得挺厉害的,要不要给他将降温啊?”
风清没有感情起伏的清冷声线慢悠悠的响起,“你要是关心他,不如等他伤好了再找我过来,继续折腾下去,不死也得丢到半条命。”
“关心?”沈卿悠嗤笑了一声,“风清,你在开什么玩笑呢。死不掉就行,你赶紧准备把另外两个环也穿上吧,我还想和我的老师玩玩更有趣的游戏呢。”
“如你所愿。”风清无所谓的耸耸肩,分开李成云修长的双腿,将一个枕头塞到他的腰下,平静的表情终于有了一丝惊讶,“双性人?”
“挺漂亮的对不对?”沈卿悠挑了挑眉,很有成就感的摸进被他干得肿起来的Yinxue,大Yin唇红肿的厉害,闭合在一起没有半点缝隙,要命的是两瓣Yin唇还挂着一丝干涸的白色ye体,从空气里没有散去的麝香味可以推断出这是男人的Jingye。
“你都没给他清理么?”风清半是检查半是揉捏着不可思议的Yinxue,拨开红肿的大Yin唇,伸进一根手指,当里面探了探,抽出来后他的手指上沾着Jingye和血迹,“你做了多久?他没被你干死真了不起。”
“死了也没关系,我看了照片,他还有一对双胞胎儿子了,也是双性人,说实话,双胞胎的滋味还真是美妙啊……”沈卿悠露出了陶醉的表情。
风清督了他一眼,下达结论,“你还真是没人性。”
沈卿悠又被他逗笑了,“风清,你身为奴隶岛的金牌调教师之一,你对奴隶们做的事情才是最残忍的吧?”
风清无动于衷,冷淡地道:“我只是为了完成工作。”
“哼,也对,你是工作,我是兴趣,目的都一样。”
风清用酒Jing给李成云被玩弄过度的地方消毒,捏着小巧的好似没有发育过的男性象征,用酒Jing擦拭了一遍,公事公办的口吻问道:“环是穿在这里么?”
“gui头环不穿在gui头上还能穿在哪儿?穿进这里?”沈卿悠挑了挑眉,捏着一片红肿的大Yin唇跃跃欲试,“要不在这里也穿一个?”
“你不怕影响快感么?”
“一个环而已,有什么好影响的。”
“我的工作不包括这个环,你是要另外加钱么?”
沈卿悠啧了一声,松开了手,放开了李成云,走下床,说道:“那就算了,你还是按之前说好的来办吧,我去拿点东西给他降温。”
虽说是gui头环,但是李成云的的Yinjing实在太小了一点,拇指的粗细长短,风清轻巧的拨开包皮,将小小的gui头露了出来,避开了铃口的位置,稳稳的穿了下去。
浅金色的环下坠着一个小小的铃铛,一晃动变发出清脆的响声。李成云半是迷糊的神智被这一下的刺激弄醒过来,表情痛苦,嘴里模糊的发出一声呻yin,“疼。”
风清从他的声音里判断,沈卿悠一定又是不知轻重的把人的喉咙给干肿了,说不定连声带都弄伤了。
捏开李成云的嘴巴,压舌板压住舌头,一束光线进李成云的口腔,风清忍不住皱眉,情况比他预料的还要糟糕。
“怎么了,你是要给他穿舌珠么?”
风清将压舌板从李成云的嘴里抽出,关掉了随身手电筒,颇为不赞同地道:“我们之前的协议是怎么说的?交给你调教半年,随后便送到奴隶岛做最后的完善,然后就可以拍卖了,你这样子要是把他声带弄坏了怎么办?”
“是么?”沈卿悠面色不改,翻过李成云的身子,扳开tun瓣,露出被凌虐的掺不忍睹的肛xue,用手里冰冻过的假阳具戳了戳,冰凉的东西碰到后xue,本以为是麻木的地方终于有了触感,使得李成云害怕的缩了缩,求饶叫了声:“不要。”
“你看,他不是还能说话么?”
风清有些无言,冷声道:“你确定要把你手里的东西塞进去?他那地方……现在可绝对吃不下这么大的东西吧?”
“我是按照我的尺寸定做的,我的rou棒既然能插进去,这根当然也可以插进去了。”沈卿悠一脸理所当然地说着,固执的要将手里冰凉的假阳具塞进去,但是肿胀的肛门再也承受不了这种野蛮的进攻,钝痛席卷着李成云脆弱的神经。
“你还是换一个小一点的吧,你硬插进去,他那地步绝对要坏掉的。”风清秉持着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