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扶手上,道:「
那好,我也省点力气享受。」
接着又指了指自己已经撑起偌大帐篷的裤裆「来吧,不用我教吧?」
贺紫薰瞬间想起这段时间自己所受的种种委屈,为保证贺巽霆得到救治,每
次当贺巽霆拔毒结束复归沉睡之际,她都要满足叶纶提出的种种羞耻要求,开始
是亲吻,后来是抚弄胸脯,再后来则是为他吹箫。
而一路过来,叶纶的要求也是越来越过
分,上次寒凝渊一行寻到时,正值她
「付钱」
之时,叶纶却因门外有人更加兴奋,强行将她臻首按住,把她的檀口当作小
穴一样大肆抽插,最后更是不顾她的推拒挣扎,将满袋的腥臭浓精一股脑灌入她
的檀口之中,恶心的她几乎当场呕吐!然而亲吻也好,吹箫也罢,只不过是些前
菜罢了,叶纶的最终目标,始终是占得美丽女捕那完美诱人的身子,而今晚,便
是二人约定好,兑现真正的「诊费」
之时!贺紫薰原本期望在到达这一步之前便能寻得应对之策,或求援,或解
毒,但后路想尽、手段用尽,却始终难得解法。
之前无论被叶纶如何作践,她仍保留着对墨天痕的忠贞,始终不曾失身于他
,但贺巽霆之毒所需疗程极长,渐进之下,终究还是逃不过今晚这步!此刻,贺
紫薰虽面如覆霜,冰冷凌厉,但心中早已翻江倒海,痛苦不堪。
在快活林时她虽在墨天痕面前惨遭凌辱,但终究是被人用强,心底仍是贞洁
,今次却是要主动献身给爱郎之外的男人,那这与红杏出墙又有何异?叶纶见她
仍是不动,知她仍是不愿顺服,原因则无外乎所爱非己,霎时,怒意妒意丛生,
冷冷道:「我知道你还牵挂着你那小情人,但这么长时间了,他可曾对你有过一
丝牵挂?一丝助力?」
三教武演期间,贺紫薰与墨天痕还有过书信往来,但自从三教反攻鬼狱之后
,墨天痕便失了音讯。
想到墨天痕此刻或许正在与人奋战,自己却只能背着他将身子献给另一个男
人来完成自己力所不及之事,贺紫薰顿时美眸泛红,眼神却更为冷冽,凌厉道:
「没助力,他也是我个男人,比你好上百倍千倍!至少他帮人之时,不会强
迫他人!你这手下败将,没资格跟我提起他!」
连番的嘲讽,更被提及痛处,叶纶顿时拍桉而起,狂怒道:「那墨天痕就那
么好!?除了武功,论地位、论家世、论家学、论人脉、论样貌,我哪点比不上
那小子?凭什么他认识你不足数月便能得到你的心,而我偏偏不能?」
贺紫薰心绪激动之下,已有些许哽咽,但仍是昂起臻首坚定道:「谁都能,
就偏偏你不能!」
冷心话语,宛如一桶碎冰悬头而下,将暴怒的叶纶浇的怔立原地,而露出同
样神情的,还有在门口守卫的何建!「墨天痕?里面那个,是墨天痕的女人?!」
此生无法忘怀的名字响起之刻,何建的脑海又浮现出那日兄弟的惨死之景。
「世间竟有如此凑巧之事?竟能让我在这撞见墨天痕的女人被人玩弄的场面?」
这「何建」
不是别人,正是墨天痕一行当日撞上的剪径匪徒——何建双!那日过后,他
便满脑子只剩下如何复仇,在与颜若榴「一夕欢愉」
醒来之后,他便下定决心,独自上路,找寻复仇契机。
他重义气,偏又头脑简单,无甚谋略,只认死理,心底还多戾气,故而打定
之事只管莽干,也不管可行与否,但他身无长物,除却力大以外又无一技之长,
偏偏长的形奇面恶,即便想出卖力气,也没人敢于收留,是以千里漂泊,始终难
得落脚之地,最后只得沦落的乞讨为生,与乞丐同争一块地盘。
不过连月的流浪,倒也让他懂了些圆滑,此刻听到令自己震惊的消息,也未
曾冲动,努力平复些许后,不禁试探问道:「少爷,要我帮忙吗?」
何建双一声问话,打破屋中二人对峙的气氛,叶纶缓缓冷静下来,望了门外
一眼,道:「少废话,看你的门就是!」
他之所以留下何建双,一则想让他听听接下来可能会有的淫糜声响,可以好
好羞辱贺紫薰一番的同时,也能让自己炫耀一番,二则是担心贺紫薰宁死不从,
拼死反抗,或是突然发难,自己固然降的住她,但留个帮手在外,也好随时协助。
但今日毕竟算是「大事」,叶纶不禁又转头望了眼房中正在闪亮的烛灯,他
的准备,绝不止在门外安排个人那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