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是色气淫乱。
可以狠狠地挑动你心底那不可说的情愫。
将夜是你的东西,哪怕他现在几乎是坏掉了,那也是属于你的,并且只能是属于你的。
男人的雌穴因为被装了外环,合不拢,外头松的很,一下子就可以操进去,毫无阻力,不过越往深处越是销魂,温暖紧致的、极少有人踏足染指的甬道深处献上最贴心的服侍,连最里面的、隐蔽的宫口也被当做肉套子一下又一下地肏弄顶戳。
雌穴里被放了一个大大的玄铁圆环,看起来大得快要将雌穴撑裂,它将原本柔软的穴肉撑开一个红通通的、深深的肉洞来,几乎可以窥见里面所有的淫靡景象
,里面瑟缩的软肉颤颤巍巍地吸合着互相挤压着,冰凉的空气让它们极度没有安全感。
你扒开毫无反抗的他的双腿,将他修长的小腿扛在肩膀上,露出男人身下那个本来不该出现的阴户。
终于,你如愿以偿地操进了男人紧致生涩的子宫里头,硕大的龟头被肉圈温顺地含着,一股又一股量少却热的淫水喷到你的性器上面,你只觉得四肢百骸都舒爽无比。
但是现在他更像一条可怜的、颓靡的败家之犬。
———那就,占有他吧。
他是属于你的。
————只要往性奴的后穴里头灌满液体,过分一点甚至灌春药也可以,把性奴的肚子灌得鼓鼓的,连行动都困难,这样子侵犯前面那一口肉洞的时候,就会享受比平日里更加敏感紧致的服侍。
鼓奴的痛苦呻吟和压着嗓子都弱弱的求饶都会淹没在宴会嘈杂的觥筹交错声里,只有清晰响亮的拍腹声是他们唯一能发出的声响。
甚至男人只要一挺腰身,就可以享受到濒死的、被虐玩阴蒂、乳头而达到的小高潮。
你抽出性器,却故意按着他的肩膀紧紧一压,男人整个身子猛的一下子压在了你的性器上面,将夜潮湿的女阴“咕”一声贪婪地吮吸着终于又到嘴的性器,一层又一层的软肉争先恐后地伸出舌头来服侍、挤压着入侵者,这一次见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被玩弄的、可怜的男人瞪大了眼睛,失声哽咽,额头的冷汗直冒,大腿痉挛着,连臀尖都发抖。
可是故意顶撞他宫口、惹他崩溃大叫的罪魁祸首也正是你。
他几乎是恳求的、泣不成声的,用一种几乎是卑微的目光望着你,男人的眼神却并没有聚焦,他应该并不清楚你到底是谁,或者模模糊糊认出了一点,却以为是幻觉。
你低下头去细细观摩,其实并没有管事说的那么神乎其神,将夜的阴唇肿得不对劲,几乎泛着糜烂的血红,可怜的肿大的阴蒂被细小的金链子死死拴住,打了孔,金链一路向上,至肚脐处一分为二,分别连着两颗穿了乳环的肥大奶头。
你其实是想把男人收入床帐的。
“咿咿呀——!不、不行——!”
你拔开
这里的管事以为你是普通的客人,一脸猥琐地告诉你天字一号房里接客之人的特殊之处——身为男子却长了个雌穴,柔软湿润,吸得人神魂颠倒,欲罢不能。
这种玩法在贵族里很是常见。
你压着男人狠狠地肏弄,甚至会时不时欺身压着他鼓胀的大肚子,看着男人脸色痛苦隐忍却又透露着一股子不自觉的虔诚,勾得你坏心起了,伸手往下摸到了他那颗十分明显的阴蒂,两指用力一捻一扯————就把那原本就肿大非常的阴蒂拉得又长又细,几乎变成一根肉线。
淫宴时也会准备好几只肚子鼓胀的性奴,把他们架在鼓架上头,身强力壮的蛮横鼓手一边肏弄流水的后穴,死死堵住即将喷涌而出的液体,一边拿着虎虎生风的掌心“啪啪”毫不留情拍打鼓奴的腹部,发出沉闷的声音,为宴会助兴。
可是却苦了男人,他本能地像一条干涸的鱼,张着嘴汲取大量的空气,山峦般的胸口起起伏伏,整个人都好像是从水里面捞出来一样,痛苦与酸麻让他好看的眉头紧紧皱在一起。
“呃、不、啊啊啊————!”
男人的雌穴“咕噜”一声娴熟地吞进了你的性器,你每每挺腰,穿过环,捣弄一下就会有大量肥腻的淫水被你从雌穴里面狠狠地捣弄出来,湿漉漉的,流到男人被塞了粗大的木塞的后穴口,顺着臀缝一路流到了桌上————他被你压在桌上。
男人的肚子上不正常的鼓起,原本肌理分明的腹肌被浑圆的弧度取代,甚至还可以听到偶尔的从将夜腹部传来的“咕噜”声,你怀疑里面被灌了“液体”。
曾经的将夜是一把最锋利的、令人不寒而栗的剑。
毕竟男人实在是被灌了太多的药物了,他时不时就会分不清现实,变成只知道摇晃屁股发情求操的雌畜。
一股甜腻的淫水伴随着男人腹部的剧烈抽搐喷涌到你的性器上,他声嘶力竭地尖叫着,泛着白眼,像是被扼住咽喉一样发出一声惨叫,原本死死抵住嘴唇的手不受控制地环到了你的脖子上,他像一只濒死的天鹅,扬起脖颈,宛如抓着唯一一根救命稻草似的勾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