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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阳光总是带了一些静谧的气息,含着玉堂春的气息,从漏了一条缝的窗户外面偷偷地溜进来。
这个起居室似乎简单过了头,除了必要的东西,并没有任何奢侈的器具,床单被褥都是深色的,马马虎虎绣着简单的云景纹路。
陆婧做了一个梦,梦里面她身处刀光剑影的战场上面,周围都是血淋淋的残肢断臂,天空布满黑云,Yin沉Yin沉的,像是直直的将要垮下来,压碎人仅存的骸骨。
朔风凛冽,弥漫着刺鼻的血腥味。
耳畔都是兵戎相交的呐喊和尸体倒地入泥的声音,有的人还没死,腐烂的伤口却已经开始爬满了白白的蛆虫,密密麻麻的,他不甘的眼神死死锁住不远处的某一个地方。
“关城门——!”
“砰———”
陆婧愣愣的看着不远处的巨大城门在不知道是谁的呐喊里面沉重地砸在地上,扬起一阵带血的灰尘,然后灰尘毫不挣扎地静静落地。
不知怎的,她腹中突然翻滚起一种几欲作呕的欲望,喉咙滚动,心中有一个声音差一点尖叫着破土而出——不要!!!
不、不要,不要!
透过互相厮杀的人影,透过心惊胆寒的刀剑,她仅仅是一抬头,就差点浑身的血ye凝滞逆流,时间好像在这一刻静止,万物无声寂静,四方唯有沉默,枯鸦倦鸟停下了聒噪的死亡预警,睁着猩红的眸子盯着那个仿佛众生聚焦的地方。
那里似乎是寂静的一切源头,席卷战场的寂静从那个地方扩散开来。
那是一个紧紧握着一柄断剑的男人。
男人浑身是血,凌乱的发丝在东面晨曦的光辉照耀下变得神圣而静谧,那一把断剑被他随手一丢,掉在他脚下成堆的尸体上面,溅起几滴鲜血。
身后是将他拒之门外的要守护的城,面前是乌泱泱的虎视眈眈的敌军。他胸口漏了个大洞,血rou模糊,鲜血一直在这具残破的身躯上面蔓延爬行。
此时此刻男人终于抬头,露出一双凌乱刘海下面,带着仅剩憧憬的黯淡的眼睛,倏忽之间两人对上了目光,陆婧愣愣的看着这个狼狈至极、死地难生的败将。
黎明已现,乌云乍散。
男人透过陆婧凝视着她身后的灿烂日出,山川平地、江湖河海都被这一份光明点亮,远处有不知名的鲜花在悄然含苞待放,有和煦的微风悄悄掠过不知名的山包,无意间带来了属于那里的温暖的平静的味道。
陆婧看到男人无声地动了动嘴唇,她一瞬间明白了那一声微不可察的感慨。
————“日出了啊。”
在窗外黄鹂的清啼声下,一双布满刀疤的大手替陆婧拨开她雪白的脸上那一缕凌乱调皮的发丝。见她柳眉紧皱,睡得不太安稳的样子,手指微微弯曲,在空中滞留了一下,似乎在犹豫要不要抚平她漂亮的眉心,然而犹豫半晌终于还是缩了回去。
顾北臣醒的比陆婧早。
昨天晚上疯狂而炽热的记忆他几乎是记得清清楚楚,虽然当时并没有多少意识,但是现在回想起来除了觉得荒唐更多的是平静。
———似乎这样子也不错。
就好像他这灰败惨淡、一败涂地的人生荒地上面开出了最后一枝娇嫩欲滴、布满荆棘的鲜花。
安静的晨光里,陆婧柔软的脸蛋枕在顾北臣肌理分明、弹性十足的胸膛上面,她醒来之后感受了一会,初睁眼的茫然一下子被淡淡的笑意取代。
“哥哥,你里面好暖啊。”
陆婧窝在顾北臣的胸膛上面撒娇似的蹭了蹭。
昨天晚上激烈而让人脸红心跳的性事好不容易结束后,男人早就因为药性和过度虚弱而昏厥过去,他疲惫不堪的意识彻底沉睡,只留下属于肌rou的简单反应。
陆婧贪恋这个紧致又温顺的甬道,毫不客气的射了人家一肚子之后,又捏着穿了环的敏感肿大得像一颗小果实的Yin蒂,手法娴熟地又搓又捻,那可怜的不断翕合的嫩红色小孔被刺激的颤颤巍巍吐出yInye。
纵然陷入沉思,该有的反应顾北臣却一样都不少,甚至更加诚实了。滑滑的甬道有弹性地收缩,饥渴热情地吞咽着这一根可以赐予它欢愉和快感的硕大物件,哪怕都有一点被撑的吃不下了,还要强撑着,一寸一寸咽得更加深。
若是一不小心吞得过分了,顶到了什么耻于言说的地方,又或者是更难熬的事情,性器的gui头一不小心用力过猛,卡进了脆弱的子宫口,昏迷中的男人就会迷迷糊糊地像被欺负的小兽一样呜咽着,线条流畅的脖颈露出一种就戮的姿势。
他下意识夹紧腿想要阻止,却反而夹紧了陆婧的腰身,助长了她的势焰,让她可以埋的更加深,甚至能够把那紧绷的子宫口当成用来取悦的rou套子一样,小幅度地进进出出,原本紧闭的宫口被破开又闭合,反反复复,娇嫩的内rou根本经不起这样子的折磨施虐,没一会就喷出一大股温暖的ye体,浇在肿胀得死死紧闭着的宫口,引起那形状漂亮的腹部肌rou一阵又一阵的战栗抽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