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正事要办……这句话就像是魔咒一样全方位环绕锦澜耳边,有正事你把人弄成这样,都快shi了你跟我说有事?后面还插着东西呢!
后xue一紧张又缩了两下,引得那笔架里外也跟着捣了两通,身上更是糟糕了,小腹一阵火掀起阳物便在前面支起了小帐篷,人已经进来了,这时想不压住欲火也不行,好在魔君调整了压制他的魔息,有那么一点点法术傍身稍稍缓解下还是可以。
“都来见见夫人吧。”
底下站着的人清一色的玄衣,有面目狰狞也有长相俊美的,但此时锦澜可顾不上这些,他唯一看顾着的只有在那些人挨个上来见礼时只‘嗯’一声,并且‘嗯’的不那么娇媚。
这半个时辰是真的难熬,又不好动姿势,生怕碰到笔架又引起一连串反应,只能更直挺了腰身,微翘着tun坐得更加直,倒意外让那些人觉得自家夫人极有气质,只有锦澜自己知道忍得多辛苦,连伸手抚慰下案子下高挺的阳物都成了奢望,难受总比当众失态好,心中暗骂魔君一千遍。
好不容易熬到人走了,也顾不得身边魔君,半褪了亵裤掏出阳物,那小东西已经涨得通红,迫不及待套住它按摩舒缓,“啊~~~~~”伴着长长的喊叫声,前面泄了。
“也不是故意弄你,没忍住。”司溟难得有耐心同人解释,有意无意手就隔了裤子碰触到小半截挺在锦澜体外的笔架,捅进去时不觉得,现在时间久了扩开的后xue开始恢复,里面那两座小峰的形状就尤为明显,司溟每触碰一下就牵动着他的神经。
在司溟顺着锦澜脊背的手又一次碰到笔架时,锦澜终于忍不住了“你要么进来,要么别动它。”
“本君向来听夫人话的。”那手扒了亵裤,握着笔架就要抽出,锦澜就觉着内里的rou一阵搅动花苞处垫着的亵裤就shi了,赶忙伸手抓住司溟的手“慢些……”
司溟这次倒是随了锦澜心意,慢慢将笔架拔出,里面的红rou早已软烂,随着小山峰的拔出涌到xue口翻腾,将小xue的收缩直接呈现到了眼前,饶是司溟也有些忍不住,挺着自己已经硬了许久的棒子送到小xue。
“疼……”
“还是疼吗?”比起昨日的莽撞,今天已经下足了功夫,xue里的rou都松软开来,有些许痛楚总是这样的雏儿要经历的,心中虽然这样想,进入还是在身下人呼疼时停下来。
锦澜深吸了两口气,把tun部往上翘了翘“你进来。”
那坚挺偌大的东西又动起来,但只在入口处小范围抽送。
“里面……深些……”锦澜让rouxue深处的sao动折磨得有些失了耐心,自己挺了xue要往深处送,司溟自然也是怕他一下深入地太猛烈,遂从身后扶住他的腰,控制着进度一点一点往里送,在他硕大的阳物进入到一半时,锦澜不争气地又泄了。
刚泄过时,后xue的rou里会有一阵翻搅,加之那rou早已被揉烂,这会儿司溟身后的抽送只叫锦澜觉得无法忍耐地难受,身躯开始扭动着逃离刚才还喜欢的紧的rou棒。
司溟又想挥一挥衣袖了,锦澜紧抓住他的袍子“别走,我歇会就好”声音带着哭腔,甚是可怜。
“不走?那我这处怎么办?”司溟将锦澜抓着自己袍子的手扯到自己阳物上,让他触到他现在高涨的情欲。
原来昨日司溟离开是解决自己问题去了,锦澜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让他解决他的小xue就是让弄坏了也解决不了魔君大人硕大的欲望。
“你帮我。”司溟揽过锦澜的脑袋,将阳物抵在他唇边,锦澜会意,低头开始用舌尖伺弄起来。
“不够。下面的小嘴只能吃一半,上面的小嘴也只能吃一半。”司溟抱怨道,一下从锦澜口中抽出,拖了锦澜两条腿架在自己肩上,让他仰面躺着,前头刚泄过有泄无Jing打采的小东西和小东西后面长着的粉嫩细缝暴露地一览无余。
“不行……不行的……”锦澜惊呼出声,那巨大的东西不会是想捅进他那道细缝吧。
“别怕,一会儿就好,”司溟声音低沉沙哑,想来也是忍耐到了极致,但感觉到肩上玉腿颤抖,还是开口安慰起来“我不进去。”
司溟挺腰在那道细缝上来回摩擦,沾了花ye顿时变得更加坚硬起来,锦澜的花苞依旧是那般敏感之极,外口不断摩擦让它分泌出更多清ye“啊……”终是忍不住了,高擎起的腿紧紧蹦起,牢牢攀住司溟。
司溟想狠狠撞过去,又怕真的撞开了底下的人受不住,要撞过去的那刻顺手抓了旁边亵裤垫在中间。
“啊………”底下的人依旧是受不住高声喊出来,撞击的疼痛带着强烈的快感迅速充斥全身,随着那一下一下的撞击又充斥到头顶,顺带烧掉了他全部的意识,只是由生理支配着全身,条件反射迫使他在每一下撞击之后都紧紧挺起腰绷紧身体,嘴已经合不拢了,无论是哪里的嘴都合不拢,正在无意识地吐出津ye。
撞击越来越快,他就要受不住了,花苞在撞击的过程中已经在他不知情的情况下泄了,现在已经第二次要丢了,他的花苞又要泄出来了。又一下撞击Jing准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