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说他想进去,于是这件事便被放在了心上提上了日程,尽管这个人又是很久不曾出现了。
“青藤,魔君大人几时回来啊?”
“夫人放心,婚期前定是能回来的。”这已经是青藤不知第几遍回答了,她总是这样的有耐心。
“青藤,”锦澜冲她招招手,她便很顺从的上到前来“女子可有那处细小的?她们如何承欢?”
“直捅进去便是了。”
“啊?”锦澜听得浑身一哆嗦,那得多疼啊。
“鬼ji处倒是有听说些人族的法子,需日日含着物件适应之后就换更大的,如此不让xue口变小,直到吞下阳物为止。”
“他回来前来得及么?”
“换勤些,难忍些,来得及。”
傍晚时分,一套大大小小的器物出现在他眼前,那物件同缅铃看着相似,头里是颗浑圆圆珠用短绳连了三指粗细的指环,圆珠有大有小一顺摆了十七八个,最小的那个也有眼珠般大小,大的尺寸就很吓人了,约莫拳头那么大。
锦澜心中盘算了下,最大的两三个与他来说着实太大到不用含着,试着能放入就行,余下十五个距婚期还有月余,两日左右一换便刚刚好。
当下除了亵裤岔开腿坐在床上,用手指在花xue口研磨,待磨出些许感觉来就往里探去,指腹戳到内壁轻压向外扩,花瓣处已经开始shi润了。
手里拿了最小的一枚珠子在花xue入口处抵了抵,还稍稍有些大,好在珠子圆润,撑着xue口往里也能塞进小半,锦澜整了整微乱的呼吸,深吸两口气长长吐出,呼气时身子最是放松,xue口也会跟着微张,再用些力将珠子往前顶过最宽的部分,剩下就很自在地被吸了进去。
xue内蠕动太快,珠子很快钻进深处被短绳扯住固定在那里,与周围翻搅的嫩rou周旋着,外头的指环牢牢卡在花xue口上。
“呀……”锦澜一声惊呼,内里异物感极强,胀疼着向外分泌着ye体,引得他不住呼哧呼哧喘着粗气,着急忙慌地寻了刚才扔在一边的亵裤抵在口上止水,夹紧了腿抵抗疼痛感。
约莫躺了一盏茶的功夫,疼痛感渐弱酸胀感倒是越来越强,锦澜不由微张了嘴喘息,伸手够到自己的阳物,其实他的尺寸虽说比不上司溟的但也还是正常大小,并没有因为它后头多张了一只小嘴就比人小上几分,因此在前无数年间他也总是刻意忽略那张本就极小的嘴。
手套上阳物,随着花xue伸缩开合绞动圆珠的规矩套弄着舒适感,很快便挺立地更加高涨了,头里淅淅沥沥地沁出清ye,锦澜用手指沾了清ye在gui头打磨,直磨的身体轻颤小腹微绷。
双腿簌地夹紧,一口蜜ye浇在亵裤上,前头也终于吐出白浊低垂下脑袋。脑里昏昏沉沉的,有些口干舌燥又极不想动弹,就这般半睡半醒朦朦胧胧极不舒适着。
隐约间听见门外青藤在敲门,天色墨黑房里没来得及点上灯锦澜就睡过去了,此时伸手不见五指,算算时间大概是半夜了。
“青藤,我想喝水。”锦澜干哑着嗓子唤着。
青藤入房拨亮烛火倒了茶水来扶锦澜,动作已是很轻柔,锦澜依旧在坐起的时候皱了下眉。再到润泽的茶水灌入喉中,灵台有了些许清明,就听见青藤在他耳边说着“夫人一身的汗可要洗洗?”
“不……不用了……”
“那给您拿套干净衣裳吧。”
亵裤从腿间取出的时候chao的不行,分不清是yIn水浸的还是汗,毕竟因着汗的缘故衣服也有着黏黏的,黑色长发软趴趴地贴在胸前让整个人看上去都软媚了几分。小心翼翼地用换下的衣衫擦干下身,换上干爽的衣裤,突然就觉着这感觉真好。
赖床就这般持续了三日,三日后换物件的间隙得空下了床洗了身子,青藤终于看不下去了,旁敲侧击地提醒着夫人总躺在床上也不是个事,好赖下床动一动。
锦澜想着也有道理,于是在适应了新珠子的大小之后发生了以下一幕,某只狐狸跌坐在地上喘粗气,裤裆位置shi成一片,地上淅淅沥沥聚了一小滩水。
这种一下床就腿软,接着整条裤子shi个透彻的情况,一直持续到青藤给他一个小棉布包,小棉布包吸水还不错,垫在里面不至于总弄shi裤子,偶尔小步小步挪着去喝口茶水,xue口顾自分泌些个什么东西也就随他去了。
成婚当日,司溟不知道又看了些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非要让他穿着这身凤冠霞帔,明明还有很多别的喜服可以选择,比如同色的袍子?
锦澜岔开两条腿,缓缓从腿间扯着一枚鸡蛋大小的圆珠,他的适应力确实比想象的要差很多,放着个东西在身体里真的太难了。
珠子塞在xue里由于太大的缘故牢牢堵在那里,他都能想象到里面塞了多少yInye,但这东西塞进去轻易又不好拿出来,免不了等下水流成河。
tun下垫了一条巾帕,就见珠子缓缓露出圆润的头将xue口撑大“啊……啊啊……”锦澜忍不住收缩xue口,把刚出来的珠子又往里吸回,手上自然不敢放松,拉紧了绳子与之相搏,让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