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母亲赵夫人道:“娘你看爹,也不知道是高兴啥,之前还因为萧云起气了整整一个月,现在又高兴成这样。”但是她的眼神却焦急的瞟过赵柯手里的那封信,那封信可是那人写来的?
赵夫人意味深长的看了赵晚一眼,她知道这封信是从青梧省过来的,能从青梧省寄信过来,大概率就是她夫君赵柯的关门弟子了,毕竟按照时间来算,青梧省乡试的成绩应该出来了,加上送信的时间,也差不多就是这个时候。
而她这个小女儿,听说有来自青梧省的信件,很快就带着丫鬟嬷嬷过来了,路上大概走的很急,一张雪白的小脸红扑扑的不说,鼻尖上还有几滴细汗,说是来给父母请安,但是这个时间可不是请安的时候。
赵夫人忍不住又想起赵柯之前对她说的事情,赵柯当初会收顾御珩为关门弟子,一个原因就是为了赵晚,只是见识了顾御珩能力人品后,赵柯便有些犹豫了,虽然这么想不对,但是赵柯总觉得将赵晚嫁给顾御珩是在坑他。
所以赵柯将此事说给赵夫人听,只是想要表达内心的一种遗憾,只是赵夫人看着赵晚的样子,便知道女儿是将一颗芳心都落在了顾御珩的身上。
想到这里,赵夫人还是忍不住试探了一下,笑着对赵晚道:“你爹的性子你也不是不知道,晚儿你着什么急,等会儿你爹说不定就自己说出来了。”说完她看向赵柯:“这信是不是你那个关门弟子寄来的?你这个关门弟子这次也参加乡试了吧,怎么样?考的如何?”
赵柯看了一眼眼巴巴看着他的赵晚,才笑呵呵的点头:“不错。”
赵晚紧跟着问道:“爹爹,小师兄考了第几名?”小师兄说的便是顾御珩。
赵柯满意的点点头道:“是解元。”下巴都往上抬了抬。
赵夫人道:“看来果然是个人才啊。”说着赵夫人看了赵晚一眼,看着赵晚一脸与有荣焉的表情,赵夫人心想,还是要等见了人再说,如果顾御珩人真的不错,那她这个做母亲的就要想个办法,总归是要好好为她的女儿打算一下才行。
如此想罢,赵夫人看向赵柯道:“你的这个小弟子可要来参加明年的会试?有没有说过什么时候来?”
赵柯道:“自然要来参加,哼,那个萧云起以为靠着鬼魅伎俩得了解元就可以洗清身上剽窃的污点,想都不要想,御珩过年之前就会来,到时候自然有人教萧云起做人。”
前段时间,因为在乡试中考中解元,萧云起乌漆墨黑的名声居然眼看着就要洗白了,不知为何,很多人认为萧云起能够考中解元应该是很有实力,并且实力在大多数读书人之上的,毕竟几千人的乡试他能够得到第一名的解元。
萧云起的名声开始有洗白的倾向,自然就有人要来承担剽窃的脏水,于是就有人说赵柯是为了给自己的徒弟造势,于是故意诬赖萧云起,萧云起事实上根本就没有剽窃。
赵柯外出会友坐在马车上听到这话那可是当场差点气死,他完全不顾场合,直接推开马车门,在大庭广众之下气愤的赌咒发誓,直说如果他诬陷萧云起,甘愿被万人唾弃,天打雷劈死无葬身之地,因为誓言实在Yin狠恶毒,再加上赵柯大儒的名声,诬陷的流言似乎不攻自破。
但是实际上,无论是对萧云起的剽窃,还是对赵柯的诬陷,这两种流言都是有人相信的,差别就在于赵柯是个成名已久不慕名利的大儒,品行道德有保障,于是相信他的人多,凡是看过那些诗集的人都可以清楚的分辨出那些诗到底是属于萧云起还是书中的作者,而萧云起是个曾经吃喝嫖赌纨绔子如今改邪归正的回头浪子,相信的人则要少一些,而且很多都是目不识丁或者脑残粉之类的。
赵柯回去后找人调查,很快就发现关于他诬陷萧云起为自己的弟子造势的流言原来就是萧云起故意放出来混淆视听洗刷名声的,赵柯知道后气得差点吐血,跳着脚在家里对萧云起破口大骂,直说萧云起鬼鬼祟祟Yin险狡诈,心思恶毒只会写鬼魅伎俩,是个十足十的衣冠禽□□诈小人。
他不仅骂萧云起,还骂这次京畿乡试中的考官们,说他们都是眼瞎,尸位素餐的昏官,要不然怎么就将萧云起选作了解元呢。
赵柯因为这些流言还有萧云起考中解元的事情气了整整大半个月,一直等到御珩的信送来,赵柯的心情才好了一些。
赵晚对赵柯的话认同的点了点头,她满怀自信道:“爹爹别生气,小师兄学识渊博又见多识广,而且为人处世极有分寸,想来这次会试,无论是会元还是状元肯定都是小师兄的囊中之物。”
赵柯捋着胡须笑眯眯的点头,明显对赵晚的话十分认可。
身负赵柯和赵晚希望的御珩此时已经收拾好行囊,和家人告别以后,带着自己大哥顾大牛一起坐上牛车出发准备来京城了。
中途,他们和金子阳汇合,一路向东,到了一个港口,直接乘船北上,走了一个月,已经进入冬天的时候,他们才到了距离京城最近的码头。
从这个码头去往京城,坐马车只要几个时辰而已。
在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