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她担心难以实现,毕竟晚儿那样的毛病,是个男人都不会接受吧。
姜嬷嬷道:“夫人也别担心,就算小姐一辈子待在家里,我们赵家也是养得起的。”
赵夫人道:“我当然愿意养她一辈子,可是我和她爹早晚会走,到时候没了我们,她一个未嫁女我那两个儿媳容不下怎么办?退一万步说,就算容得下,晚儿由如何过得舒心。”抱怨了一下,赵晚看向姜嬷嬷道:“对了嬷嬷,你可曾看到老爷那个小弟子?感觉如何?”
姜嬷嬷见赵夫人兴致不是很高,立刻用一种夸张的语气活跃气氛道:“哎呦夫人,你可是不知道,那位小少爷,简直像落下凡尘的仙人一样好看,老奴这一辈子都没有看到过这么俊这么好看的男子。”
赵夫人这下来了点兴趣:“真的有你说的那么好?”
姜嬷嬷斩钉截铁信誓旦旦:“那当然啦,夫人你是没看到,老奴说句浑话,如果老奴年轻几十岁,老奴都要芳心暗动呢。”接着,姜嬷嬷将御珩从头发丝到脚后跟仔仔细细的描述了一遍,最后还一脸嫌弃道:“赵管家站在小少爷的身边,简直跟老树皮一样不堪入目,哎哟,以前也没有觉得老赵那么难看啊。”
赵夫人被姜嬷嬷这话逗的哈哈大笑,说笑了一阵后,赵夫人面露忧虑,姜嬷嬷一看就知道赵夫人忧虑的所为何事,于是劝解道:“夫人不如等到时候看看这小少爷再说,到时候见了人,以夫人的眼光,无论好还是不好,总归都能看的清清楚楚。”
当天傍晚,赵府办了宴席宴请御珩几人,在宴席上,隔着刺绣屏风,赵夫人等人终于见到了御珩的庐山真面目。
隔着屏风,哪怕是朦朦胧胧看不真切,赵夫人依旧看出了御珩的俊秀出众,更何况后来御珩特意前来拜见她这个师母,赵夫人发现御珩不仅长得面如冠玉玉树临风,更让人瞩目的是他身上那股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从容淡定的气质。
御珩的确十分优秀,甚至优秀的出乎了赵夫人的意料,赵夫人虽然欣喜于丈夫收了这样一个麒麟子为徒,但是与此同时,却又觉得难受,在她看来,这样的青年才俊,她女儿赵晚的少女心思估计是要付诸东流了。
因为这个事情,赵夫人唉声叹气,晚上都没有睡好,赵柯对于枕边人的这些心思却是没有察觉,因此他雄赳赳气昂昂准备着第二天早朝的时候打脸武安侯呢。
于是第二天,御珩和赵柯在寅时三刻(凌晨三点四十五)便早早起来,赵柯更是穿上了好久未曾穿过的太傅官袍,然后叫上御珩坐上马车往皇宫而去。
很快,马车就到了午安门外,这是上朝的官员进出的门。
到了午安门外,赵柯下了车,御珩则待在车里,但是他没有干坐着喝茶,而是将天机派了出去跟在赵柯的身后。
天机和御珩可以分开,但是两人分开的距离不能太远,御珩想要了解朝廷内有多少人和萧云起有关,同时也想切身的了解一下当朝黄帝以及皇室子弟的才能品性,他总要选择一个值得的人来辅佐。
很快,午安门在几个士兵的推动下吱呀吱呀的打开,穿着官袍的朝廷官员们依次走了进去,车夫见此,赶紧将马车赶到一边,免得挡住了路。
天光越来越亮,御珩在马车上坐了快两个时辰,才看到官员们三三两两走了出来,只是看了半天都没有见到赵柯,反而先看到了武安侯。
武安侯走出来的时候大步流星,明明留了一脸的络腮胡,却依旧让御珩看到了他面上的怒色,出了门,没有做马车,反而抢了下人的马,翻身上马就扬鞭而去,扬起的灰尘似乎都显得怒气腾腾。
随后,五感远超常人的御珩就听到了那些官员私下的议论声。
“这武安侯估计快要把赵太傅恨死了吧。”
“这也怪不得赵太傅啊,武安侯那个混不吝的孙子连陛下都敢骂,陛下罚他也是应该的。”
“这武安侯府的世子的确有些一言难尽,抄袭剽窃他人的诗词不认就算了,还给赵太傅泼脏水,脏水泼的不太成功,就私下找人家弟子麻烦,这做法和街头混混有什么区别,尽搞些邪门歪道。”
“谁说不是呢,俗话说知错能改善莫大焉,这有的人死不认错就算了,还弄些鬼蜮伎俩,丢尽了读书人的脸啊。”虽然后来有谣言说是赵柯为了自己弟子故意打压萧云起,但是他们这些读书考科举上来的人其实都清楚,这萧云起确确实实是抄袭了,诗词的文风习惯,很多时候一看就知道是谁写的。
再说,赵柯虽然提过一次他的关门弟子,但是仅仅是提过一次而已,此后再也未曾在公开场合提及,甚至也未曾有什么言语流传出来,这哪里是给自己弟子造势的样子啊。
“岂止是读书人,武安侯一代磊落英豪,一生的英明估计就要败在这个孙子手里了。”
“那又怪得了谁,还不是自己宠出来的,所以啊,这孩子最忌溺爱,棍棒底下出孝子说的就是这个道理。”
“你说得对,这家中子弟还是要好好教养才行。”
很快,周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