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颈,引来男人愈加难耐的回应。
到了地下车库,司机下车请示,得到荆南翊的首肯后才为他拉开车门。荆南翊将阮歆棠扯过来,一手托住她的膝盖弯,一手横在她的脊背之下,将人抱出车座。
从地下车库到公寓,一路无话。
进了屋,荆南翊直接抱着阮歆棠大步流星走进主卧,把人往柔软的大床上一摔。阮歆棠被他摔得七荤八素,翻了个身就对上男人薄怒的黑眸。
荆南翊单手扯下领带,不由分说地压上来把她双手绑到床头。
阮歆棠愣了愣,佯装镇定地笑着,“原来荆总喜欢玩点情趣。”
荆南翊将她绑好后就下了床,头也不回地走进浴室。他没有关浴室门,清晰的花洒声传入阮歆棠耳内。
都这种时候了,他竟然还要洗个澡?
她以前怎么不知道他这么爱干净呢?
好吧,她知道。
他有轻微洁癖。
而她向来都是那个例外。
但都到这个节骨眼了,他真的是!
阮歆棠莫名有点气,阖目小憩了一会儿。几分钟后,水声停了,但荆南翊迟迟没有出来。她觉得自己现在就像是粘板上任人宰割的菜,偏偏对方不肯给她一个痛快。
阮歆棠又等了会儿,挣了挣手腕上的领带,没有挣开。她睁开眼,百无聊赖地打量荆南翊的卧室。
她是以趴着的姿势被他绑在床头的,因此转过头观察屋内陈设时,最先注意到床侧的那只巨大的圆形笼子。
阮歆棠脑海中蓦地蹦出荆南翊办公桌上那只束缚她相片的鸟笼相框,她的呼吸紧了紧。
这笼子很大,目测占地四个平方,高度没有两米的话,少说也有一米九。银白色的笼圈条贯泛着冷光,仿佛昭示被关入其中的人将会得到如何残酷的对待。
阮歆棠的心脏猛地一跳,她顿时有种十分强烈的不详预感——
这笼子是荆南翊为她准备的。
他说过——“她不太乖,尽惹我生气,我只好把她关了起来。我也不想这样,但是她有错在先,免不了受训诫。”
竟然不是玩笑话,也不是故意吓唬她。
荆南翊走出浴室时,看到阮歆棠正一脸呆滞地盯着床畔的笼子。他勾起唇角,走到笼子边把牢笼的矮门打开,“喜欢么?今晚你就住这里。”胸腔中压抑着的躁意终于得以稍稍缓解。
阮歆棠身形一颤,脚趾头都蜷了起来,颤巍巍开口:“如果你要玩这个,我……”
“另外的价钱?”他冷冷一笑。
阮歆棠咬了咬下唇,“荆南翊。”
她望向他,这才发现他那张轮廓深邃的脸此刻正布满Yin霾。
他上半身没有穿衣服,腰腹紧实,腹外斜肌一览无余,清晰完美的人鱼线没入围着的白色浴巾中,引人无限遐想。
阮歆棠移开视线,眼睫毛轻颤,“我也要洗澡。”
男人直接下了决断:“没得洗。”
她又重复了一遍,软软的,“荆南翊,我想洗澡。”
荆南翊走到床头,解开她手腕上的领带。因为方才的挣扎,她的手腕上有淡淡的红痕,瞧上去诱人魅惑。
荆南翊忍了忍,走回原处,右手扶着笼子半开的矮门,“进去。”
阮歆棠呼吸一滞,不敢置信地抬起头仰望他。
荆南翊漠然看着她,“要我送你进去?”
阮歆棠深吸一口气,做足心理准备后,扬起笑问他:“荆总什么时候染上了特殊癖好?”
“我给你一晚上时间冷静。”荆南翊胸腔剧烈起伏,脖颈的青筋随着呼吸有规律地显现,“阮歆棠,我不是你用来逃避的工具。”
一被家人伤了心,就来贪恋他给的温暖。
男人的语气凛如腊月寒风:“两个选择。”
他扫了一眼床上,“躺好。”
又扫了一眼笼子,“或者进去,你自己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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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歆棠在刺眼的阳光中醒过来,她半睁开眼,朦朦胧胧地发了几秒钟呆,很快就又闭上眼打算重新睡过去。
不对……
她刚刚好像瞧见了个人影!
阮歆棠猛然睁开眼,瞌睡虫瞬间被驱散。
荆南翊倚在窗边,正意味不明地看着她,眸色漆黑,“十点了。”
阮歆棠慌慌张张爬起来,检查了下自己身上的衣服。还好,就是她昨晚穿的那一身,也没有被撕裂的痕迹。
男人轻嗤。
阮歆棠小手一顿,心情有些复杂。
她记得昨晚自己最终还是选择乖乖躺在床上,没再作死地勾弄他。而荆南翊就坐在不远处的沙发座上盯着她,如同一只伺机而动的野兽。她都不太敢与他有目光上的交集,把自己蜷成一团缩进被子里,再后来……她似乎就睡着了。
阮歆棠赶紧转过头看向笼子的方向。
巨大的银笼巍然伫立在床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