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光大亮,木贵君方才从床上起来。一应的奴婢才开始洒扫侍奉,木贵君眼下乌青像是没睡好,半合着眼坐在梳妆台前,碧书等人为他整理发髻。
“昨个儿,那玉贵子什么时候走的,我竟也不知。”
话毕,立刻有小宫女回禀说是挺晚的了。
木贵君怎会把玉清的去留放在心上,他现在满心满眼都是他的荣宠和名位。从前在王府时,那冉氏就依仗着他正君的位分处处打压、排挤他,如今风水轮流转,他怎甘心让冉氏好过。
木贵君越想越气, 道:那冉氏也就是会投胎,不像他自小就是在那腌臜之地成长,幸而被皇上看中,不过纵使身份再高贵又如何,如今还不是被自己踩在脚底。可皇上总是对那贱人念念不忘,总称赞他是什么谪仙一般的人物,其实发起浪来也是个yIn蹄子。
忽然计上心来,木贵君这才舒展了眉头,看见镜中的自己,好像看见了帝君的龙凤服在向他招手。
今日也算是新人入宫的第二天,宫里不少人都在猜皇上今晚会召幸哪一位贵子,其中苏盈的呼声最高,不外乎是因为苏盈样貌过人且又是朝中大员的嫡子的缘故。
傍晚海公公就到苏盈所住的荣辉阁传旨了,众人都一副处变不惊的样子,皆以为果真如此。可旨意上要侍寝的人却不是苏盈,而是与他同住的林若寒。
玉清倒是意料之中,总归不会是自己。先侍寝就先定名位,苏盈虽然装作无事,但个中艰辛旁人是不能体会了。
林若寒是将门之后,但性子却格外温柔,皇帝身边来教他侍寝规矩的嬷嬷都对他赞不绝口,虽然青涩却温顺,是皇帝喜欢的。
被召幸的妃子去朝阳殿之前都得走个流程,首先就是沐浴,这沐浴也是里里外外都要洗净,花xue自是不必说了、可这后xue也要用混了玫瑰Jing油的水灌洗直至排出的水和灌进去的是一样的,这才算是洗净污秽。前朝是没有这样的先例的,故而之前去林府的嬷嬷也不知,这下可是苦了林若寒了,洗第一遍的时候,这水极热进入后xue时,他几近崩溃,想躲开可是几个年老的嬷嬷死死地按住他的腿,让他退无可退。后来的两次身体逐渐适应,倒没那么难受了。
沐浴过后,就要搽粉了。说是粉倒也不玩全,还有不少的香膏之类的,这搽粉要搽三次,第一次是从头到脚的香膏嫩滑肌肤,第二次涂粉让身体白净透亮,最后则要在下身都涂上情油,催发情欲以便陛下能虽是抒发龙兴。
这情油可是多少代宫廷药师潜心研制,不仅催情效力惊人,而且还能保养私处。可就是一点,要是晚上皇上没行那事,这可无疑是一种折磨。甚至有传言,先帝的一个贵子因着下体流水浸shi了龙床而被扔到暴室悔过呢。
最后,侍寝的嫔妃只要套上一个百蝶穿花真丝披风就可进入朝阳殿了。
林若寒虽然疲惫,但还是打起Jing神。
朝阳殿的床比他们平时所住的要大,明黄的床单上绣着二龙戏珠,他按规矩跪在床下,等着皇帝宠幸。林若寒没跪多久,皇帝就来了。他不敢直视皇帝,只是按照心中早已记好的规矩行事。
宫女们伺候皇帝脱下外衣,皇帝和他说了几句话,这才使他略感放松,方敢直视君上。皇帝虽然比他大不少,却并不显老,相貌是不错的。
殿内的灯不会儿就熄灭了一些,但寝殿内还是灯火通明,皇帝上床之后,林若寒才慢慢的爬上去。
披风只能遮住身形,却遮不住内里,上床的动作一大,就什么都挡不住了。一双嫩ru虽是较小却不失可爱,与木贵君的截然不同,纤细的四肢和蛮腰也充满诱惑,这是一幅全新的身体,亟待人开发的躯体。
林若寒不敢直视皇帝的双眼,爬上床之后,按照嬷嬷教的,皇上伺候皇上,一双纤纤玉手却握住了男人的下身,樱桃小口却不得不含住那物,好在林若寒能忍耐。
皇上看他那副样子,并无半分怜悯,反倒是激起了他的兴致,这是一种很久没有体验过的青涩感觉,是木贵君给不了他的。他把林若寒压在身下,巨物很容易挺进早就润shi的花xue中,紧致、温热让他舒适,前方虽遇到阻碍,但却阻止不了他向更深处探索。此时的林若寒已经疼到极致了,可他不能出声,嬷嬷早就说了这个时候不能叫喊。
皇帝已经进到最深处了,他不再满足于这种缓慢的探索,他想要更多的刺激,他更快速的耸动腰身,不讲任何的章法,只顾自己的爽快,毕竟他不用讨好谁。
身下的林若寒只能默默忍受,不过,慢慢的他似乎也感受到其中的乐趣了,疼痛感缓缓退去只剩下酥麻感。他是第一次,那种不受控的感觉袭来,他不知作何反应,等过去之后,只见皇上明黄色的睡衣上沾染了他的点点白浊。
这种情况没人教过他如何处理,皇帝似乎也注意到了,他的脸上带了不明意味的微笑。林若寒前后高chao三次才让陛下也一同去了,林若寒本以为陛下会按照嬷嬷说的射入他的花xue,但陛下把那物塞进他的喉咙,那些东西全射进了他的口中,东西有些多,甚至来不及咽下去就溢出来了,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