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医生将康康领到客厅左边的房间里,里面是一张普普通通的床,床上铺了新的深红色绒布床单,折痕还清晰可见。床边放着一个简易的塑料架子,上头盖着蓝色医疗单。
康康却没有注意到这些细节。他说:“哎呀,林医生,要不还是在厕所里吧,弄脏这床铺就不好了。”
林医生却摇头:“这是我的治疗室,这样的环境比较能够让病人放松,尤其是你这样的阳痿病人。你给了这么多诊金,我就只有一个目的,把你治好,这没什么好客气的。”
康康感激地爬到床上去,说:“谢谢林医生,我准备好了,开始吧。”
林医生揭开旁边架子上的蓝色医疗单,拿出一个无菌包,说:“这个可能有点疼,你忍着点。”说着拆开了包装,康康侧头一看,林医生从里面拿出一个泛着冰冷金属光泽的内窥镜,管径那么粗!!!————康康吓得魂飞魄散,往旁边躲闪:“不行,林医生,我再缓缓,再缓缓。”
缓了几次,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康康最终还是克服了内心的恐惧,配合着林医生把加了又加润滑剂的内窥镜的头部顶住自己的后庭口。
林医生用尽全力地往里猛地一塞,只听身下的人惨叫一声,趴倒在了床单上,这东西连前端都没能进去。
康康摇着头流泪,冲林医生哭诉:“不行林医生,不行了,太疼了。”
林医生叹气,他微凉的食指擦过康康红红的眼角,说:“那怎么办呢,不用这个没法给你按摩。”
康康还没有从惊吓和痛楚中回过神来,只是把头转了个方向埋在床单上流泪。
他好几年没哭过了,但是如今却十分委屈。自己怎么这么倒霉,自己没有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做牛郎不过是因为来钱快,又没有别的一技之长。
这工作虽然下贱,但是自己有好好体检,带套,从来没有做过敲诈过顾客,偷东西等坏事。
为什么就要遭受这种报应,硬不起来,这以后可怎么办呢。
林医生看着他鸵鸟一样,还高高翘着光溜溜屁股的样子,说:“不用这个也行,我Cao你好不好。”
康康哭得正伤心,听到这句话,反应了几秒钟才明白过来意思。
他把头抬起来,看着身后的林医生:“您,您刚才说什么?”
林医生表情平静,说:“你昨天的化验单我都看过了,我的体检报告也在家里。器械来按摩主要适合Cao控寻找前列腺的敏感点,但是从疗效上来看,还是rou体更好一些。”他扶了扶眼镜,“你有男朋友吗?我也可以指挥你的男朋友来Cao你。”
康康当然没有男朋友,甚至他一开始的一年里只接女客户,听说也有人接男客,但是他一直没有破过例,坚决保卫自己的屁股。
直到他业绩第一的成绩被专门接男客人的浩宇抢走了。
他那时候才知道接男客的一半是被人玩,一般是有人拿着钱雇牛郎玩他们。
怎么会有男人愿意让别的男人压在底下,捅那个地方?康康想想都觉得恶心,但是这块市场,他不占,就让浩宇占了去了。
康康是一个很有职业素养的牛郎,在接连两次业绩屈居第二之后,他痛定思痛,开始接男客人。
虽然接,但是底线明确——只接插头的工作,不接插座。
他是不会为了钱出卖男人尊严,被人Cao的。
但是现在摆在面前的两条路,都是送命题。
要么不被Cao,这辈子都可能硬不起来,丢了饭碗不说,可能断子绝孙。
要么就豁出去,本来林医生就是为了给自己治疗,就算有点什么小私心,人家一个海归博士,不嫌自己脏就不错了,自己有什么好矜持的。
康康打定了主意,说:“求您帮我吧,林医生,我现在就指望您了。”
林医生高冷地点了点头,让康康转过身重新爬好:“那你得主动扭腰配合我,这样才能尽快找到敏感点。”康康点头表示知道了。
身后传来捏润滑剂的声音。
被肛塞磨得红润的洞口紧张地收缩着,被热热的头部抵住的时候还可爱地下意识地往前缩了缩。
林医生紧紧卡着康康的腰,缓缓地、不容抗拒地把自己涂满了润滑的阳具送进他塞了一上午肛塞,刚刚解放的可怜rou洞里。
舒服,真舒服。林医生叹了一口气,爽得浑身畅快。
处男太紧,喜欢玩处的都是喜欢那种心理上的征服感,于官能享受上并不可口。
如今康康对他信任无比,言听计从。
从这个柔嫩且松紧适宜的触感来看,这小子的确如他所言,一上午都没有偷懒拿出来,就这么忍耐着不适塞了一上午,自己扩张好了送上门来给他插。
林医生之拉开了裤子拉链,身上衣冠楚楚。他游刃有余地慢慢地晃动着腰,看着康康因为他幅度轻微的动作而绷紧了背上的肌rou,却还讨好地往后略略送着屁股,得意地扬起唇角。
这样的心理征服感不比玩处强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