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好可惜,还以为今晚能Cao到两个小花呢。”森斯回到ji馆,失落地陷在沙发里。
西蒙把玩着小花的脚踝,正往上面套上一副镣铐:“那个天使似乎还不知呢?要禀报他这件事吗?”
“虽然是父亲的哥哥,但是小狗怕生呢,天使大人很能折腾小狗,不要让他来了吧父亲。”
弗拉基米尔懒懒地应声:“好。”
西蒙听着弗拉基米尔的命令将昏迷的小花抱上奢靡的红圆床,不舍地摸上小花的脸蛋:“醒来是小花还是雅兰达呢?”
伊弗兰抓着镣铐的另一段,将黑如蟒蛇的长镣链紧紧栓在高大的梁柱上:“无所谓,都是sao狗,他们的sao味都一样。”
床上的人眼皮微动,他不愿醒来,雅兰达与小花的记忆交融,灵魂合二为一,他完整了,但是他却迷茫了,他的一切如此混乱不堪,他究竟是谁,他是小花还是雅兰达,又或者谁都不是,只是个破烂的玩具,轻易就能被舍弃。
弗拉基米尔敏锐地发觉小花已经醒来,只是不愿意睁开眼睛而已,他上前,将小花放到自己的双腿之上,抚摸着小花后背结着两道黑痂的地方:“你好像没有理解现今的处境,无论你是装睡还是哭泣,都无法摆脱这一切。”
“睁开眼睛,我的小狗,像以前那样……”
小花麻木地撑开眼皮,他的目光无神且空洞,任外界天翻地覆,任下身嘴里塞进多少根rou棒,身体被蹂躏成何种模样,耳边多少yIn声浪语,皆熟视无睹,僵硬地毫无反应,犹如一块软烂的破布,任由人揉捏搓压,不吭一声。
“小花不舒服呢,Cao起来都没有以前浪了。”
“不如再把小花的灵魂撕开吧。”
“有了雅兰达的意识,他都不快乐。”
“他都不能让我们快乐了。”
恶魔们兴致缺缺,可谁都放不下怀中柔嫩的rou体。
恶魔们察觉出小花消沉的变化,从那以后,恶魔们将小花时时刻刻栓在手心里,寸步不离,拴得那样紧,仿佛生怕他飞远了,再也找不回了。
弗拉基米尔有时也嘲笑自己多余的担心,小花的一双翅膀早已被斩断,他还剩下什么力气敢逃离出他们的禁锢。
时间流逝得异常漫长,几年或者几百年,小花变得一言不发,眼神也越来越飘忽不定,恶魔们也十分不喜欢这样无味单调的玩具,他们便想着法子戏弄着小花,走到哪里都要带着他。即使在与人类交易时,他们也不忘搞点新花样。
弗拉基米尔回应了一个人类赌徒的邀约交易,他Cao着身下的小狗正是兴头上,便搂着小花,一并出现在了那个召唤恶魔的男人面前。
赌桌上的男人红着眼睛,输掉了全部家当,他以灵魂为代价请求恶魔给予他无尽的财富和永远昌盛的赌运。
弗拉基米尔微笑着一一答应,他分开小花的双腿,当着男人的面,手指探进小花下体隐秘的rouxue,从里拿出三根裹粘着Jingye与yIn水的金条,他笑着看着男人惊艳无耻的眼神:“够吗?”
“若不够,我的小狗里面还有。”
男人昏黄的眼珠露骨地仿佛都能从里面淌下口水,正当他肥厚的手掌要扑上小花的下身,弗拉基米尔没有阻止,反倒一双锐利的刀尖突然从背后袭来穿刺过男人的头颅。
弗拉基米尔瞧了一眼那不声不响,站在Yin影里,身上溅了一点人类污血的六翼天使:“赛修威尔,你终于来了?”
“我的雅兰达……”赛修威尔压抑着声音,冷得冻成冰。
弗拉基米尔挑起小花的脸庞,故意地,好像示威一样,大方地让天使看清小花的所有:“他不是,他是我们的小花,我的小sao狗。”
说着,弗拉基米尔粗涨的rou柱往那微张的小xue里挺动进去,让天使亲眼见着他们的交合处流泻着粘腻的浊ye:“你也cao过他,我们不愧是一家人,总是看上相同的东西。”
“你帮我和我的孩子们取得了这个优渥的条件,我还没有好好感谢你。赛修威尔,来,后面让给你。”弗拉基米尔将小花的身体抱到赌桌上:“可别像上次那样玩他,你把他吓着了。”
“如果你不会好好Cao他,我可以叫我的孩子们来,当着你的面玩一玩小狗,让你学习一下怎样的方式能把小狗Cao得浪叫。”
赛修威尔一步飞冲上来,掐住恶魔同胞的脖子,绝望地发狠道:“我纯洁的天使,你怎么敢把他分享给别人!”
弗拉基米尔冷眼压下:“看在你我血脉相承的份上,我才让给你。”
“现在的情况,对大家都好,你不用像过去懦夫一样,只敢偷偷摸摸地cao他,抚摸他,他现在就是你我身下的一条yIn贱的狗,你想起来就可以下来尽情玩他。玷污天使的罪名?怕他拒绝你?你的雅兰达如今是个yIn魔,他巴不得屁股撅起来求着你来cao他。”
……
赛修威尔脸色冷若冰霜,愤然离去,临走前,他凝望着赌桌上毫无反抗的小花,恨不得用眼神将小花身上每一块被别人抚摸吸咬过的皮rou全剜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