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像一只白白嫩嫩的大粽子被包在被子里,皇上穿着白日里的那身明黄龙袍走向龙床,我阖着眼,听着愈来愈近的脚步声,激动地浑身发抖。
没想到有一天我能日到皇上,这可是上辈子想都不敢想的!
而在皇上眼中,龙榻上楚楚可怜的小美人羞怯得小脸通红,如一朵含苞待放的青涩花朵正等着他前去采拮,全然不知自己的后庭花已经叫人惦记上了。
皇帝轻笑一声,纤长的手指抚上我的前额,我睁开眼,唇边浮现轻俏的笑意,微羞道,“皇上……”
“替朕更衣吧。”
我直起身来,小心地替皇上脱下龙袍,大半个单薄的胸脯暴露在空气中,幸而盛夏晚风温热,倒也不觉得凉。
皇帝眼神一暗,伸臂将我揽入怀中,我双手搭在他胸前,眼前就是男人颜色浅淡的薄唇,于是大着胆子凑上去亲了一口。
皇上愣住了,过了半晌狠狠捏了把我的屁股,我痛呼一声,委屈巴巴地抬起头,不意外看见皇上面沉如水的俊脸。
“胆子倒不小。”皇帝捏着我的下巴将我掼到床里面,背对着我将寝衣解开,纯白的寝衣落在劲瘦的腰间,猿背蜂腰,健美的好身材暴露无遗。
哧溜。
我仿佛听见了自己吸口水的声音。
“怎么,看呆了?”皇上挑眉揶揄道,窘得我老脸一红,不知所措地攥紧了手指。
“管教嬷嬷就是这么教你的?”
皇帝见我还在发愣,面色明显有些不虞,厌烦地哼了一声,“若是不愿,以后便也不必见了。”
说多错多,皇帝已经不耐烦了,再不动手就要白白将他推给旁人了!
我急忙欺身上前,趴在皇帝胸前舔吻他的锁骨,趁他仰着头吐气时缓缓向下,衔住了其中一枚ru果含在口中吮吸。
男人似乎有些诧异于我的放肆,却不知出于什么心理没有将我推开,而是任由我把他胸前舔得shi漉漉亮晶晶,沾染了一层晶莹的水光。
“呵……宝林这嘴上功夫倒是不错。”他绕有兴致地摸着我脑后披着的柔软发丝,稍稍向下压了一压,“不知其他地方能否让朕满意。”
鼻尖贴上明黄亵裤下鼓胀的一大团,轻轻嗅了嗅,没有什么奇怪的异味,反而带着股龙涎香的甜腻香气。我媚笑着伸出舌尖,猫儿喝水似的舔弄着皇帝蛰伏的巨物,在上面晕染出一片深色的水渍。
“……继续。”
他揉捏着我的耳珠,鼓励我继续做下去。
我褪下他的亵裤,皇帝粗壮的龙根“啪”地弹出来,久经沙场的rou具规模十分雄伟,大概是用过的次数太多,已经沉淀成了熟透的rou紫色。
龙根的顶端已经溢出几丝清亮的黏ye,我尝试着用舌头舔了舔,稍微带着些腥膻的味道,却并不令人反感。
白嫩的葇荑扶着黑紫的龙根,极为强烈的色彩差异激得皇帝的呼吸也乱了一瞬,我俯身含住鹅蛋大小的gui头,在嘴里细细嘬吸舔舐,又分出一只手揉搓毛丛中两个饱满的卵蛋。
在我勉力服侍下,皇帝舒爽得嘶嘶吸气,平坦的小腹不断起伏,登是只差临门一脚。我趁他享受的时候,手指轻抚着皇帝的菊门,稍稍扣进去了半个指节。
掌下柔韧的肌体突然紧绷起来,头顶传来皇帝冰冷的警告,“白宝林……你好大的胆子,朕你都敢觊觎?”
说着一脚将我踹开,一双漆黑的凤目冷冷地睨着我,形状优美的薄唇吐出了令人胆寒的话语。
“信不信只要朕一句话,就能将你全族问斩。”
我狠狠撞在床柱上,后背一片火辣辣的疼,想来是磨破了皮。天子一怒,我也顾不上疼痛,扬起下颌与他对视,语气平和,“陛下贵为天子,自然百无禁忌,臣妾这般也只是为活命。”
皇帝“哦”了一声,神色晦暗不明,“这与你的性命有何关系?”
我跪伏在榻上,淡淡道:“臣妾幼时贪玩磕伤了膝盖,一连数日流血不止,才知道这是臣妾打娘胎里带出来的怪病,平日都小心着不能磕碰。方才见到陛下龙根如此雄伟,定是要受伤的,臣妾不敢欺瞒陛下,不得以才……”
皇帝听我说完,语气稍稍缓和了些许,“原是如此……起来吧,宝林有此顽疾,朕不为难你。”
我愕然抬头,看见皇帝慵懒地斜靠在床头,面上带着一抹邪魅的笑意,长发逶迤如云瀑,肌体白皙紧实,在灯烛的晕染下泛起朦胧的柔光。
“还愣着做什么,是想朕收回成命么?”皇帝蹙紧了剑眉,不耐道。
“啊?啊,不是不是……臣妾不是这个意思……”
我分开皇帝的两条长腿,腿根细腻的皮rou令人爱不释手。我不敢怠慢,张嘴含住了皇帝勃发的雄根,手指则在柔软的会Yin处摸索,试探地伸进去一个指节,层层肠rou立刻谄媚地吸附上来,柔润地挤压着我的手指。
云羿大陆的居民无论男女皆可育子,男子后xue可分泌润滑,肠道尽头生有孕宫,胎儿便籍此在父体生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