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宴站在卧室的阳台上,看着陆邵北的劳斯莱斯绝尘而去,皱了皱眉。
他与陆邵北结婚已经四年了,这四年里,陆邵北只把他当做一只猫,一只狗,呼之即来挥之即去。
夏宴知道,对于陆邵北这样的霸道总裁不能强求,狗血耽美文中的霸总不也是这样的吗?英俊富有,却喜欢在外面乱搞,还有个念念不忘的白月光。
夏宴当初和陆邵北在一起,很大程度上也是为了钱,可是自己的丈夫在外面吃野食,他心里自然不好受,更让他难受的是,陆邵北消失已久的白月光回来了。
自从林柯回来之后,陆邵北已经一个月没回家了,好不容易回家一次,又匆匆走了。
夏宴知道他在和林柯约会,他们幽会的照片,甚至被一些八卦媒体拍到了,可陆邵北依旧我行我素,毫不收敛。
夏宴在阳台的躺椅上坐下,哀哀地叹了口气。
正当他苦闷无处排解时,便看见楼下的花园里多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陆泽远被管家推着出现在了花园里。
陆泽远是陆邵北同父异母的哥哥,兄弟俩关系十分冷漠,很少有交流沟通。
但夏宴对陆泽远的印象却不错,和陆邵北的霸道冷漠不同,陆泽远称得上温润如玉,有种翩翩公子的意味。
可惜的是,陆泽远几年前出了车祸,双腿落下了残疾,现在要依靠轮椅行走。
夏宴盯着花园里的人看了一会儿,陆泽远似乎感受到了夏宴的目光,抬起头来向阳台望去。
夏宴连忙起身,冲着他挥挥手。
陆泽远也向着他挥手,夏宴笑了笑,下楼去了。
花园里,陆泽远戴着园艺手套,剪下几枝香槟玫瑰。
夏宴走上去打了个招呼:“大公子,你好。”
陆泽远抬头看他,露出一个温和的笑:“不是说过了吗?叫我的名字就好。”
夏宴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由于陆邵北很少叫陆泽远哥,所以作为陆邵北的法定伴侣,夏宴在称呼上也有点犯难,好在陆泽远从不计较。
陆泽远将一支刺已经被修剪掉的香槟玫瑰递给夏宴,夏宴看着金丝眼镜背后那双温和的眼睛,感到心中一暖。
“你怎么愁眉苦脸的?”陆泽远问,“是因为邵北的事吗?”
夏宴点了点头。
陆泽远看向身边的管家:“王叔你先去忙吧。”
王叔离开后,花园里只剩下夏宴和陆泽远。
陆泽远将装花的篮子放在腿上:“有什么心事可以告诉我……”
这些日子,当夏宴寂寞之时,只有陆泽远倾听他的心声,久而久之,夏宴对陆泽远产生了一些微妙的好感。
“我……我想找个人陪我喝酒……”
心中的渴望似乎只有通过酒Jing才能排解,可一个人喝酒太孤独了,所以夏宴决定拉上陆泽远。
毕竟陆泽远相貌上佳,虽然和陆邵北有几分相像,但不具有侵略性,像一个翠竹,赏心悦目得很。
对着这样一个大帅哥喝酒,想必心情会好很多。
而且除了喝酒外,夏宴还有一个大胆的想法。
“好,我陪你。”陆泽远痛快的答应了。
夏宴露出一个粲然的微笑:“我还以为你不会喝酒……”
陆泽远笑了起来:“我一定舍命陪君子!”
两人来到楼上,陆泽远的房间里。
夏宴从自己的房间拿来一瓶洋酒,倒了两杯,加上冰块后,将其中一杯递给陆泽远。
陆泽远坐在轮椅上,夏宴坐在他对面的沙发上。
“你和邵北最近还好吗?”陆泽远问。
夏宴抿了一口酒:“还是老样子,我想他应该是对我厌倦了,尤其是那个林柯又回来了……”
陆泽远伸出手来,揉了揉夏宴的头:“别难过,他总会回来的。”
头顶的温度,让夏宴心中慌乱,他有些委屈地道:“就算他会回来,我难道就要一直等他吗?”
陆泽远收回了手,轻轻叹气:“我不是这个意思,你当然不必等他,你有自己的生活。”
夏宴在心里嗤笑,自己的生活?他连性生活都很久没有了。
陆邵北在外面乱搞,他在别墅里独守空房,凭什么?
想到这里,夏宴的目光低垂,落在陆泽远放在大腿处的双手上,陆泽远的双手很好看,修长白皙,骨节分明,让人想要触摸,也会不由地想象,如果被这样一双手触摸该是怎样一种感觉……
不仅如此,夏宴还顺便瞄了眼陆泽远的裆部。
他很好奇,像陆泽远这样坐在轮椅上的人还能不能有性生活?
夏宴不动声色地收回目光,将杯子中的酒一饮而尽。
陆泽远似乎没注意到他暧昧不明的目光,只顾着杯中的酒,并且安慰道:“你有什么心事都可以告诉我,如果有什么烦恼,我能帮上忙的话,也会帮你解决。”
两人的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