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奇异的味道直冲叶孟觉的大脑,但和他印象中那些脏污的阳具不同,陆远灯粗大的器物甚至还有一种淡淡的药香。对方似乎察觉到了他的诧异,但没有做过多的解释,只是微微一笑,那粗大的阳具瞬间顶在了叶孟觉的喉咙处。
明明被做了这样的事情,叶孟觉却并不觉得难受,他不由自主地伸手扶起了那东西,伸出舌头在那偌大的gui头头部上舔弄了起来。
“嗯,就是这样,再含得深些。”陆远灯不紧不慢地指导着叶孟觉的动作,不知为何,一看到那双纯洁无暇的眼眸里映满了自己身影,陆远灯就格外兴奋,自从修道以来,他就很少再受到过这样rou体和Jing神上的双重刺激了。舔着舔着,叶孟觉仿佛也受到了这股气息的刺激,他只觉得胸口热得厉害,好像有一团火焰在胸腔之中不停跳动着,同时下身的麻痒更甚,让他忍不住抓住了陆远灯的手,放在了自己下身最难受的地方。
陆远灯也没有再为难他,他的手如同拨弄琴弦一般挑逗着那两片rou唇,更是时不时捏着囊袋下方那浑圆挺立的女蒂,叶孟觉双腿大张,嫩xue里源源不绝地流出水ye,身下早已泥泞不堪。
见他虽然如此,却仍保留清醒,这让陆远灯不禁暗暗心惊。此等春药霸道至极,也不知下药之人从何寻来,若是普通弟子,此刻早已欲火焚身,只会哭喊着求男人jianyIn。而叶孟觉甚至本性未迷,实在令人诧异,想来他武学上资质虽差,定力却是极好。
眼见那细缝间已是水ye横流,急不可耐地恳求男人进入,陆远灯便也将阳根从他口中抽出,示意叶孟觉抬起屁股,自己准备进入。
叶孟觉紧咬着嘴唇,却还偏是睁着眼眸看着陆远灯,好像要把这一刻牢牢记在心上似的。
陆远灯早已对此事司空见惯,当下扶住rou根微微推进,终于触碰到了那层阻碍。换了其他人,只怕他没有这般好的耐心,兀自挺入便是了。可现在他只是微微推动,阳根一点一点被嫩xue裹入其中,甚至还没忘记在叶孟觉敏感的nai子上大做文章。他方才早已发现,这少年胸ru和腋下皆是敏感所在,唇齿动作只见,也不忘安慰叶孟觉火热的胸脯。
他冷漠的面容和温柔的动作让叶孟觉一时无法接受,只晓得自己浑身灼热,无法从情欲的深渊中脱出。他自然记得当日在吹雪阁那些弟子对自己的侮辱,那时候他只觉得生不如死,为什么现在心中只觉得有一种隐秘的欢喜呢?女xue中粘稠的汁ye不住涌出,浸染着侵入的阳具,为了让陆远灯的进出更加方便,叶孟觉更是不由自主地扭起了屁股。
陆远灯轻笑一声,作势拍了拍他富有弹性的小屁股:“再闹我可要不客气了。”
叶孟觉浑身一哆嗦,连忙挺了动作。却说陆远灯那头百般抚慰,逗得身下少年情欲滚滚,可gui头紧紧贴在那层处子膜上无法突破,他心中惊异莫名,莫非这便是传说中的凤巢?
这凤巢之称乃是双性人中一种特殊的体质,虽不常见也不算稀有,此类人体质特殊,最是擅长修炼双修的功法。辨认他们便是在破身之时,他们的身体极其古怪,如果不使用一些特殊的方法,甚至无法突破。
陆远灯嘴角浮起一丝笑容,他当机立断破开紧缠着的rou壁,狠狠地闯入了甬道之间,这回不再像先前的动作缓慢,步步突入,而是勇猛地突破了窄紧的抗拒、缠绵的吸吮,一口气直捣黄龙,狠狠地重刺在那敏感已极的柔嫩处,还不住向入突进、再突进……
叶孟觉尖叫一声,方才的欢愉都如同镜花水月般破碎,只剩下了难以言喻的剧烈痛楚。陆远灯丹田真气运转,竟是把全部劲道都集中在了gui头之上,正当他要再次突入之时,叶孟觉却忍痛开口道:“别……别再进去了……我要……我要死了……”
陆远灯怜惜地亲吻着他的唇角,那双黝黑的眼眸中却透着一股不近人情的冷意:“别怕,等会就舒服了,等到那个时候,你才知道什么叫死了。”
言罢,陆远灯便紧紧握住他的纤腰,看着从交合处缝隙里丝丝缕缕流出来的鲜血,心满意足地开始动作起来。他的抽送极其用力,每一次仿佛都深入到了极点。在叶孟觉的敏感点上狠狠旋转淹没,似乎要将他的宫口都要磨破,每一次退出时也都并不急着深入,而是留gui头在rou唇上徘徊片刻,等到好一阵扭转厮磨过后,才狠狠地接着下一次的勇猛突入。
凤巢之体果然不同凡响,被破开身子之后的叶孟觉渐渐也得到了快感,竟是能接受男子如此粗暴的撞击,随着陆远灯一次次地突入深处,叶孟觉忍不住轻启唇瓣,喉间吐露出一道道如泣如诉的呻yin,纤细的身体在男人身下不断地摇摆着,不知是抗拒还是迎合。看着那一双满是水汽的眸子,让陆远灯心头一片火热,欲火狂飙之际力道愈发勇猛,每一次都深深搅动着甬道里的媚rou。
身下传来的刺激似乎永远都不会停止,叶孟觉被Cao得仿佛化作了一滩春水,整颗心也都随着不断涌出的汁ye四散而去,仿佛都挂在了面前男子的身上。偏偏陆远灯越插越深,越Cao越猛,又给叶孟觉带来了无穷的体力。
不知道是春药的作用,还是叶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