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东西已经算好了,事因时宜,成与否在您,也在那位和您谈合作的人身上。”
彦堂之说,“我打算在冬至前把事儿落听。”
老者低眉思索了一会儿,“能成,但戒言语过刃,勿出血光,戒动武。”
“我尽量。”
老者似有顾虑,端端地盯着彦堂之:“你是做大事的,自然懂得喜怒不形于色,迫人损人的事伤阴德,阴德伤得多了,能成也不能成了。”
许卿打鼻子里嗤出一声笑。
他本就不信神鬼,什么玩意儿,说了跟没说没两样。
彦堂之侧着首睨他。
老者定了一定,目光缓缓转至许卿脸上,片晌,盯着许卿的脸道:“这位小客人倒生了副好面相啊,五官凝秀,三停荣显,属金归东方相,命格极贵,可惜,运格不济。”?
.
那老骗子的话像藏了针,扎进许卿心肝肉里似的让他不舒服,晚上陪彦堂之在外面吃饭,格外提不起兴趣,草草挑了几筷子码了海参的葱油拌面他就再吃不下了。
彦堂之自顾自地夹菜,不多管他。
一顿饭吃到天黑,彦堂之今天似乎心情不错的样子。
半夜里紫荆庭寂静地有如无人区那般,人都早睡下了。彦堂之把许卿从被窝里拎出来,令人在后院的私汤里放满水。
彦老板今天高兴,要洗夜汤。
许卿打着哈欠在心里把彦堂之祖宗十八代骂了一遍。
直至彦堂之把他压在汤泉池边的大石头上,从他身后缓缓插入进去,许卿才彻底无暇去想其他。
.
第十六章
“嘶,唔……”许卿咬着唇,忍受着汤泉涌进身体里的那股炽灼感,这感觉奇怪的不得了,像有热流在不断冲刷他内里敏感而柔软的肠.壁。
许卿薄薄一层胸腹紧挨在石头上,许多地方蹭破了皮,洇出来的鲜血不成滴,和他肌肤上挂的水珠血水交融,星星点点遍布在胸口周围。
彦堂之握着许卿的腰弄,一下一下撞进深处摩擦着极度紧致的软肉,许卿的身子在月夜里显得格外的白,泡在水里肖似一块捞出来的脂玉。
他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被身下的小人儿给引住。
许卿微微颤栗的身体和被进入时难耐般地叫声都很合彦堂之的喜好,他便是这样一个要主导一切的人。
施之于人,无论痛苦,或快感。
彦堂之突然想起了傍晚在大觉寺的事,他盯着许卿的背,看他因为性.爱而绷紧突出的一对肩胛骨。
这小孩背上的线条很漂亮,瘦却还留着一点韧劲,两片薄骨能清晰地从他肩下凸出来,像欲振翅的蝴蝶那样。
彦堂之蓦地伸手摸了过去。
许卿下意识地一记哆嗦,喉咙里一声短促的呻.吟破碎般溢出来。他的脊椎附近过度敏感,很久以前就不喜欢被人这样摸。
而彦堂之那点恶趣味却在此时再现,他俯腰再次深入穴中,一深一浅地抽cha着yang具,与此同时低下了头,鼻尖抵着许卿尾椎以上,舌头缓慢地游走,顺着脊椎轻舔至了许卿的颈下。
许卿再忍不住,高高地仰起头叫了出来。
他射了。
前端被石面粗糙地摩擦,前一秒还无法忍受这种痛,后一秒,彦堂之就把他弄.射.了。
许卿的眼前一片白,分不清究竟是水雾还是强制高.潮后身体进入不应期的反应。
他软得快化成一滩水了,毫无征兆地滑进了池子里。
幸而彦堂之眼疾手快,在完全落入水中之前,一把将他给捞了起来。
捞起来,放回池边,彦堂之抬起许卿一条腿,轻车熟路地艹进去,面对面干他。
许卿心跳的快蹦出胸膛,频繁而剧烈的交.媾让身体经已受不起丝毫刺激了,可彦堂之照旧插了进来,照旧凌虐在这副濒临限界的可怜肉体中。
许卿想说话,想发出声音,然而彦堂之抽cha的动作太狠,把他模糊的哭叫撞的字不成句。
许卿这一回是流着眼泪到达了高.潮,只是他根本不知道他已经哭了,就像他在不知情地情况下达到高.潮,前端竟没射出任何东西……
他射空了。
又一次被彦堂之玩弄得掏空了身体。
终于到某一个时刻,彦堂之的抽.送节奏快了、乱了,感观开始渐渐偏离他的控制。他使力箍住许卿,腰胯重重地击打在许卿股瓣间,激烈又凶狠地撞击了十余下,酣畅射进了许卿最深的地方。
许卿在半昏半醒中感觉彦堂之吻了他,然后他想睁开眼,却在一片茫茫雾气里看见了彦堂之低着头直视着他的脸。
彦堂之问他,“你到底是谁。”
第十七章 (上)
许卿累着了,第二天没起来床,等彦堂之深夜回来发现他不对劲,小小一团缩进被子里打冷颤。彦堂之问他怎么了,许卿白着嘴唇说腹痛。
彦堂之没叫司机,卷起被子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