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修泽像是在干渴的沙漠中终于找到了水一样,拼命的在我身上汲取。
我累的双腿大开,连合上的力气都没有,我浑身酸痛,软烂如泥一样躺在地上无力的喘息。
色/情的Jing/ye因为被内射的太多,来不及吸收而yIn/荡的从我的小/xue流出来。
但是,我知道,我的发情期算是过了。我的营养也被补充上来了,身体里不再是灼热的空虚,而是因为被喂饱而产生的莫大的充实。
啊,这就是活着的感觉吗?
视线一撇,我看到上方的白修泽正在穿着整理从储物戒里换上的新衣服。面容冷峻,寒眉微微倒竖。似乎是看见我的视线,他仍是面无表情的整理袖子。
他的面无表情,让我心下发寒。本就是一个卓越优秀的人,却被一个没有修为的废物强硬的控制交/合了,是我我也会厌弃这个趁人之危的小人。
可我……
除了抱歉,一无所有。
我不知道该怎么补偿师叔,也不知道该怎么和他道歉。想必他现在是厌烦透了我。
我挫败的努力将大开的双腿合上,想以此换得一些尊严。可是我全身散了架一样,身上又青又紫,后面的小/xue更是被用的红肿不堪,在白修泽的眼里,也只是更色/情了。
白修泽眼神冷冷的看着我,一声冷笑从嘴里泛出。
我竟不知道,沈俞的弟子原来是这样的?
修习邪术,功法诡异,像那低级的狐妖有何区别!
我被他说得面红耳赤,却无力反驳。
白师叔说的是事实。我睁大盈盈泪光的双眸去努力的看他,挣扎嗫嚅了很长时间,千万万语,最后化成了一句微弱的对不起。
对不起,白师叔,我破了你的元阳,害你修为大跌,对不起,白师叔,你浪费功力救我,最后却被我控制着做出了这等下流之事。
对不起。
白修泽沉默,没有再说话。
我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躺在地上,尽力收缩着那些流出来的Jing/ye。
这些营养对我而言至关珍贵,不能浪费。要全部吸收掉。
白修泽眼力尖,一眼看透了沈溪叶的目的,看见无力的沈溪叶的模样。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沈溪叶在白修泽冷若冰霜的脸上,似乎看见了一丝恼羞。
但是随即恢复成了面无表情的模样。
看错了罢。
白修泽收拾好了,他衣服穿戴整齐,伤也恢复的差不多。整个人完全看不出修为大跌的模样,反而更加的神清气爽,意气风发了。
可是白修泽整个人高贵冰冷的,像一块儿不怒自威的寒冰,震的沈溪叶连想要亲近他的勇气都没有。
一般omage发情期过后,会对与之交/合的人产生依赖和信任感,而现下,沈溪叶也是这样,他很想要去靠近白修泽,他现在很冷,身体被喂饱了,内心却是孤独与无助的,但是他不敢。
他怕,怕去贴近白修泽后会像之前那样直接将他狠狠的推到一边去,而且看白修泽漠然的表情,是很有可能这样做的。
太打击人了。
而现在因为生理原因,我又的的确确很脆弱,心好冷,好怕。
Jing/ye收的差不多了,我哆哆嗦嗦的抱住自己,把自己缩成一个球。
却看见白修泽已经将佩剑悬挂在身上,似乎要离开的样子。
你,你去哪。我略有焦急。
白修泽抬头撇了我一眼,手指一个方向。
从这里直走,穿过一个小溶洞左拐,就能出去外面的世界了。
沉yin了半会儿,他又面无表情说道,怎么来的,就怎么回去。
我感觉我的眼泪都要哗哗流下来了,冷,孤独且无助。omage的生理反应打败了我,我鼓起我最大的勇气去拉他冰冷的手。
这双手骨立形削,蕴含着比我强很多的力劲,我用我微弱的声音卑微的恳求他,师,师叔。
求您,不要走,只要再待一会儿就好,好吗?
我好怕……
说罢这句话,我已经颤抖了起来。
他面容没有一丝松动,被我拽着的手就那样明晃晃的一动不动,微弱的晨光折射出他的冷酷无情的样子。
又是那种不怒自威的强大威慑力压向了我,他明明什么也没有做,面无表情,可是就是因为他面无表情,我才猜不透,他究竟是在生气,还是在想别的什么。因为无知,所以我对他的情绪有着莫大的恐惧。
是我错在先,我没有理,他很久都没有动作,也没有说话。
我内心感到无比的受伤,只能弱弱的把手放下。
我低下头,盯着他黑鎏金的华贵靴子,不敢抬头看他。
下一刻,那双靴子动了,没有靠近我,而是向远方渐行渐远。
一如他本人,无情又无义。
我低下来,看见我伤痛泪水一滴一滴的滴在没有回应泥土里。
唔……